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無盡地抽弄中,羞恥轉(zhuǎn)變?yōu)閻u辱和悲憤。
陌生的粗壯塞滿口腔,那種隨時有可能被頂破喉嚨的窒息與疼痛,令人絕望。
被人扣住腦袋被迫凌辱,品嘗那奇怪的味道。
她被頂?shù)梅鹆税籽?,幾乎要承受不住小死過去。
直到聽到他的呼吸漸漸粗重,將滾燙的白濁釋放在她的嘴里。
他在最后一下頂?shù)阶钌钐?,腥咸的黏液直入喉管?
一股股,又多又燙,她只能被迫承受著,感受它們滑進(jìn)肚子里。
太多了吞咽不及,她被嗆得難耐地咳嗽起來。
封銘抽出來,看她趴在床上,咳得滿臉通紅。
他伸了伸手,想拍拍她的背。
卻看到她,抬起眼,憤怒地看著他。
于是伸出去的手捏起她的下巴,他輕蔑地問她:「是不是在心里說恨死我了?」
晏碎猛地擰過頭,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個字。
她越這樣,他就越要故意招惹她。
「那你就是愛我了?」
他俯下身來,去尋找她的眼睛,要與她對視。
晏碎震驚于他竟然還能問出這個問題。
她嗤笑一聲,「封銘,你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嗎?」
封銘垂下眼簾,掩去眸中異樣的情緒。
也跟著輕笑一聲,「為何不敢?」
晏碎被他推倒,他微笑著,狠狠撕碎她的衣衫。
手指探入雙腿之間的花縫,他笑容更甚:「原來妹妹口是心非啊?!?
晏碎已經(jīng)清楚掌握這個人的脾性,知道掙扎沒有任何用,只會自找苦吃。
于是閉上了眼睛,「你要做就做,哪兒來那么多廢話?!?
身上的男人從胸腔里發(fā)出一聲沉悶的笑聲,「我記得之前妹妹還欠我五次?!?
此人慣會拿捏人心,果然一句話輕松就能將人再次點燃。
晏碎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看著他。
五次?他怎么不干脆把她弄死算了?
一次就已經(jīng)夠她受了,按封銘的能力,她清楚地認(rèn)識到,今天晚上她必死無疑。
封銘望著她震驚又毫無辦法的神情,心中都舒暢了許多。
毫不費力地,抵著她一挺而入。
他大力抽插起來,俯身去咬她的乳。
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,知道怎么做能夠讓她所有防備都崩塌。
因此,身下的人很快便從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聲難以抑制地輕吟。
他越插越快,越插越大力,掰開她的雙腿,分到最大,入口處也被分扯開。
隨著拔出插入,甬道里的軟肉被帶出,再被塞回去,同時激出水液,飛濺而出。
兩人相連的地方很快便一片泥濘,水花四濺,打濕恥毛,淫靡不堪。
沉甸甸的囊袋拍打著鼠蹊,有了淫液的加持,發(fā)出的聲音響亮入耳。
不過幾十下,那肉洞便如嫣紅的果兒,熟透爛透。
封銘掐著她的大腿根,近乎欣賞地緊盯著交合之處。
快速而用力地頂進(jìn)去,直頂?shù)盟峡s。
抓住她,固定在身下,用眼睛難以分辨的速度肏干著,將過度刺激的快感灌入她全身。
晏碎沒想到他一上來就這么猛烈,短短不過半刻鐘的時間,她就已經(jīng)頭腦昏沉。
「啊啊啊……輕點……太快了……」
雙腿被壓扯得生疼,穴肉被暴力碾壓,下半身好像已經(jīng)不屬于自己了。
可是那洶涌的快意,卻又無時無刻遍布全身,沖刷著她的大腦。
四肢百骸無一幸免,她全身上下都因為他,而無法受自己的控制。
封銘將她的腿纏到自己的腰上,俯身貼近,含著她的唇親吻。
她的口腔里還留著他的味道,本該是腥膻的,可是混著她的唾液,又變得香甜。
裹著軟嫩的舌猛吸,卷走她所有的空氣,讓本就已經(jīng)被肏得昏沉的人更加眩暈。
晏碎的雙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腰上,隨著他的進(jìn)出搖晃著,足底輕點他的后背。
過分的飽脹,過快的摩擦,讓她很快便繳械投降,嬌喘連連。
溫?zé)岬乃簼苍谥恚▋?nèi)的軟肉開始有節(jié)律地夾吸,逼得他又是一陣猛烈地插干。
如此情境之下,他分明已經(jīng)失控地抽插著,卻冷靜地看著身下已經(jīng)失了心神的人。
「你愛不愛我?」
他竟然對一開始的問題耿耿于懷,胯下的動作片刻不停。
晏碎處于極致的歡愉之中,大腦一片空白,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什么。
只是張著嘴,像擱淺的魚,無力地呼吸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