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點別的法子,比如,媚藥。”
“你瘋子!”她想用手推他,可又渾身無力。
雖剛噴出了大量的熱液,可現在身下依舊不停地流著水,難受極了,完全忍耐不了,“啊——,啊——”,她不停的呻吟,不出幾分鐘又噴灑出大量的水,身體痙攣的厲害。
周寅坤勾勾唇角,單手解開褲子,碩大的性器猛的崩了出來,擔在夏夏的小腹上,又熱又沉,他有一搭無一搭的頂著她肚子上的細肉,而這種挑逗對于現在的夏夏來說就像潮涌般侵蝕著她,欲望就快要蓋過理智,此時的她太想要了,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么想讓周寅坤的性器插進自己的身體,她一手攥著沙發上抱枕的邊緣,希望能忍過去。
而后炙熱的氣息縈繞于耳畔,男人牙齒輕咬了口女孩柔軟的耳垂,聲音撩人的說,“想要就自己放進去”。
感覺性器上一個柔柔的力道,纖細的嫩手扶著周寅坤粗壯的肉棍往濕滑的不成樣子的甬道里滑,他倏然瞪大眼睛,眼下她閉著眼,半張著濕潤的小嘴,臉頰透紅,呻吟著自己用手把他的性器往自己的肉洞里放,這感覺還真他媽讓人發瘋。
他只覺得頭皮發麻,背上的蝴蝶骨收緊又展開,一下一下往肉洞里頂著,她里面極度緊致,甚至覺得有點勒,大量的愛液將內壁變得又滑又潤,每一次的抽插她都渾身顫抖,他跟任何女人做愛都沒有與她這樣的刺激感,交融感,大概這就是吸毒后的感覺,這輩子都戒不了的那種。
“啊嗯———”,隨著力道不斷變大,粗壯的性器頂著宮口,與之前不同,這次小腹隱隱作痛,卻又被酸脹感掩蓋不少,她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,無力的推著他,而下一刻雙手就被周寅坤單手擒在身前,繼續不斷的抽插,夏夏憋了好久的眼淚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流。
看著這幅要死不活的蠢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,外面找野男人的時候屁顛兒屁顛兒的,跟他在一起就哭個沒完沒了,周寅坤把身下軟塌塌的女孩粗魯的扯起來拉到地上,將人翻了個個兒跪趴在沙發的邊緣,雙腿卡在她雙腿間,迫使她兩腿分開到最大,從后面撞入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不要——”,這個姿勢每頂一次她都會噴潮,整個人暈乎乎軟塌塌的,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不斷的噴灑著濕滑的熱液,身體一直痙攣個不停,還呻吟出淫蕩的叫聲。
“噴夠了沒?下回還去不去找野男人?”周寅坤饒有興致的看著癱軟的女孩,輕蔑一笑。
“我沒有,我沒有!”她用僅剩絲毫的理智反駁著他荒唐的瘋話。
而他只覺得這周夏夏的嘴比石頭還硬,“哦?看來還沒夠,還有力氣犟嘴呢。”
說著他又大力的撞進去,這一頂夏夏就覺得小腹疼的厲害,根本不是剛剛那種隱隱作痛,而是疼的鉆心,理智都回來了多半,可現在不管她說什么他也不會信的,根本不會停下來,她只能忍著劇烈的腹痛,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沙發上。
“啊———啊——好疼”,這句好疼她是哭著說出來的,他撞的很深,每一次撞擊都疼的她冒汗。
“疼?那里疼?這里?”男人還一次次的撞著宮口,這周夏夏不給她點教訓是不行了,都敢出去找野男人了,趕情那個野男人的活兒比他周寅坤的好不成?!越琢磨就越上頭!
“疼,真的好疼,不要了——啊———”
“疼你就多叫兩聲,我愛聽”,說完他又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,每一次抽插都爽的男人腰眼緊繃,甬道的入口緊的要命,來來回回的摩擦抽插感讓人癡迷,她又不停的流著水,淫蕩極了。
“肚子,我肚子好疼,求你了,真的好疼——”
意識到夏夏聲音明顯變得嘶啞微弱,他停下,屋里太黑,他看不清她是個什么情況,不耐煩的起身開了燈,眼前的景象讓他傻了眼,連呼吸都一滯,地上倚著沙發邊癱坐著的女孩,身下有不少血,他大步急著上前,“兔,怎么了?怎么這樣?來例假了?還是…?”
“疼,好疼”,她聲音很小,沒什么力氣,臉上連點血色都沒有。
內心預感強烈,看她此時的情況明顯比來例假要嚴重多了,周寅坤迅速套上件衣服,撥通了電話,語氣聽得出的急躁,“阿耀!把車開來,立刻馬上!”
“夏夏,你哪疼?下面疼還是肚子疼?”雖然已經有答案,但他還是問著,他更希望她不是肚子疼。
夏夏已經神智不清了,她只覺得周寅坤給她胡亂穿了衣服,摟在懷里,一直問她什么,可又聽不太見,即使迷迷糊糊還是能感覺到肚子很疼,疼的她不由的蹙眉,疼到她有些喘不上氣。
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現實,隱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說了句她感到陌生的話,“是我不對……夏夏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