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撩起裙子要坐下去,想了想,伸手牽住搖光本該掌劍斷江的手掌,出神的疑慮只是在這一刻挾持了他,一刀兩斷的后路便如絕境般驟然倒塌。
搖光回神,見她還是頑固不化,心中氣急,作勢要怒目b視而來,反被摁進焚了香膏細細熏過的枕席之中,鼻尖盡是如花似麝的降真香。
玉璇引著他的指尖往里探去,搖光只覺撫劍的指腹陷進一朵渾似彌著蜜香的捕蠅籠般的泥濘r0u花,熱乎乎地燎著那層薄薄的皮r0u,像是非要給他燒個疤才好呢,他想收回手來,卻被騎坐得更深,“收手,就此收手……”
“師尊。”玉璇一手扶著搖光的手,一手攥住他壓在肩下毛絨絨的坎肩,依偎著面前這副顫抖的x膛,很有些沮喪的模樣,“可是你從前從沒拒絕過玉璇。”
劍主被雪sh透的烏發鋪在繡青葉竹的枕上,他將這gu將泄的氣像h連那般深深吞回,這愁苦一直澀到了舌根,罵也不能罵,打也不能打,簡直是愁腸百結了。
最后只說:“就當是瀟湘帶壞了你,本座寬宏大度、心慈手軟,不和你這小丫頭片子計較。”
尊上想輕拿輕放,可她對這不疼不癢的發落不見得有多滿意,張嘴便咬他下唇,嘟嘟噥噥地就要領罪,“師尊,師尊,你不想罰玉璇嗎?一點都不想?”
搖光偏過半邊臉去,不想搭理她,玉璇見他不掙扎了,索x趴在他身上,數他藏不住心事的睫毛,讀他眼波流轉的痕跡,直到小gu淋淋漓漓的春ye沿著指根泄進搖光掌心。
玉璇摟緊他,“……師尊,快罰我。”
好半晌,搖光才恨恨說道:“……不知羞。”
見他已然化了冰,正是拿下的好機會,玉璇掩面飲泣,肩膀一顫一顫的,“師尊若不應我,那便算啦。等日后玉璇墮了魔道,還望師尊不要手下留情,給玉璇一個痛快。”
明知她在做戲,搖光還是見不得她這樣,“等等。”
莫非要她如愿以償,或許就能棄邪歸正?他頭疼得厲害,思忖謀慮、瞻前顧后,如何也思量不出個所以然來,與他往日里的x子相去甚遠。
玉璇卻等不了那么多,水涔涔的軟r0u嘬著師尊扶劍的手指,方才已經泄了一回,燎心的瘙癢一層層翻上來,就連清凈問道的靈臺都在這快樂里打顫,“師尊……”她眼眶熱紅,聲線也黏黏的,“玉璇真的要si了……”
“真真是個木頭腦袋。”
他嘆了一聲氣,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,玉璇來不及頂嘴,只能將臉埋在坎肩里,隱約飄出些泣聲。
搖光有心殺殺她的威風,掌心覆上去蓋住花ga0,容進r0ub1的兩指尋著yr0ug弄膣腔,不多時淋出的熱cha0便已黏糊糊地攢了一手。
玉璇爽得頭皮發麻,總算明白什么是姜還是老的辣,瑟縮著就要ch0u身而去,反倒被搖光抵住y芯使力一頂——常年執劍留下的劍繭殘忍地擦過裹纏的軟r0u,連帶著被拇指仔細r0ucu0的蒂珠,毒辣得渾然不近一寸一厘的人情。
斷水流總是又輕又快,斷江劈海、吞山飲月,正如星火般轉瞬即逝,有關搖光的一切都來得太快,快到讓人來不及反應。
她咬住手指哭得嗚嗚咽咽,心里頭一次產生“后悔”的想法來,轉念又想,師尊一個五千年的清白身,見了合歡道都要繞著走,打哪練的妙訣?
這念頭電光朝露般游過靈府。
眼見搖光離榻去尋手帕,玉璇一個翻身便極靈巧地攀住他肩背,這狗皮膏藥似的黏人勁兒,任是搖光好說歹說,打si不肯從他身上下來。
對峙尚且不到一炷香,搖光率先敗下陣來。
“去偏殿抄清靜經,什么時候抄完了,什么時候再來見本座。”
他摘了那頂歪了的蓮花冠子,卸了玉簪,烏油油的sh發便如頹山般傾倒下來,接著咬住從玉璇手腕上褪下來的紅繩,利落地扎了個高馬尾了事。
玉璇踮著腳攀住他,離得近了,還能嗅到鬢發間甜絲絲的茉莉香,她自以為得計,仰頭偷偷親了搖光燒紅的耳尖一口,他酒意消得太快,這一點紅痕便來得蹊蹺。
搖光拆了頭發掩住,倒像是yu擒故縱的yu蓋彌彰。
“天吶師尊,”她后知后覺,“你害羞啦?”
搖光冷笑一聲,眉目間蘊著些懶洋洋的倦se,“玉璇,你這張嘴若是不要,可以捐給不夜天去。門規定下來的十冊罰抄,你是不是嫌太少?那就三十冊,你師兄親自看著你抄。”
誰知玉璇壓根不怵,還能機敏地跟著鸚鵡學舌,“師尊這雙琥珀珠子若是不要,不如捐給妙神師叔去。這么多年了,就是瞎子都該知道玉璇的心意啦!再說了,拿這種玩意敷衍我算什么本事?”
看著玉璇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嘰嘰喳喳地鬧人心窩,“師尊,你該不會是……”
“再說多一句,”
搖光丟了手帕,這副秀麗少年人的相貌瞧著是不勝其煩,眉眼間浮起一層冶yan的殘毒,竟如開敗的白芍藥般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