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液,她哭鬧起來,羞得滿臉通紅。徐淵滿意地收回手放在鼻尖聞了聞,并沒有尿騷味兒,她這是潮噴了吧,舌尖卷起她情動的證明舔了個干凈。“姐姐好騷,居然被我操尿了,有這么爽嗎,嗯?”那不是尿,可他偏要騙她那是尿,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也可以讓她欲仙欲死!高潮過后的甄淖半靠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施為,淫水早就含不住了,隨著他的大幅抽插,爭先恐后地朝外流,甬道里滑得都快要含不住雞巴了!徐淵從身后拉起她的雙手,讓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,而他就騎在她的屁股上飛快地操著她。這個姿勢可以進得很深,而且甄淖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,徐淵大開大合地操了幾百來下,最后抵著宮口射了出來。做完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點了,徐淵心情愉悅地把甄淖抱進浴缸,給她放水洗澡。洗澡的時候他也不老實,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,像個得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,對甄淖的身體愛不釋手。沒了堵塞的花穴里涌出大量清液,然后是他射在深處的精液,徐淵有心讓它們多留一會兒,于是沒怎么仔細清洗。甄淖潮噴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任他擺布,甚至還被迫用嘴含了一會兒雞巴,可惜她沒力氣,含著也不吸吮,徐淵覺得沒意思便放開她,和她一起躺在浴缸里洗了一會兒。洗干凈后他拿浴巾匆匆擦干了水,然后抱著她出去了,換了個布置差不多的房間,之前那間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,已經不能睡了。徐淵把她放好之后就出去了,一直半瞇著眼的甄淖突然睜眼,一雙鹿眼紅腫不堪,她裹緊浴巾爬起來,兩條腿踩在地上的時候不停地抖,她咬著牙,撐著墻才沒摔倒。必須趕緊離開,她腦子里只有這個想法。順著墻摸到走廊,昏黃的壁燈照著這棟空寂的別墅,居然一個人也沒有!三樓以前只有一個大畫室的一個露天泳池,徐淵大概是改造了一番,但是樓梯的位置肯定沒變,他抱她上來的時候她看到了。甄淖順著記憶中的路線,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著,心跳如擂鼓,生怕在下一個拐角處遇到返回的徐淵。幸好直到她走到樓梯面前,徐淵也沒追來,動作間摩擦到腿心,一陣難言的刺痛,她強撐著酸軟的腿,一步一步地走下樓。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滑落,甄淖又氣又羞,那個混蛋射得好深,還不給她清理!她嘴唇顫抖著,不知是怕還是冷,一路逃到一樓,來到熟悉的院里。她不自覺地加快腳步,動作間,腿心的精液也越流越多,黏在大腿上,惡心又難受,她必須馬上吃避孕藥!眼看著大門就在眼前,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,不急不緩,卻沉重異常。甄淖直覺不能回頭,攥緊胸前的浴巾,甩開腿狂奔起來。手指觸到門把手的那一瞬間,一只微涼的大手伸過來,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懷里。徐淵勒住她的腰身,鉗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頭。甄淖看到他眼里的隱怒和悲憤,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質問:“又要跑?這次跑了的話,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吧。”他不像在問話,那眼神像是要立刻吃掉甄淖,野蠻又兇狠。“徐淵,放我走,求你了。”甄淖終于知道害怕了,紅腫的眼眶再次流出淚來,眼神可憐地乞求他。雞巴又硬了,怎么辦呢,就是操不夠。畢竟對他來說,每一次都要當作最后一次來操呢。他沉著眼,單手抱起甄淖,把她放在自己的胳膊上,像抱小孩兒一般把她抱進了大門旁的保安室。與此同時,渠山腳下的門衛攔下了一輛低調的銀灰色卡宴,車子停在原地,不一會兒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從車里出來,他給門衛打了聲招呼,讓他把車停到車庫里,然后匆忙地從人行道走了進去。夜行人的衣擺被夜風卷起,最終徒勞地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