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林逸按在地上,雙手壓在頭頂。一次又一次,幾乎可以用貫穿這個詞。除了一開始有些劇痛外,后面的逐漸都能忍受了。林逸濕潤的眼睛看著他,“你解氣了嗎?”聲音里有些哭腔。“沒有。”“哦。”其實如果只是獻祭生殖器官她也不是不能接受,除了心理感覺上羞恥些,總比每一處關節都被暴力錯位反折要好。只是,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。時間到了的時候,芬克斯還在繼續,他真的是抱著cao死林逸的心在干她。不過聽到滴滴電子鎖的聲音就停止了動作。“出來,不要讓我動手。”瑞安站在門口。“哼……你既然不需要這6小時,不如讓給我。”芬克斯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跡,是剛才要強吻林逸的時候被她咬的,為此林逸又收獲了好幾巴掌。“滾出去。”“嚴昭在回來的路上了。沒有意外這就是最后的6小時。”瑞安幫林逸清理完身上的痕跡后把她抱在懷里,披上了韓染那件白大褂。“你想上我嗎?”休息夠了的林逸問出這句話。瑞安沒有回應。“可以的,現在。”“我不是他們。”“我知道你不是……但我愿意。”林逸把頭靠在瑞安胸口,聲音里充滿了疲憊。“睡吧,你太累了。”“睡不著,有點餓。”“我帶了面包牛奶。”林逸慢慢吃著,艱難下咽。吃到一半,她掙扎著站起來沖到廁所。“嘔——”剛才吃的東西連同胃里的酸水一并吐了出來。可能是心情低落引起的腸胃紊亂。如果這不是最后的6小時,她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。堅持著又吃了一些面包牛奶,但還是吐了出去。在她第四次抱著馬桶吐的時候,電子鎖滴滴又響了起來。“事情結束了,可以出去了。”嚴昭眼底有些青灰色,他從陳展那里拿到了腳環鎖的密碼,給她拿了一件自己的風衣。從頭到尾沒有人給她解釋。好像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務,就這么結束了。林逸被批了三天假,三天后,訓練營發生了小型火災,大家忙著救火,另一邊的物資處收到了組員三個月社會化訓練的申請。值班的是小胖,大半夜還來申請的人也不是沒有,他看著盜版小黃片沒太注意,隨手抓出了一袋備用金和身份證明丟給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