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陸呈錦有些事忙,收工的時候,管文蓁已經睡著了。她縮在床鋪邊緣,裹著蓬松的羽絨被,全身只露出一張軟乎乎的小臉,睡得香香甜甜。他輕輕在旁邊躺下,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,往床中間挪了挪,貼在自己身側。她聞起來非常可口,只穿了件吊帶睡裙,裙擺不老實地迭在腰上,露出柔軟的小肚子。他的手在潤滑的肌膚上流連,向上揉弄鼓起的乳房,又順著腰肢曲線回到腹部,手指勾起內褲邊緣,想把她內褲拽下來,摸摸她的小pi股。她半夢半醒中翻了個身,溫順地貼著他的身體,迷迷糊糊地叫他:“哥哥。”陸呈錦被這一聲喚得不知所以,每個毛孔都在發散溫柔,仿佛身上所有堅硬部分都煙消云散。這間公寓突破它自身價值,超越他其余房產,獲得‘家’的稱號,家里有個小動物在等他。他的情感支持動物。他小心翼翼親吻這個活生生的寶物,柔聲哄她:“睡吧,睡吧。”她的呼吸漸漸均勻,就在他懷里睡著。陸呈錦在這份靜謐的美好中注視她一會兒,開始動別的心思。好可愛。好想肏她。想欺負她,把她吵醒,像管教賴床的孩子一樣,猛地掀開被子,把她摁到自己腿上,扒掉內褲,狠狠打她的小pi股,質問她為什么不聽話。她會從睡夢中驚醒,被打得哇哇大哭,說哥哥我再也不敢了。然后肏她,讓她帶著被揍紅的pi股和肏腫的xiao穴上學。不許她穿內褲,讓她一天坐立難安,怕同學發現自己這么大了還要被哥哥打pi股。放學時接她回家,把車停在路邊,在車里讓她把紅pi股露出來挨打,同學過來過去,低頭就能看見。她肯定會哭的,花貓一樣被拎回家洗澡,洗干凈還要床上趴好,小腹下墊兩個枕頭,乖乖撅著pi股等待懲罰,挨完打再挨肏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保證自己會乖乖的,再也不敢賴床。陸呈錦逐漸來了興致,看一眼身邊熟睡的小寶物,又忍了下去。明天吧。早上七點二十,他叫管文蓁起床。管文蓁只當自己沒聽見鬧鐘,順從地爬起來刷牙洗漱,在更衣室換衣服時,陸呈錦拉開門進來了。她文胸扣子還沒掛上,雙手交迭擋在胸口,有點不好意思:“哥哥,我要換衣服。”“先別換。”他似笑非笑,走近摟著她親吻,入侵她的口腔,攪著她舌頭推拉,雙手從她肩胛骨摸到腰,又從腰摸到pi股,啪,抬手打了一巴掌。“我要上學了!”她沒興致玩,捂住pi股,胸口又失守,一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,捏圓按扁。內褲前側的皮筋被勾住,拉開,嗒,彈回她小肚子上。全身都是破綻。“我來不及的!我會遲到的!”像亮出爪子又不敢下手的小貓,急得抓撓空氣。如果對面不是陸呈錦,她早張牙舞爪地罵人了。畢竟是好孩子,好孩子怎么會遲到呢。陸呈錦笑笑,告訴她實際情況:“現在還不到七點四十。”她還是不信:“我……想看看手機。”七點三十六。她終于松口氣,眼珠轉轉,開始忐忑起來,這點心虛落在陸呈錦眼里,他熟練地加以運用。“不相信哥哥?”“……沒有。”“沒有為什么要看手機確認時間?”他把那條純棉的小內褲脫到大腿,兩團白肉露在外面,“怎么罰你好呢?”她扯出一個討好地笑:“要不……我肉償吧。”
“肉償?肉償只是利息。”眼神朝架子上掛的木拍瞟了瞟,他緩緩開口,“早上不乖乖挨肏的小朋友,pi股都要被打腫的,腫得穿不上內褲,光著紅pi股上一天學。”她整個傻眼,慌里慌張:“我知道錯了……哥哥,不要這樣罰我。”“那乖乖讓哥哥肏你好嗎?把小逼肏腫,就不打pi股了。”她小雞啄米般點頭:“好。”到床上,陸呈錦卻沒有開工的意思。管文蓁感到疑惑:“哥哥……我們不是要?”“嗯。對。開始吧。”他袖著手,帶著笑意看她。她瞬間領悟:哦,讓我來。來就來。首先應該是親吻。小舌舔了舔他的嘴唇,輕輕吮吸,在他回應時進入他的口腔,然后……然后就被反客為主,喪失糾纏的主導權和正常呼吸。混亂中她伸手向他胯下,隔著褲子摸了摸,那里開始膨脹。“還沒到這一步。”陸呈錦扼住她的手腕,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,“把衣服撩起來,喂哥哥吃奶。”她乖乖撩起衣服,身子前傾,把奶頭送到哥哥嘴邊。但他不吃。“求我。”他說。“求求哥哥,吃我的……奶子……”“再說一次。”“求求哥哥吃我的奶子。”“聽不見。”“哥哥!”她恨恨地咬牙,“我不玩了!”他笑意更深:“你最好配合一點,還是說想帶著被揍紅的小pi股上學?”管文蓁欲哭無淚,重新挺起胸,“求求哥哥,吃我的奶子。”奶頭終于被含入嘴中,被舌頭卷著逗弄,癢意像冒著火花的電流,順著血管撩遍全身。“哥哥,癢……不要……啊——”她稍微掙扎,被推倒禁錮在床上,重量壓得她難以反抗,兇猛得癢意又燎得她哭叫。再掙扎,就被咬了。乳房紅了一片,淺淺的兩排牙印。“哥哥……”她眼淚都打轉。“哥哥還沒吃夠,讓我嘗嘗另一邊。”他抬眼看她,輕描淡寫:“再動就把你捆起來,兩邊奶頭都咬爛。““我會遲到的……”“所以你要努力一些。上學遲到的小朋友,晚上回家也要被打pi股。”他的手探向花穴擴張,那里濕淋淋的,手指進出都有水聲,玩弄一會兒,按壓y蒂讓她到了一次,才攥著腳踝駕到自己肩上,挺身進入水潤的甬道,頂得她咿咿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