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了,上面下來的男人穿著只扣著兩顆扣子的花襯衫,兩三步就走到了她面前,身后的路燈將他的影子拉的更長,整整遮住了她周遭所有的光線,她緩緩開口,“小,小叔叔,你怎么……”
周寅坤將一只白色的手機精準的丟到她懷里,看著眼前怕兮兮的人,呵,這是給嚇得不輕,平時都是周寅坤周寅坤的叫,或者連名字都懶得叫就直接切入正題,“你朋友嘴硬的很,所以我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。”
夏夏認出了那是萊雅的手機,她抬頭看他,背光的男人看不出臉上的神情,“萊雅?!你把她怎么了?她在哪?”
明明是自己出來找野男人,怎么還理直氣壯的,倒質問起他來了,“你還有功夫管她?倒不如想想,怎么扯謊來糊弄我來得實際”。
周寅坤一點點走近,能感覺到他身上炙烤的溫度,聞見他身上煙草的味道,他每上前一步她就下意識后退一小步,直到冒著冷汗的背,抵上溫熱的磚墻再無退路,手腕一重她被拽著往車的方向去,腳下踉蹌的險些絆倒,整個人被粗魯的塞進車里。
駕駛位上是阿耀,他沒回頭而是看了眼后視鏡,表情凝重,后座的男人上車后即刻發話,“天使路”。
阿耀點頭應聲,原以為坤哥會把周夏夏帶回別墅狠狠教育一通,沒想到是要帶去天使路,看來又是要把人帶去關著。
到了天使路的老別墅,周寅坤將她扯下車后,就把阿耀支走了。
原本之前才修好的門,被他一腳踹開,夏夏被大力拉著進來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,手腕被他拽著就往沙發上摔去,沙發雖綿軟,還是被粗魯的力道搡的有些懵,周寅坤轉身關上了門,屋里沒有了光,黑漆漆的。
他每說一句話就走近一些,聲音由遠逐近,“你不說,那就讓我猜猜,在香港的時候,有個人借著去書店買書見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狗男人,找了個沒人的巷子,躲在里面摟摟抱抱,接著那個狗男人還在書的夾縫里留了他的號碼。走了之后還是念念不忘,有人為了確認我是不是又一次殺了那個狗男人,就趁我不在家給他打了個電話,結果那蠢貨心潮澎湃的找上了門,還偷偷摸摸把我的女人帶到了自己的公寓,做什么呢?一男一女共處一室……”,越想心中的怒火燃得越旺,孤男寡女!總不能他媽的打撲克兒吧!
“不是!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聽我解釋……”夏夏眼淚在眼圈里打轉,現在她害怕極了,這里只有他們兩人,很難想象他接下來會做什么瘋狂的事。
“周夏夏!”他這句是吼出來的,其實最近周寅坤已經很收斂了,她說身體不舒服,他就依著她,做的都少了,可今天他只覺得自己可笑,莫名有種被帶了綠帽子的感覺。
“跟我裝!還以為你有多清純,果然女人說不要就是要,成天到晚跟我搞欲擒故縱,今天倒讓我看看自己的小侄女能騷成什么樣。”
“不是!不是!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,不是你想的那樣,啊——!”,夏夏話都沒說完,褲子連帶內褲就被扯個干凈,校服的短袖遮到臀部,漏出一雙白皙嫩滑的細腿,她驚恐的叫出了聲,整個人縮在沙發一角。
周寅坤攥著纖細腳踝往過一扯,隨即身體壓上了來,擠進她的雙腿間,這個姿勢她雙腿只得分開卡在男人精壯炙熱的腰間,接著他又一手擒住女孩兩只細嫩的手腕,輕而易舉的箍在她頭頂,另一手擰開一只圓形小鐵盒的蓋子,將里面透明的膏狀舀了一塊在中指的指肚兒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眼下水靈靈的眸子。
“唔——”,夏夏甬道內一涼,黏糊糊的,像是男人往里面塞了什么,以為是潤滑液,那種東西周寅坤以前給她用過,但她今天真的不想做,她用力的掙扎卻對他沒有絲毫撼動。
男人的手指正根沒入,把膏體涂抹在她甬道的內壁后又抽出,“不是喜歡噴嗎?今天讓你噴個夠。”
夏夏不懂他在說什么,可是身體上的欲望變得愈漸強烈,下體開始分泌出大量的熱液,并且輕微的痙攣,“嗯啊——啊——”,她身體開始扭動起來,面色潮紅的呻吟著,看著還有那么點騷,周寅坤很滿意,倒要看看她到底多能忍。
粗壯駭人的陰莖已經開始漲硬,可他還不打算放進去,而且掀開女孩的衣服,單手脫掉里面白色的內衣,一口咬上粉嫩的乳珠,光是這么一咬,她就抖得厲害,控制不住的吭著聲,他抬頭看,夏夏半張著嘴呻吟個不停,看來這是想要了,他挑逗了句,“想要就說,你說我就給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,嗯啊——”她話還沒說完那種潮感就來了,下體酥酥麻麻的還有些熱意,緊接著一大股熱流噴灑而出,濕了大半條腿和壓在身上男人的衣服,夏夏終于意識到,剛才那個東西大概不是普通的潤滑液,她平時就算敏感,但也沒有當下如此強烈的欲望,現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身體一陣一陣像過電似的,“到底是什么?你到底用了什么在我身上?”她聲音竟還帶些嬌媚。
周寅坤松開禁錮著她的手腕,撥開她臉上的碎發,“舒服嗎?是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?你跟別的男人都那么主動就跟我不主動,我當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