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家,管文蓁照例用英文和陸呈錦閑聊,說今天發(fā)生了什么,自然說起羅正的事,把它當(dāng)個笑話。陸呈錦問她:“學(xué)校里很多男孩子喜歡你嗎?”她說沒有很多,但有一些。陸呈錦其實聽說過她小學(xué)初中的‘光榮事跡’,也了解她謙虛的習(xí)慣,她的‘一些’就是很多。畢竟是面面俱到的小姑娘,毋庸置疑的漂亮——高挑,纖細,蒼白。干凈的長相,清純中透著點兒狠勁,平等地歧視每一個追求她的男人。你要是喜歡這種腔調(diào)的姑娘,可以輕易栽在她手上。誰能想到這樣清高的漂亮孩子,回家要哭哭啼啼地脫了褲子,被哥哥教訓(xùn)光pi股呢。只要不聽話,pi股就會被打得紅紅的,胡亂蹬著腿認錯,哭花了小臉求哥哥原諒。之后還要撅著腫腫的小pi股挨肏,小逼咕嘰咕嘰冒水。水做的小姑娘。陸呈錦精蟲上腦,摟著她的手撩開睡衣,摩挲腰部細滑的皮膚,向上游走,碰到柔軟的乳肉。她沒穿文胸,棉質(zhì)睡衣薄薄一層,清晰可見倆點凸起。“哥哥!”管文蓁被摸得臉紅,“你不是說一周只能玩一次嗎?”“改規(guī)矩了。”他想起那條手鏈,“哥哥再買一條新的給你,你可以用它請假,一個月一周。”“一個月……?”她不可思議,但被他的吻封住唇舌,沒能爭辯下去。陸呈錦讓她跨坐著伏在自己身上,抱她像抱著個巨大的毛絨玩具,暖融融的,散發(fā)軟糯香甜的味道。一面親吻她的鎖骨,一面順著她后腰將雙手伸進睡褲,兜住渾圓的小pi股把玩。“知道哥哥要做什么嗎?”把她pi股抬起來些,手腕下壓,睡褲和內(nèi)褲便齊齊褪下,渾圓的臀肉躍然暴露,白白嫩嫩,已經(jīng)看不出昨天的傷,可以好好被修理一頓。“說話。”他笑盈盈注視她。“……做愛?““答錯了。”臀肉揉得發(fā)燙,他左右開弓地落下巴掌,不疼,但震得她腿心酥麻,一顫一顫向前撲騰,像要撞進他身體里。脖頸側(cè)方的嫩肉送到他嘴邊,他張口吮吸啃咬,癢得她貓叫似的地哼哼起來,縮著脖子躲避。“躲?”pi股上被重重打了兩下,她‘呀’地叫出聲,可憐兮兮地求饒:“我不躲了。”xiao穴已經(jīng)濕淋淋的,穴口卻緊得離譜,陸呈錦用手幫她按摩擴張,稍微揉弄y蒂,就流出更多清液。“哥哥打你pi股,你這么舒服嗎?”“我沒有……”她紅著臉否認。“自己看看,床單都濕了。”兩根手指在肉穴進出,按壓通道的敏感處,花穴微微顫抖,y蒂也膨脹起來。“好孩子不說謊。”他注視她的眼睛,“告訴哥哥,你舒服嗎?”
她在呻吟間隙答應(yīng):“舒服……”“為什么舒服?被哥哥打pi股舒服,還是肏xiao穴舒服?”“都舒服……”手指被緊緊絞著,他淺顯的摸索,讓舒服總差三分火候。“想讓哥哥做什么?打pi股,還是肏xiao穴?”“肏xiao穴……”“不要打pi股嗎?真是壞孩子。”她快哭了,扭著pi股迎合他的手指磨蹭:“……我不是壞孩子。”“好孩子都是被乖乖打pi股的,你乖不乖?”“乖……”“那要不要被哥哥打pi股?”“要……”“要什么?”“要被哥哥打pi股……”“真乖。”陸呈錦將她翻個身,按下她的腰,紅彤彤的pi股撅得高高的,濕淋淋的小逼一翕一張,因手指的抽出欲求不滿。“放松。”他將gui頭擠進去,緩慢溫柔的進入,直到她適應(yīng),才腰部發(fā)力,運動起來,囊袋把pi股打出啪啪的響聲。身體已經(jīng)積聚太多快感,才插了幾下,管文蓁就到了。高潮過后的xiao穴更加敏感,她輕易被頂出眼淚,小腹像一塊爛肉,快被搗壞貫穿。接連不斷地快感席卷她身體,身體背叛她的腦子,她說不要不要,還是被肏得渾身戰(zhàn)栗。“哥哥我不行了,我想上廁所。“她往前爬著逃走,被抓著腳踝拽回來。“不乖。”大手揮落幾個巴掌,xiao穴絞得更緊,陸呈錦被夾得吸氣,愈發(fā)沉重地頂弄,伸手按她的小腹,小姑娘哭得一聲比一聲可憐。“不是……嗚嗚……我要上廁所……哥哥求求你。”“就在這上。床笠是防水的。”他扶著她的胯猛烈沖撞,搗出的汁水讓他腿根也一片濕滑。管文蓁木偶一般攤在床上,只有pi股高高撅著挨肏,眼前漸漸一片白光,抽搐著噴出一小股水流。她體力耗盡,迷迷糊糊被陸呈錦抱去浴室清洗,洗完澡吃點東西才緩過來,坐在臥室的小沙發(fā)上看他換床單。他來來回回,反復(fù)端著杯子哄她喝水。畢竟消耗太多,需要補充水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