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碎這句話說得很重。
因此她也看見封銘的臉色明顯陰沉下來。
他向她步步緊逼,一雙眸子攝住她,語氣如寒霜。
「你是我妹妹嗎?我沒有妹妹。」
他抓起她的手,把香囊放進她手里。
「即便你真的是封儀,也不是我妹妹,只有封瑜那個傻子才把你們當妹妹。」
晏碎以為他就這樣輕易還給了她。
沒想到下一刻,就被他攥著手腕拖著來到了火爐旁。
火爐里的炭火燃得正旺,他抓著她的手,將香囊用力扔進了火堆里。夲伩首髮站:i ise 8c o
晏碎不可思議地看著,想要掙脫他,用火鉗把香囊救出來。
卻被他死死扣住了手腕,要她親眼看著那香囊化為灰燼。
晏碎真的怒了,一把推開他,怒吼:「你簡直不可理喻!」
她狂躁又無助,他一把火燒掉的,是她的忍耐。
用力地推著他,要趕他走,這段時間憋著的一股氣瞬間爆發出來。
「你滾,你滾開啊!我不想看到你了!」
封銘握住她的手腕,幾乎是把她拖到了榻邊,一把甩上去。
站在床沿,居高臨下地審視她。
「東宮是我的地盤,我在哪里,做什么,都是我的自由。」
恐懼不可抑制地從心底爬出來,晏碎一點點后退,挪到床榻的最里邊,離他遠遠的。
封銘是個反派,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。
他連封儀都可以隨便一劍刺死。
他也曾在床上想要掐死她。
他骨子里的惡劣、暴戾,都是不可改變的。
哪怕他曾經偽裝起來,假惺惺地對她露出柔情的一面。
當一個人心里沒有了信念的時候,心中的恐懼會被無限放大。
她在床的最里側,靠著墻壁,肩頭難以控制地發抖。
她在怕他。
當封銘俯下身向她伸出手時,她退無可退地縮在墻角。
封銘的手頓了頓,還是一把將她扯到自己跟前。
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故意,她的額頭撞向了他的胯間。
晏碎驚得要逃,卻被他扣住了后腦。
「妹妹之前說想吃臘腸,給你做你又不吃,看來你想吃的不是那種腸。」
他聲音里充滿戲謔,晏碎眼睜睜看著,他當著她的面,掀開袍角褪下里褲,掏出了那駭人的硬物。
即便他們之間已經做過許多親密之事,可晏碎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直視他的這根。
巨大而堅挺,上面青筋盤錯,圓碩的頂端冒著熱氣,那小孔里似有液體溢出。
此時此刻,那肉莖離她的唇不過一指的距離。
意識到他要做什么,晏碎驚慌失措地要逃。
卻被死死地固定住了腦袋,根本動彈不得。
「那就喂點別的腸給你吃。」
他眼底郁色深沉,掐住她的臉頰兩側,迫使她張開嘴。
緊接著,他扣著她的腦袋壓過來,同時將胯下的欲望塞進了她的小嘴里。
龍涎香混著膻腥味鉆進她的口腔和鼻孔。
她嘴巴小,那般強勢地塞進來,將她的嘴巴撐到了最大。
滾燙且堅硬,一下就頂到了喉口,逼得她生理反應地想作嘔。
想要吐出來,卻被他掌著腦袋。
封銘前后抽動兩下,沒頂太深,但她就是覺得不適,生理和心理都十分排斥。
她捶打著他的胯骨,被他抓住手腕。
「你不是說我搞自己的妹妹嗎?」
他又緩緩抽動起來,她抗拒地用舌頭去推拒,卻不知只是更加讓他興奮
「那我不搞,豈不是對不起妹妹用詞如此準確。」
卑鄙無恥!
分明就是在為他的獸行找個由頭,像是諷刺她。
諷刺她說一番狠話換來的結局,就是被他壓在這里,用最丑惡的方式來羞辱她。
晏碎一口狠狠咬住了前端。
封銘被她這一下咬得悶哼一聲,捏著她的下巴很用力。
晏碎下頜骨疼,被迫松開牙關。
他垂眸看過去,那么純凈的一張臉,卻屈于他的胯下。
曾被他深情親吻過無數次的唇,此刻被迫含著他最罪惡的地方。
眼角泛紅,睫毛纖長,連緊鎖的眉,都是迷人的。
沒錯,他就是個罪惡之人。
從一開始,他就打算好了這一切。
被關在內心深處的獸欲沖破牢籠,掌控他的神經,吞噬他的理智,操縱他的行為。
用力頂弄了十幾下,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他,牙齒的碰撞帶來別樣的刺激。
次次捅進喉嚨深處,卡在喉頭停頓片刻,再抽出了,繼續用力插進去。
跪坐在榻上的人,被他這般猛烈地抽動弄得淚花打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