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兒進了房間,小兔子已經(jīng)把自己洗干凈了,穿著素色的寢衣,站在窗邊,一雙眼睛怯怯地看著他。
果子她吃完了,也收拾好了。
本來清清淡淡的一個房間,因為她的存在,有些軟糯清雅的氣息。
大概是小仙娥身上的體香。
花兒坐好了:“過來捶肩。”
會捶肩不給他錘,給那個臭道士錘,呵。
綿綿是個聽話的好兔子,小妖王讓她捶肩,她就過去給小妖王捶肩膀。
她的手小小的,軟軟的,錘著不痛不癢的,沒什么感覺。
心里很舒服。
她小小的一只站在床邊,乖乖的。
說是童養(yǎng)媳,不就是個小婢女。
花兒又有點想摸她了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”
綿綿臉騰地紅了,結結巴巴地:“不,不可以的·········”
這有什么不可以的。
他說了算。
把人撈到身上脫她衣服,摸她的脖頸。
好細膩。
她的肌膚被磨得發(fā)紅,她彭地一聲變成了一只小兔子。
花兒把兔子握在手心里揉,她毛茸茸的,真好摸。
毛球一樣,蓬松又柔軟,花兒的手扣著她的腦袋,摸她的耳朵。
綿綿委屈巴巴,唯唯諾諾。
她想嫦娥姐姐了。
嫦娥姐姐的手好細好輕,不會這樣粗暴地擼她,摸得她好痛。
她想回家。
她的眼淚掉下來,砸中了花兒的手指。
他把人拎著兔耳朵提起來:“怎么又哭了。”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敖嬌嬌和敖紅在山澗里浪了大半夜,直到天光破曉,才算了事。
敖紅把人收拾好抱起來,送她回寢。
她和敖嗷住在一個院落里,當然,她安置好之后便去找敖嗷哥哥溫存了一番,才出來尋的人。
她摟著敖紅的脖子,慵懶地和他說,自己改名叫敖嬌嬌了。
“叫敖寶寶不好嗎?嬌嬌,倒也適合你。”
叫敖寶寶是不錯,可叫敖寶寶,怎么能惡心到她父后呢。
她還記得她父后那憎惡的眼神。
他為什么憎惡她啊,她明明長了一張和母上一模一樣的臉!
敖嬌嬌還記得她是如何勾引的她父后。
敖丙,那個篡位奪權的東海龍宮三太子,親手把王位送到了自己幺妹的手上。
在結婚典禮上把敖庚抱上王位,跪在敖庚面前,把江山權勢都送給了敖庚。
他們本來就是亂倫的關系,當然龍族不拘泥于血緣親族,全天下統(tǒng)共這么幾只龍,她父后那一輩,二伯父娶了肥遺族的女人,搬到了西域沙漠,后來又做了西海龍王。四叔嫁給北海龍王敖吉,反客為主,自己作了龍王,生了敖紅。五叔嫁給南海龍王,六叔········呵。
她母上是東海龍七公主。
龍族越是追求純血,與生俱來的強悍力量,便越要親緣相近。
敖丙娶了自己親妹妹敖庚,她是他們的女兒。
她明明比敖庚更年輕,她就應該取代敖庚的位置,成為新的東海龍王。
勾引敖嗷算什么,能勾引到父后敖丙,讓他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,她就可以一步登天,成為東海龍族的王。
她穿了母上的裙子——母上明明已經(jīng)兩千多歲了,可卻喜歡穿粉色,那么嬌嫩的顏色。
她素日喜歡緋紅,艷妝明媚。
為了勾引父后,她仔細學習母上的一舉一動,說話的語氣,眼神。
母上的眼睛里澄澈極了,真像個小姑娘,比她像。
她對著水晶鏡子練習那種眼神,單純干凈的,纖塵不染的。
她心里冷笑,憑什么。
敖庚憑什么命這么好,有一個愛她愛到骨子里的男人。
那個男人權傾天下,卻能把王位拱手相讓。
龍族是多么淫蕩的種族,敖庚憑什么能讓敖丙一千五百多年都沒納一個妾!
敖寶寶不服。
她不比敖庚差在哪里。
弱肉強食,龍在最講成王敗寇的種族。
她要最強的男人,最強的男人敖丙,她的父后。
她花了很多時間去研究母上的行為舉止,準備得那么充足。
她連敖嗷都騙過去了。
敖嗷跪著叫她母上。
她自信沒人能看得出來。
可敖丙竟然一眼就看穿了。
他臉上是震怒,嫌惡,憤恨,父后那樣溫和的人,竟然會用那種眼神看她,像在看什么骯臟的垃圾。
敖丙碰都沒碰她,用最粗暴純粹的力量,把她從床上掃了下去。
她那張長得同敖庚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痛色,敖丙下意識地心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