胸肌被她擠壓得變形。
“嗯……”他的聲音顫抖,從胸口連到耳根一片紅暈,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情欲。
“這邊還沒打乳環。”她說。
他喘息著說:“留給你。你來給我打。可以選你喜歡的定制,好不好?”
她微笑,低頭親他的耳朵。她的手往下滑,伸進他的褲子,握住早已頂起被子的雞巴。就這么在被子下套弄他的胸膛玩意,潮濕粘膩,掩蓋住急促的呼吸聲。
發燒的身體分外敏感,龜頭擦著布料摩擦,他被她咬著脖頸引誘射精。龜頭在她的手心里跳動,馬眼抵著細嫩的手心吐出一股股精液。
她站起身洗手,回來時沒什么表情,但已經是一種掌控的姿態。懶洋洋的滿足,耐心地給他清理。
他像被她擺弄的玩偶,珍愛地擺弄他的身體。他射完后有些自暴自棄的抵觸,側過頭不想理她。她傾過身來吻他的臉。
“睡吧。”她說。
她有事要處理,他暫時沒有睡意,不允許她離開。她便坐到床邊的沙發,貼著床打開筆記本。他靠著床看她工作,頭腦昏沉也逐漸閉上眼。只能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和放慢動作的打字聲,挪動聲響起,他睜開眼,看到她站起來,看了看他的輸液瓶。
原來是輸液快完了,她按鈴叫了醫生。
拆了針管,接著又陷入沉寂,過了一會,他突然說道:“那天的花,我沒有來得及真正送給你。”
打字聲停下,她說:“我當時是在意那些花扔在地上不管,但是顧著其他事,所以沒來得及提。我沒想到你也覺得可惜。想來我們本來想的一樣,可是誰都沒說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他沒說話,她又繼續打字。忽然看到他起身下床,裹著毯子擠在她坐的沙發上,身體沉沉地壓下來,埋在她的頸窩。
她抬手撫摸他的頭發,被他包裹在毯子里,兩個身體被沉沉地封印住,他的發熱有所好轉,但還是病中更不安,故作鎮定也掩飾不掉的離失。
他們的心口抵在一起。
他說:“現在我們都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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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于z和y在一起的事情,我們特意做了采訪,他們的友人如是說:
“他們兩個談戀愛要死要活的,好像明天就見不到面一樣。拜托!這里有0人想阻礙他們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