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山里還不被人活吃了?”
范艾被他說得又羞又惱,便又上樓把包放下了。
細(xì)柳自顧自收拾著她那堆游戲,歐鉑尼忽然說:“金花對你真的不錯,別辜負(fù)他。”
小姑娘輕輕笑了笑,看都沒看他:“就是因為挺好的,才不想讓他招惹我?!?
“他不是那種計較雞毛蒜皮的人。”歐鉑尼下了結(jié)論。
細(xì)柳也不知道聽沒聽進(jìn)去。
范艾倒是空著手下來了,還不忘問他:“你有5y接口的充電器嗎?”
四個人上了車,范艾才充了5分鐘電,范子爵的視頻電話就來了。
范艾還沒開口,歐鉑尼先打起了招呼:“岳父晚上好。吃過飯了嗎?”
范子爵下意識回答:“吃過了?!彼鸵豢匆姎W鉑尼,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放下一半,但仍免不了埋怨范艾,“怎么不回家吃飯都不跟我說一聲,爸爸都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了?!?
范艾只能干巴巴地說了聲:“手機(jī)沒電了?!?
“這樣啊…”范子爵還沒說什么,歐鉑尼又插嘴道:“岳父,今晚我們不一定回來,我跟斯貝丘打算帶范艾去玩玩?!?
范子爵自然也知道了婚姻登記起效的事,因此也沒打算攔他們掃興,便笑著說:“那挺好的,玩得盡興?!?
30
歐鉑尼帶著范艾到金鴿俱樂部時,斯貝丘已經(jīng)到了一會。
這家俱樂部原本是個舊工廠,規(guī)模很大,經(jīng)過改造后,外表雖然依舊不起眼,但內(nèi)里依然成為了奢華的銷金窟。
范艾進(jìn)門后被里頭濃烈的香氣弄得有些暈,接待見他被兩個化形人一左一右夾在中間往里帶便上前招呼道:“奧羅根先生,斯貝丘先生,好久不見兩位,今天可真是意外之喜啊。”
他說是招呼歐鉑尼和斯貝丘,眼睛卻不時去瞟范艾,說:“欸,這位先生可真是不同凡俗,想必是第一次光臨寒舍,不知如何稱呼?”
范艾被這人熱情的態(tài)度弄得有些招架不住,斯貝丘便道:“他是我和歐鉑尼的夫人,消費都走我的賬。”
接待頓時有些愣神,隨即又燦然一笑:“原來如此,這可是大喜事。請務(wù)必讓我代表寒舍向諸位送上祝福與賀儀,請隨我來?!?
范艾也不知道兩個化形人要帶他干什么,只能一路被帶著走了進(jìn)去。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,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香氣,里頭的布局也怪,一點不開闊,到處都是狹長幽暗的通道,偶爾也會遇到幾個服務(wù)人員,男女都頭戴兔耳穿著黑色絲絨質(zhì)地的深v內(nèi)衣,屁股上還裝飾著白色的毛絨尾巴,十分扎眼刺目。
即便是沒什么社會經(jīng)驗,范艾也下意識地明白這地方不是自己平時常去的那種社交場,他抓了抓拳頭,抿著嘴看歐鉑尼和斯貝丘,他們也看著他。
斯貝丘握住他的手,說:“別緊張,只是帶你來見識一下而已?!?
“見識什么?”他反問道,語氣有些冷冰冰的。
狐貍輕飄飄地笑了笑:“該怎么說呢,這里有各種各樣的人,出于各種原因才會到這里來的,你不好奇嗎?”
說實話,范艾沒法不好奇,但他本能地不喜歡這種情色的氛圍。
接待小哥笑嘻嘻地對他說:“夫人不必介意哦,我們雖然是那種店,但也不是強(qiáng)迫人做事的。大家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才會來做這份工作的?!彼f著又打量了范艾幾眼,神色有些艷羨,說:“比如今晚登場的似子,他長得也十分不錯呢!而且還是個高材生,要不是因為家里的弟弟生病要花錢,也不會來干這個啦??傊松娴暮懿蝗菀茁??!?
歐鉑尼嗤笑了一聲,做這行的十個里頭九個都會宣稱自己有個生病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,他是不信的,但是他也沒去揭穿這些謊言,而是懶洋洋地去摟范艾的肩頭。
他們很快被帶到一個包廂,里頭布置得相當(dāng)奢華舒適,有一面是玻璃墻,可以看見一個特殊的舞臺。
那里正有個女人在跳舞,范艾從沒見過人跳脫衣舞,連忙轉(zhuǎn)開視線。
斯貝丘見怪不怪地對接待說:“我在這里寄存了酒,挑一瓶送來。”
歐鉑尼拉著范艾坐在沙發(fā)上,隨即又補(bǔ)充道:“再送些點心來,甜的咸的都要。”
這里的沙發(fā)十分寬大,幾乎可以當(dāng)床睡,范艾不想挨著歐鉑尼,還沒等站起來,斯貝丘在他另一側(cè)坐了下來。
他不知按了什么開關(guān),那面玻璃墻漸漸就降了下來。
舞臺上的女人見狀對著他們嫣然一笑,她已經(jīng)把長裙退去了,正慢慢退下黑色的絲襪,雖然只是如此簡單的事,卻風(fēng)情萬種。
聚光燈照射下,她的胴體一覽無余,只剩下一層薄如蟬翼的內(nèi)衣,將僅剩的部分若隱若現(xiàn)地遮蔽住。她隨著音樂轉(zhuǎn)了幾個圈,黑色的長卷發(fā)、白皙的皮膚,豐腴的肉體,都讓人感覺到一種神秘的誘惑,她甚至還走了進(jìn)來,拿走了擺放在他們桌上的高腳酒杯。侍應(yīng)生先前已經(jīng)為他們準(zhǔn)備的威士忌加冰被紅色的嘴唇輕嘗、吞咽,最后她將杯子里的液體全傾倒在身上,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