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煜瑾手停在半空中,說:「為什么?她最聽我的話了,怎么會反抗我?」
姜子臨張開眼瞪著他,心里想到陳清河稍早說過的話,略帶驕傲的說:「她說過要和我交往了,也會一直陪在我身邊,不管你們怎么想?!?
陳煜瑾心里有些酸溜溜的,他哼了一聲,說:「憑什么?她怎么可能會說這樣的話?她最不會隨便跟人惹上關系的,你怎么知道?」
姜子臨愣住,他不能再說了,再說就會被發現他和陳清河做過的事情。
陳煜瑾瞇起眼,看到他呆愣著不回答,厲聲說:「說話!姜子臨。」
他伸出手扼住姜子臨的喉嚨,逼得姜子臨逐漸吸不上氣,臉變的越來越紅。
陳煜瑾冷笑,說:「你再不回答,或許就會死在這里也說不定?!?
姜子臨逐漸吸不上氣,意識變得模糊,他最終還是順著求生的本能說:「我跟她做過…她讓我對她負責…」
陳煜瑾用力推開他,只是陰沉著臉不說話。
姜子臨喘著氣,試圖吸入賴以維生的空氣,心卻痛得不行。
他背叛陳清河了,她明明相信他會保護好她的,他卻食言了。
陳煜瑾沒想到陳清河會叛逆到這種程度,甚至把屬于他和陳宇祈的第一次給擅自給出去。
他的好妹妹,這段時間對她好就忘了自己該有的身分了,明明只是個私生女。
看來他真的得在幾天后給個她難以忘懷的十七歲生日了,反正她都不在乎有沒有十八歲了,他又何必顧慮?
陳煜瑾嗤笑一聲,丟下姜子臨轉身就走。
至于姜子臨這個人,就交給陳宇祈處理吧,相信他一定能把姜子臨搞的身敗名裂,趕出溪尹市。
陳清河真的覺得很奇怪。
距離上次她兩個哥哥碰她已經超過三天了,這真的很不尋常。
陳宇祈因為工作忙很正常,但陳煜瑾就不正常了,他通常會每天都來找她的。
然而這幾天他只是淡淡的瞥過她一眼,就從她身邊走過去,也常常都不在家。
陳清河心里越來越慌,因為她也聯絡不上姜子臨,他彷彿從她身邊完全蒸發了一樣。
戰戰兢兢的幾天過后,終于來到陳清河十七歲的生日。
這次是她來到陳家的第二次生日宴會,陳清河畢竟還是變得比較游刃有馀了。
今天他們陳家早已布置的妥當,邀請了所有溪尹市的權貴子弟們來,陳清河此刻有些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,站在鏡子前給傭人們打扮著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洋裝,上身在肩膀處以蕾絲邊裝飾著,到了胸部處又換成絲質的白色布料收緊,順著腰線往下逐漸散開,至大腿處是以蓬松的裙子呈現。
陳清河長長的黑發被捲了造型,發尾捲捲的垂在背后,她抬起眼,看了看自己畫好妝的臉。
外頭有人敲了敲門,是陳宇祈來說:「清清,該下樓了?!?
他靜靜的等在外頭,陳清河打開門,時隔多天第一次見到他。
陳宇祈穿了一套簡單的白色西裝,跟平常的他不太一樣,是為了和陳清河身上的白色洋裝做搭配,襯出她是今天的主角,所以陳宇祈和陳煜瑾的西裝都不太張揚。
陳宇祈伸出手讓陳清河挽著,兩人默默地走下樓梯。
陳清河一下樓就看見那些她這陣子認識的人了,像是陳煜瑾身邊的齊放、王夕良和謝征易,自然還有她的朋友王楚詩,此刻正對著她開心的笑著。
陳清河看到陳煜瑾站在他們一旁,只是歪嘴笑著盯著她。
陳煜瑾今天也穿著白色西裝,不過他似乎去打了耳洞,耳垂上垂著的耳環反射著燈光,映在她的眼里。
她感到有些雞皮疙瘩,撇過頭去,跟著陳宇祈走到那些溪尹市里比較小家、沒有那么多權勢的人們身邊。
其實非常容易看出來,那些人臉上的疲憊、黯淡的眼神,明顯就和這里格格不入,真不知道為什么她哥哥要邀他們過來。
陳宇祈是帶她來認識認識下世面,他知道陳清河很聰明,很有腦袋,可是他不可能把任何公司交給她,他只是想讓她知道下,她這種身分的人原本應該是怎么樣的嘴臉,希望她可以知足,而不是不聽話的亂跑。
陳煜瑾此刻只是看著他們兩個寒暄著,心里盤算著等等的計畫。
他并沒有告訴陳宇祈陳清河和姜子臨的事,打算先斬后奏,今天在這個他為陳清河設下的陷阱里好好享受就好。
站在他身邊的齊放看了看他,還是忍不住地說:「阿煜,你確定真的要執行計畫?她畢竟…」
齊放是唯一一個知道陳煜瑾計畫的人,但他現在倒是挺擔心的,這種事情要是爆出來,陳家的名聲會壞掉,這樣對齊家也不好。
陳煜瑾對他挑了挑眉,說:「你干嘛擔心?她都敢做出敗壞自己名聲的事了,我怎么不敢?反正你也可以享受到?!?
齊放看著遠處的陳清河,還是接受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