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李是被窗外清脆的鳥鳴聲吵醒的,她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向窗外,天剛蒙蒙亮,然后她又閉上了雙眼,伸出手輕易摸到了身邊的人,胸膛結實有力,耳邊的呼吸勻暢。夏李翻個身鉆進他懷里,手搭在他緊實的腰上,停留片刻,又調皮的伸進他的褲腰,一路向下摸到他那根壞東西。還是硬邦邦的脹著,夏李偷偷的翹起嘴角,像貓一樣往他懷里蹭了蹭頭,安心的睡了過去。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天已經大亮,夏李動了一下發麻的胳膊才發現,自己的手還伸在身邊人的褲子里,松松的握著他那根東西,她突然笑自己是個女色鬼,但又忍不住想使壞逗他,便握住那根東西慢慢上下擼弄了幾秒,很快,她頭頂便傳來深沉的呼吸聲,慢慢變得急促。見他有了反應,夏李麻溜把手收了回來,壞笑著逗他:“這么敏感啊?大早晨就這么硬,一晚上沒想好事兒吧?”她了解汪予建,自己這樣的挑逗,他不可能無動于衷,他肯定會翻過身一下子把她壓住,然后騷話連篇的還擊她,和她一陣耳鬢廝磨欲火焚身。可這次夏李的預想似乎落空了,男人只放緩了喘息,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,沒有任何回應。夏李好奇,推了他一下,然后仰起臉看他,不看不要緊,看見他的臉以后,夏李嚇得差點叫起來,一骨碌坐起身就要跑,卻被男人的大手又給摁了回去。“怎么,怎么是,是你?”夏李結結巴巴的說,睜圓了眼睛看著躺在身旁的男人,不是汪予建,而是李新君。李新君面色冷淡,目光深沉的盯著她的臉,薄唇輕啟:“怎么?你以為是誰?”夏李被問的臉一下子就漲紅,不管是誰,哪有大早上的就把手伸進人家褲襠里亂摸的?她別過臉,一聲不吭的往床邊挪動,剛挪出去不到半米的距離,就被李新君又一把給拽了回來,毫不客氣的摁回懷里,和之前夏李主動鉆進他懷里時的位置幾乎一樣。夏李嚇得小聲啊一下,出于力量懸殊,她還是乖乖的躺著沒動。她以為這樣躺一會兒就完了,畢竟李新君是有工作的人,到了時間他肯定會離開。“把手伸進去”。夏李正大睜著雙眼大氣不敢出的時候,李新君發了話。“什么?”夏李一時沒聽明白什么意思。“把手伸進去,你剛才不是做過一次嗎?怎么,這么快就忘了?”李新君的語氣里,冷漠中透著調侃,調侃里似乎還有曖昧,但即便這樣,也是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。夏李尷尬的不行,誰敢摸他啊?如果知道身邊躺的是李新君,她絕對不敢手賤。現在知道躺旁邊的是李新君而不是汪予建了,她斷然是不敢再那么隨意,可李新君的話語又充滿壓迫感。兩難之下,夏李干脆裝死,繃住身體一動不動。“怎么?”李新君不滿的湊過來,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,嗓音低沉的說:“不敢了?還是不喜歡?剛才你偷偷摸的不是挺開心的嗎?現在主動讓你摸,怎么開始矜持了呢?”夏李沒理他,以李新君的腦子,會想不明白她把他當成了別人?若不是他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,還能鬧出這么狗血的烏龍?“你要是不摸,我就抓了汪予建那小子回去結案,以他犯的那些事兒,這輩子都別想從里面出來…”。夏李頓時慌了,緊張的咽了咽口水,忙按他說的,小心翼翼把手探進他的褲腰,一路摸到那根硬挺粗大的東西,在她的手握上那根東西的瞬間,夏李明顯的感覺到李新君的身子顫抖了一下,呼吸也變得急促。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,不知道該怎么樣,是這樣握著,還是…“怎么不動了?”李新君又開了口,語氣很不滿,微微調整了一下體位,讓那根東西更肆無忌憚的對著夏李。他再開口的時候,夏李能清晰的感覺到,他的呼吸噴薄在自己的頭頂,夏李不用抬頭看就知道,兩人幾乎要臉貼臉了。“嗯?”李新君從鼻腔里呼出一個不滿的字。夏李無奈,只好握住他那根東西慢慢上下擼動起來,她的力氣小,外加確實也有些怕李新君,所以根本不敢用力,動作也不敢太放肆。很快,李新君又開始用嘆氣表達不滿,夏李還沒來得及解讀他的不滿,那只手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隔著褲子面料握住,然后加大力度,速度也跟著快起來,李新君在她頭上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。聽見他情緒的變化,夏李也跟著松了一口氣,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幫他疏解欲望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反正夏李的手腕和胳膊都已經累的發酸,李新君依舊不肯停下動作,他喘息著湊到夏李耳側,濕熱的舌尖探進夏李的耳蝸,一陣麻癢,夏李本能的縮了一下,想躲,但是沒躲開。“我發現,你總是想躲開我。”李新君似乎在調侃,語氣中帶著笑意,但很快又變得嚴厲起來,字句清晰的說:“我呢,工作上有個好習慣,但凡被我盯上的嫌疑犯,就算追到天涯海角,我也能把他抓回來。對待女人呢,我沒那么執著,甚至會稍顯被動。但是只要女人第一次沒拒絕我,以后就都別想再拒絕我”。夏李聽的生氣,他竟然把她和嫌疑犯做對比。那一天她接連遭受變故,恐懼,不知所措,頭腦也被感冒折磨的昏昏沉沉,看李新君那張冷臉的時候就跟開了濾鏡一樣,禁欲、冷淡、卻又勾的人心癢難耐,她只不過是一時沖動把他當作宣泄的出口而已。再說了,都是成年人,特殊情況下發生點什么,誰會當真?都什么年代了,發生個關系就成了占有關系了?
“所以呢?”夏李大著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