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適合我們了。巧的是,我的能力剛好能操控兩個人,這樣就可以……”
“這都可以?”烏奇奇大為震撼?!澳愕哪Хㄌ瞬黄鹆藗b客!嘿嘿嘿……”
俠客一本正經說:“你在想什么?我只是想說讓他們唱歌。”
烏奇奇也一本正經:“你以為我在想什么?我在想讓他們跳舞?!?
二人惺惺相惜地望向彼此。這瞬短暫的默契被一股冷氣打斷。
“想聽我大笑?看我做鬼臉?呵呵,呵——”
烏奇奇望著突然出現并且在怪笑的飛坦,汗毛豎起:“你聽我說,我剛剛被這位俠客的魔法操控了!”
俠客不滿?!稗D眼就把我賣了,過分!”
飛坦朝著二人身側猛揮雨傘,二連殺。“別廢話。團長要我們走了。”
俠客躲避著像趕畜生的抽打,語重心長說:“小烏啊,你到底被看上了這家伙哪點?哎喲——你看看,越說他越來勁。還是你就喜歡這么暴力的類型?我要聲明:他除了暴力簡直毫無可取之處?!?
飛坦周邊氣溫驟降,然后他眼睛微瞇很是犀利,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,右唇一勾,道:“怎么?嫉妒沒人要你?”
俠客倒吸一口冷氣?!笆裁础阒烂郎倌昕钣卸嗍芘藲g迎嗎?”他摸摸自己完美無瑕的臉蛋,金發一甩,然而飛坦只是嘲諷地朝他下面看去。
“喂你這個小不點在看哪!”俠客輕蔑地捏起食指和拇指。
飛坦只是懶懶翻個白眼。“幼稚?!?
俠客重重跌倒在地上,佯裝抽泣:“竟然被飛坦叫幼稚……我、我無法接受……”
烏奇奇蹲下來,拍拍他的頭安撫道:“好了好了,沒事的。幼稚是說人像小孩子吧?有什么不好的?”
“拜托你就別火上澆油,往我傷口上撒鹽了?!眰b客推開她手,嘟囔:“好不容易長大了,誰還會想做小孩?”
只聽到前半句,她不解:“火上澆油?往傷口上撒鹽?做料理嗎?”
“……那大概是飛坦牌料理吧。這其實一句是成語和一句諺語?!眰b客喋喋不休解釋,全然忘記自己剛剛還在演哭戲。
走出洞穴的路上,一個說得詳細,一個聽得認真,走在最后面的人戴著面罩遮住了下半張臉,只露出一雙金色眼眸注視著二人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————
基地外,被驚擾的動物還未歸來,所以格外安靜。巍峨的峭壁是這片沙漠的天然圍墻,沉默而莊嚴。邁出基地,烏奇奇側頭就看到明亮的月光下那少年烏黑的頭發。庫洛洛站在懸崖邊,身姿挺拔。他并不回頭,只是淡淡地說:“準備好就出發吧。”隨即曲腿一躍,攀上巖壁。
飛坦活動著手腕,對她簡單解釋:“熱身?!彪S后把那柄暗紅色的雨傘掛在腰間,隱藏在斗篷下面(烏奇奇每次錯把斗篷叫為‘裙子’都會惹來一頓胖揍)。他以更快的速度縱身一躍。
目瞪口呆,烏奇奇仰望著兩人已消失的身影,直到脖子有些酸痛。俠客輕拍她的肩膀:“發什么愣,走啊,我們飛上去?!?
聽到熟悉的要求,她回過神來,笑說:“好啊,我們也出發!”
被氣流術沖飛的俠客拳頭高高伸向頭頂,擺出超人姿勢。
烏奇奇惡作劇心起,指揮著風開起了戰斗機模式的空中沖刺與翻滾。
“哇哦,刺激!”俠客叫出來。
她也跟著嗚哇怪叫,聲音在空曠的天際中遙遙傳開。
當他們到達懸崖頂端,一片郁郁蔥蔥的綠色森林映入眼簾,與她身后那片荒涼的沙漠形成鮮明對比。流星街早已消失在了遠方的視野之外。風景就這般轉瞬而變,正如她身邊的人已不再是曾經的老友。
烏奇奇同飛坦并肩而行穿越森林,跟在為首的庫洛洛身后用疾風術為四人加快移動速度。她察覺到庫洛洛在調整體內的氣場,刺探著她能力的控制范圍。她好勝心被激起,把所有精神力都集中在壓制他的念頭上,攥著拳運轉風系法術。來自男子身上的威壓越來越強,她感到一陣頭痛襲來,忽的一陣天旋地轉,腳步踉蹌,法術也隨之中斷。
飛坦及時拉扯住要栽倒的她,冷冷道:“跟團長拼念氣?真夠想不開的。”
她單手揉著要炸開的腦袋,連連深呼吸。在她想利用自然之力征服對手時,她便輸了。她在心中為自己的無禮而對風道歉,然后氣喘吁吁稱贊:“厲害厲害,不愧是飛坦認可的老大?!?
庫洛洛一直在研究她的能力。對于她的稱贊,他也回她一個贊美,評價道:“你這綠色的能力也很有價值,即可帶來增速的效果,又可限制別人的移動。”他無法通過她的氣計算這能力可以持續多久,因為聚集在她周圍的七彩氣息看起來是取之不盡的樣子,但是肉眼可見,她還是承受著某種限制,到達上限似乎就會疲憊,無法再使用能力了。他直接問:“如果剛才不是一次性消耗完,你的能力原本還能維持多久?”
搖搖晃晃的烏奇奇扶著飛坦站穩,她甩了甩仍隱隱作痛的頭。“按照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