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帶歉意地說:「清河,抱歉我家里沒有套子,下次我一定會準(zhǔn)備好的。」
陳清河看了看自己的胯下,有點害臊的撇開頭,發(fā)現(xiàn)那里緩緩的流出自己的淫水和姜子臨分泌出的體液。
她還是第一次在這么清醒的情況下和他做,的確很舒服,只不過做完后遲來的羞恥感侵蝕著她,讓她挺小聲的說:「好。那…我可以清理一下嗎?得回家了。」
姜子臨點點頭,直接穿好褲子,彎腰把她抱起,讓她坐正在床上,溫柔的說:「等我一下。」
他轉(zhuǎn)身去拿了包衛(wèi)生紙,跪在陳清河面前,細(xì)細(xì)的用衛(wèi)生紙擦掉她陰道里流出來的水。
陳清河有些發(fā)愣的看著他,真的只有姜子臨才會這樣對她,他永遠(yuǎn)都對她這么好。
清理完后,陳清河婉拒了姜子臨讓她使用自家?guī)磦€澡的要求,反正回到家不管怎樣,她都得在接觸陳煜瑾和陳宇祈之前洗澡。
她疲憊的回到家,家里空無一人,她早已習(xí)以為常。
陳清河卻意識到了一些不尋常,從這一晚連陳煜瑾都沒回來過開始。
陳煜瑾的確氣得要死,他直接跑去煙城里又肆意作樂了幾個小時,最后才冷靜下來,拋開被他虐待的奄奄一息的女人,坐在一旁喝起了酒。
他才不要再告訴陳宇祈他要做什么,反正陳宇祈肯定都會同意。
就算陳煜瑾先跟陳宇祈報備了,陳宇祈也只會叫他忍一忍,別這么早讓陳清河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可是現(xiàn)在離陳清河的十七歲生日剩不到一個禮拜,還要忍什么?
他一定要把姜子臨打一頓才行,才能解心頭之恨。
陳煜瑾打了通電話,叫了齊放、王夕良和謝征易來。
他臉色陰沉的讓進(jìn)來的三人嚇了一跳,明白一定又有點事情發(fā)生了。
齊放伸出手揮了揮,叫醒過來的女人趕緊離開,說:「怎么了,為什么突然叫我們過來?」
陳煜瑾回過神,冷笑了一聲,不爽的說:「我已經(jīng)找人去抓姜子臨了,是他不知道分寸,跑去勾引我妹,你們跟我去教訓(xùn)他。」
他們離開煙城,來到一處位于溪尹市里偏僻的小倉庫外。
陳煜瑾早就讓人把姜子臨從家里綁來這里了,他瞇了瞇眼,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,一腳踹開門,走了進(jìn)去。
姜子臨送走陳清河后就在自家門口被一群黑衣人打暈后擄走,等他醒來后就在這個漆黑的倉庫中,手被反綁在椅背上,他幾乎馬上就意識過來,是陳煜瑾綁了他。
姜子臨沒有等太久,陳煜瑾就帶著人走了進(jìn)來。
那群當(dāng)初擄走他的人正守在倉庫外,而陳煜瑾邪笑著逼近。
姜子臨吞了吞口水,腦袋快速轉(zhuǎn)動著,這次陳煜瑾可能是玩真的,不把他打個半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不知道他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和陳清河已經(jīng)有過關(guān)系的事情?
陳煜瑾看著有些狼狽的姜子臨,說:「姜子臨,你可知道我今天綁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?」
他滿意的看到姜子臨沾滿灰塵臉頰,思考著要不要劃破他用來勾引人的臉,看陳清河還會不會跟他在一起。
姜子臨冷冷的說:「一定是你又想找我麻煩,不是嗎?趕快打一打吧。」
他的情緒有點沒掌控好,語氣有些沖,陳煜瑾聽到火都上來了,氣的笑了。
姜子臨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保護(hù)好陳清河而生氣的,他沉浸在自責(zé)里,被陳煜瑾一腳踹倒在地。
姜子臨吃痛的皺眉,陳煜瑾說:「你還想裝傻?就讓我跟你說吧,你招惹錯人了。」
齊放咧嘴一笑,和王夕良一起把姜子臨拉了起來,讓陳煜瑾戳著姜子臨的臉,一字一句的說:「你敢惹我的妹妹,就得有敢承受我的能力。不是說交男女朋友都要見家長嗎?你就好好試試吧。」
他挑眉,果然看到姜子臨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,他早就猜到陳清河到底跟姜子臨搞出什么名頭了。
會讓陳清河一個人孤身到姜子臨家的原因,也只能是他們兩個互相喜歡了。
他的好妹妹,沒經(jīng)過他的允許,怎么能夠隨便喜歡人呢?
陳煜瑾哼了一聲,用力打了姜子臨一個巴掌。
他朝旁邊的三人點頭,一同動起手來,對著姜子臨又踢又打,就如以前一般。
被打了一陣后,身上的疼痛終于停了下來。
姜子臨手上的繩結(jié)被謝征易解開,王夕良拉開椅子,讓姜子臨整個跌坐在地上。
陳煜瑾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說:「怎么樣?還能承受嗎?不行的話,給我跟陳清河分手,然后滾出溪尹市。」
姜子臨心中不平的抬起眼瞪著陳煜瑾,憤怒的臉被早已丟在地上的手機照亮,他說:「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我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了?為什么要阻止我和清河在一起?」
姜子臨終于忍不住了,長久以來隱藏在隱忍下的不甘爆發(fā)出來,他實在不知道陳煜瑾為什么一直針對他,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他這么恨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