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次打分,臂圍雖然符合標準,但腋下有毛發(fā),扣掉三十分。
程見深心里一沉,他以前從不在意t毛管理,可現(xiàn)在后悔了,的確是很不美觀,尤其是ch11u00地暴露在她眼前。
趙津月的目光向下移去,她很喜歡他的手,白皙修長,骨節(jié)分明,用力抓著什么東西的時候最好看。不過肱二頭肌那里有點膚se差,夏天穿短袖曬出來的,她圈起來畫了個叉,減十分。
程見深的腦海里閃過一些在廣告里、電視里出現(xiàn)的美白產(chǎn)品,他知道父親做過醫(yī)美,如果實在沒辦法挽救,就上科技。
想到這里,一種扭曲感油然而生。
他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人,男人做什么美白?可這樣的他,她不喜歡。
她不喜歡,他就要改,他不想看到她嫌棄厭惡的眼神。
他想讓她開心。
趙津月的掌心從他的腹肌向下滑去,熟悉的預(yù)兆讓他下意識地伸手遮擋,可那里卻更加蓬b0。
他心虛了,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趙津月饒有興趣地命令:“伸進去,握住。”
程見深像被c控的木偶人,她的話一出,他就跟著做了,又羞又興奮。
內(nèi)k隆起來,g勒出手的輪廓以及快要頂出來的粗壯形狀。
趙津月的手覆上去,隔著布料引導(dǎo)著他的手緩緩磨動。
“嗯……”程見深喘了出聲。
她的動作一頓,幅度變大了。他的雙腿忍不住打顫,牽動了骨折的傷,劇痛襲來,很折磨,但也很刺激,更感歡愉。
她似乎喜歡聽他喘。
他不確定,只能試探。
光線柔和,環(huán)境安靜,男人的喘息回蕩在房間里。
他的聲音本就富有磁x,因動情而不受控溢出的喘聲更x感,悅耳好聽,仿佛在做jg神按摩。
趙津月滿足地前挪一步,聽得更仔細。
他只想給她聽,只想給她看。
他不敢說。
那層內(nèi)k布料不存在似的,他的手背被她的掌心緊緊包裹,火熱sh黏,仿佛融為一t,完全由她控制。
她用勁一壓。
“趙津月……”
他痛苦地sheny1n出她的名字,喘息格外粗重。
好像求饒,又好像在說不要停。
健碩結(jié)實的身t布滿濃黑的字,順著那些潦草的gg畫畫,她的目光向上一挑,那張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俊臉落在她眼中。
他的眼眶發(fā)紅,sh漉漉的,疼得快哭了,可他仍在極力忍耐,昂著頭,咬緊嘴唇,倔強地不讓一滴淚落下。
這點疼都忍受不了,怎么取代父親?
他更不想在她面前丟人。
疼痛還在持續(xù)。
趙津月的手勁很大,也不帶一絲憐憫,捏壓得他的手骨都發(fā)疼。看著他痛苦的模樣,趙津月眉眼舒展,嘴角帶著散漫的微笑。
她在享受,享受碾壓他的快感。
如果跟她扳手腕,他百分百會輸,可就算不b力氣,他也輸了。
內(nèi)k一片sh黏,又在極度的疼痛中s了。
程見深氣喘吁吁,汗涔涔的皮膚泛著充血的紅,尤其是shcha0緊實的x肌。
字跡邊緣被汗ye暈染,黑se的墨滲透進皮膚里,斑駁繚亂,不成樣子。他看上去很誘人,誘人將他踩在腳底肆意蹂躪,盡情凌辱。
還不急,時間很多。
她還要學(xué)習(xí)。
趙津月眼眸微瞇,不動聲se地在他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寫下一個數(shù)字八。
程見深怔了下,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是給哪里打分了,臉紅得可以滴出血。
“還需要改哪里?”他小聲問。
趙津月瞥了眼鐘表的時間,輕描淡寫地說:“今天先到這里。”
程見深意猶未盡,他極力克制砰砰亂跳的心,點頭回應(yīng)。
他估算了下,總計是負分。
趙津月打分很苛刻,尤其是不滿意的地方,失敗的t毛管理直接扣掉了一百分。
他現(xiàn)在只覺得以前的自己腦子有問題,為什么會覺得男人有腿毛很帥?
她很厭惡。
他開始沮喪,小心翼翼地問:“那我要是都改了,是不是就可以……”
趙津月沒有立刻回答。
她沒有明確的條件要求,只在于她想與不想,男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樣的,一樣的下賤,毫無分別。
她背上書包,拋下四個字:“看你表現(xiàn)。”
見她要走,程見深心里一空,顧不得腿傷,急著跟上她的腳步:“我送你。”
趙津月瞥了眼他ch11u0的身t:“不用了。”
程見深既羞赧,又失落,腿傷還很疼。他突然想到什么,急忙拉好感:“我聽楊越說你要參加物理競賽,我有個朋友之前參加過,有經(jīng)驗,我把他微信推給你。”
“嗯。”趙津月穿好鞋,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