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,大開了精關,將些熾熱精髓盡泄于辰星穴中。
二婢皆紅了面孔,香愛放下粉盒,扭頭咬著衫兒袖口不語,只把眼來斜溜,吟春毫不怯陣,待他橫豎幾番泄盡了,過去便將大爺的雞巴從小姐穴中輕輕拖出,不顧上頭黏糊糊滿是濁精春液,捧著便往口里吞放,一壁舔,一壁朝上翻著媚眼兒去脧他,直到吮咂凈了才罷。
潘大爺低低呼了聲好孩子,抬手向床腳衣服堆中翻出茄袋,拿出塊小錠子賞了她,吟春接了,喜滋滋的打了手巾帕子,替大爺盡心擦洗過,香愛方上前服侍穿衣綰發,大爺依樣賞了,臨行前命她二人好生看顧小姐,不許人來擾她歇息。二婢跪下領命,一道送至門口,目送大爺與安兒打馬去了。
院中沒了鳳仁這尊大佛鎮壓,眾人都覺松下氣來,二女相傍往內院行去,一個說:還是大爺痛快,出手就有一兩,另個說:恭喜香愛姐姐又進寶了,上回劉大爺賞的瓶兒還在穴中否?這般走路嬉笑,忽地拐角處鉆出個童兒來,一看卻是花憐,吟春道:憐哥兒在廊子上作甚?大爺已走了,咱們一起上花園玩去,怎的不見玉哥來?
花憐道:玉哥兒昨日害了頭風,哪敢出來,正在屋中躺哩,咱們別管他,弟弟托管事的在府中買了一匣子時興點心,正想找二位姐姐嘗鮮,哪想剛到半路就叫我尋著了,這不是天公作美么。
香愛道:難得你有這份孝心,咱們就生受了。
吟春見他神色頗有些躲閃,此時也不便追問,只跟著湊趣,三人說得,便同往花園中吃果子吃酒去了。
再說辰星難敵潘鳳仁采擷無度,結結實實的睡了一下午,醒來已近酉時,花廳內室中光影昏昏,依稀聽得遠處園子里有男女歡笑,猜拳戲耍,兼鶯雀啁啾,真好一派現世安穩。
隔著紗簾,屋內似有人影閃動,掀了簾幕看去,只見一矮瘦丫頭子背對著她,正拿毛撣子撣那桌上擺設的瓷瓶。
那丫頭穿一身粉綢子滾綾衫褲,頭上拿紅繩梳了兩個角,卻不知面貌如何,辰星思量著院中并無此人,忽想起鳳仁曾說要采買女孩子進來與她作伴,想必多半便是了,于是開口詢道:那丫頭,你過來。
桌邊那女孩子應聲而止,轉過頭來,面上怯怯的,朝她深叉手福了一福,辰星道:你叫什么名字,今年幾歲?
那丫頭答道:奴奴賤名玉念,今年一十四歲,不想擾了小姐清夢,還請小姐輕罰則個。
辰星見她生的清秀,模樣甚是可人,心中已有兩三分喜歡,也不怪罪,只叫她打上熱水來伺候擦洗更衣,玉念見她竟無一絲疑慮,不由喜出望外,當下又福身喏了,轉去要水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