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沒有從正門進去,而是繞到后門,想避開其他人,悄悄地上樓。沒想到被人從廚房的窗外一眼看到。結(jié)果是,他們站在室內(nèi),被幾個人輪流批斗,雖然全身濕透,但面色不改,只有四處張望的眼神透露了他們的心虛。“你們就算不通知我們,私自出去約會,也不至于淋著雨回來吧?你倆幾歲了?”她小聲辯解:“不是約會……”他卻在一旁真誠地回答:“我24,她也24,再過幾個月就到25歲生日了。”“這是重點嗎?!”看他們不能濕著吹風,容易感冒,才沒計較太多,趕了他們上樓。經(jīng)過儲藏室的時候,他先去摸出一條新的毛巾,蓋到她頭上,才先行一步上樓。她撥開頭上的毛巾,圍在脖子旁擦著頭發(fā),跟在他身后。站在她房間門口,他們停下。他面對著她,伸手從毛巾里摸了摸她的發(fā)絲,手指擦過臉頰。“小心別感冒了。”他簡短地說道。“好。”她低聲答應。他沒再多說,轉(zhuǎn)過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。她定了幾秒,推開房門,走進浴室。一碰到熱氣,確實有一種冰涼著身體回暖的不適。他站在淋浴下,熱水從頭淋到腳,流過線條分明的背肌。門外響起輕微的聲音,混在雨點中,像是樹葉點在水面泛起波瀾,因此他沒有注意。所以直到推門聲響起,他才猛地轉(zhuǎn)過頭,冷聲問:“誰?”水停了,霧氣散開。裸著身體的女孩踮著腳走進浴室,干凈而純潔,像一只走進溪流的天鵝。她抬眼看他,發(fā)現(xiàn)他不作反應,便怕冷似的抱緊手臂,不由分說地躲進他的懷里。他伸手接住了她。“好冷。”她細聲說。“冷?”他挑眉,“既然冷,為什么不洗好澡?到我這來做什么?”“因為你這兒更暖呀。”她笑了笑,聲音像羽毛撓過耳畔。她的身體往前傾,在他的懷里伸出一只手臂,打開他身后關(guān)上的淋浴。溫熱的水澆在他們的身體上。他的眼睛隔著一層水霧,淡然地直視,仿佛看清了她的目的。他仍然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,既不拒絕,也不進行下一步,仿佛接下來怎么做,掌控權(quán)都在她手里。但是她依然有被審視的錯覺,帶著被戳穿的羞愧,經(jīng)由赤裸的身體放大,將她放進隱形的顯微鏡下,由旁人觀察。既然到了這一步,臨陣逃脫,更加顯得軟弱。她克制著退卻的沖動,終日炎雨帶來的苦澀壓倒了它,它扎根在她的心中生長,為了去除隨著時間在血肉中蝕刻的焦灼,于是推動一場如同山崩海嘯的解脫。“是嗎,”男人卻淡淡地說,“哪兒暖?”她笑了。他們沐浴在同一片熱水下,沖洗著相互貼近的身體。她踮起腳去勾他的唇,他的唇形好看,此時關(guān)閉著。她貼上去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嘴唇更加冰涼。“這兒很暖。”她在親吻間隙輕聲說道。兩雙眼睛在騰轉(zhuǎn)間對視,他仍然不作任何反應,只是看著她為欲望而獨自努力。她嘴唇往下,吻住他的喉結(jié)。“這兒。”她接著說。再往下,鎖骨和胸肌,用上舌頭和齒間,光滑流過熱水的緊致肌肉,舔咬吸吮胸肌輪廓和乳頭,他的呼吸在上方吹過她的頭發(fā)。“還有……這兒。”隨著呼吸起伏的腹部,側(cè)邊的鯊魚線向前方收束,線條鋒利,舌頭舔舐著山丘般隆起的塊狀腹肌,往下滑過。他突然捏住她的臉,阻止她向下的動作。她半蹲著,好像在笑,氣息吹進他的手心。她抬起頭,沿著他握著她的手臂向上吻,一路描繪手臂肌肉線條的模樣。他勾起她的腰,將她往上提起,摟到身前。她上下打量他的表情。“我還沒說完呢。”她抱怨道,手不安分地向下滑,握住了他身下已經(jīng)抬起的y莖。“這才是最熱的地方。”她咬著他的耳朵說道。她成功了。成功的代價便是帶著怒火的,游刃有余的折磨。淋浴打開的浴室里,呻吟聲被困在隔音良好的墻壁內(nèi)。男人寬闊結(jié)實的身軀旁掛著兩條纖長的腿,隨著動作晃動。女人被整個擋在身前,背部壓在墻壁上。兩腿間的逼穴里插著一根ji巴,y唇撐得脹大,像是勉強吞下。還要被撤出一點,再不容分說地挺進,撐得更大,進入時翻起一圈白沫。他的手捧著她的兩瓣pi股,掰開配合ji巴與身體,將她整個困在銅墻鐵壁間。他的臉色淡然,手上像是在玩弄,掌著她的臀,撤出時固定,插入時掐著往ji巴上套。這樣還不夠,套在ji巴上時,手掌壓著臀部往中間擠,把y唇的每一寸都擠在ji巴上。“啊……等一下,不要……”她感到一陣恐怖的酸刺,連忙推拒他的胸膛。但是無濟于事,ji巴埋在穴里,pi股被禁錮著,只能無力蹬著腿,腳趾在空中蜷縮。他瞇起眼,光是看著她無助的樣子,ji巴裹在一層層逼肉里,偏要繼續(xù)埋在里挺進,慢慢地,青筋和棱角嵌入濕熱的嫩穴,看著她睜大雙眼。他一副享受的模樣,卻不失控,瀕臨崩潰的人卻是她。“熱嗎?”他一邊動作,一邊問道。
她像是呆了,沒有聽到他的話。挺腰猛地cao一下,一聲尖叫咽在喉嚨中,雙手環(huán)抱他的肩膀。“我問,熱嗎?”不緊不慢的聲音,混雜在cao穴的噗呲聲中。“熱,好熱!”生怕再來一次似的,連聲回答。她抱緊他的脖頸,討好似地說:“好燙……”“不喜歡?”“……喜歡。”“說謊,”男人的聲音冷淡,像是不太滿意,“喜歡的話,xiao穴為什么吸這么緊,不讓我進去?”“不是……”好荒唐的理由,難道他不知道為什么嗎?可是她現(xiàn)在腦子里成了一團漿糊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