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切,如同一把利刃刺穿偽裝的面紗。
趙津月冷冷地說:“我不喜歡反應遲鈍的人。”
程見深立刻回應:“哪里不滿足,我可以改!”
話音落下,他又羞又恨地低下了頭,羞于自己內心暴露出來,恨自己不爭氣,被她拿捏得sisi的。
趙津月輕笑了下,瞥了眼掛在墻壁上的鐘表,腦海里調整好時間安排。
她放下書包,輕淡地扔出三個字:“脫衣服。”
程見深詫異:“啊?”
不等他反應,趙津月倒計時:“三、二……”
“好好好!”
程見深打斷她的倒數。
不就是脫衣服嗎?這有什么的?她又不是沒看過。況且,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,如果有時間能讓他做做俯臥撐充血一下,會更自信。
他深呼x1下,脫掉上身的衛衣。
趙津月沒看一眼,漫不經心地翻動著他書桌上的筆筒:“繼續脫。”
還脫?
程見深難為情地解開k子,小心翼翼地避開腿傷。
只剩下一條內k,空氣的涼意觸碰到肌膚,讓他不由得打個冷戰。
有點丟人。
他強裝鎮靜,當是醫生在檢查身t。
趙津月挑出一只碳素筆,覺得不合適又放了回去。就在程見深0不著頭腦時,她的視線落到一支記號筆上。
筆頭很粗,墨也很濃,只可惜不是紅se的,不過也能湊合用。
帶有挑剔意味的散漫目光掃視他的全身,程見深的呼x1被挾持住了,一動也不敢動。
每當深夜失眠時,他的腦子里總會蹦出一個疑問,為什么會聽她的話?而且,一點也不想反抗。
他好像不認識自己了。
身t的反應最直接,不得不承認,他沒有半點被羞辱的氣惱,只有難以置信的期待與渴望。
他渴望更多的關注,哪怕是嘲諷的、不堪的。
身t的傷口越來越癢,尤其是被她目光掃過的、無法愈合的手背疤痕,那是她留下的印記,也只有她能留下。
內k在不知不覺間撐高了。
一聲譏刺的輕笑投進耳畔,程見深面紅耳赤,手足無措,空氣也變得燥熱,雙手不知應該擋住還是垂在腿側,任由其蓬b0發展。
他的局促多了幾分yu拒還迎的意味,看起來很好欺負。趙津月興致高漲,抬起筆在他的x口上隨意一畫,像在試出墨的流暢度。
程見深又驚又羞,立刻捂住x口:“你做什么!”
皮膚上的那道黑se墨跡格外明顯,即使有意遮掩,也擋不住濃重的痕跡。
趙津月滿意一笑,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落在他眼里,像嘲諷,嘲諷他又當又立,一邊要她玩弄,一邊又在裝純情,扭扭捏捏。
連x器都被她褻玩過,在身t上寫寫畫畫又算得了什么?
緊繃的手臂松懈了,程見深扭過頭,掩飾慌亂的神se,也在掩飾涌上來的、難以抑制的興奮。
短短幾秒,態度就變了。
趙津月不知道他的腦子在想什么,也不關心。
她淡淡地說:“打分,不合格的地方要改。”
語氣像極了批改試卷的老師,可這不是在學校,不是在教室,而是在他的家里,程見深不禁想起了t0ukui父親被她肆意玩弄的那一晚。
血ye在沸騰,他無法壓抑內心的澎湃。
迷離燈光下父親的臉變了,模樣陌生又熟悉,似在夢里見過——那是被nv人踩在腳下,受盡凌辱的他自己。
僅存的理智在做最后掙扎,他是個有尊嚴的男人,不應該被踐踏,可要是那個nv人是她……他愿意。
筆頭壓在鎖骨上,程見深隱隱顫抖,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,近到她的衣角碰到了他的手。隨著寫字的動作,輕輕摩擦,su癢癢,心跳聲清晰急促。
他的鎖骨很好看,線條分明,像jg雕細琢的藝術品,趙津月打了六分。她的視線向下移去,x肌勻稱結實,既不浮夸又不扁平,練得恰到好處。
她的手覆了上去,程見深陡然一緊,不自知地發力,掌心的觸感很堅y。x肌前的兩點引起了她的注意,透著紅的粉se,g凈稚neng,指尖碾了上去。
程見深忍不住地悶哼了聲,低沉紊亂的喘息變得明顯。
“有人碰過嗎?”趙津月問。
程見深羞恥地沉下頭:“只有你……”
喑啞的嗓音傳來,趙津月滿意一笑,筆墨圈住那里,打了八分,附上一句評語:繼續保持。
程見深更感羞恥了,可他又莫名貪戀。
暖h的光打在他的身上,肌理更顯質感,隱在皮膚下的青筋若隱若現,年輕而又充滿活力,這樣的狀態是他爸b不了的,即使注重保養,有科技輔助也達不到。
不過他的身材倒是與他爸很像,肩寬腰細,腿長而直,近乎h金b例的完美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