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淵徐淵將甄淖扔到休息室的大床上,她縮到角落里,抓起被子裹在身上。徐淵冷著臉看著她,他換了一身深灰色的睡袍,深色的瞳孔中映出她蒼白的小臉,原本紅潤嘴唇有些發紫。她太冷了。他轉身關上窗戶,又將空調打開,冷峻的眼神掃過門口的儀表鏡,甄淖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,一雙哭紅的眼死死盯著門。“徐淵,放我走。”徐淵面沉如水,一言不發地鎖上門,又不知道什么從地方掏出一套新的鎖具。那套鎖具的頸環連著手銬,甚至還有一對金屬腳銬。“放你走?憑什么,你明明答應過我會回來看我的。”徐淵冷眼向她靠近,他眉宇間凝著寒冰,看似平靜的語氣中卻透露出埋怨。甄淖被他的樣子嚇到,顫抖著縮進被子里,來不及吹干的淺藍色短發貼在臉側和脖子上,襯得她蒼白如紙。“你這個瘋子,變態,混蛋!我為什么要回來看你,我恨死你了,如果不是你爸爸……啊!”徐淵猛地撲過去壓住甄淖,他掐住她的下巴,眼神兇狠仿佛要吃了她。“我說了不許提他!”甄淖死死瞪著他,徐淵一時意動,低頭去咬她的唇。姐姐,我的姐姐,為什么連你也要丟下我,我為了你什么都可以放棄,我什么都沒有了,為什么你卻一次都沒回頭看過我?他帶著無限的恨與憐惜吻她,卻被她狠狠咬破了舌頭,徐淵被徹底激怒了,他抹去嘴角的血,拿出項圈套住她的脖頸,然后將手腕固定在后腰處,將她綁成了極其恥辱的樣子。連嘴巴也重新塞住了,這下她徹底說不出什么傷人的話了。——李炙按響門鈴的時候,徐淵正用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抱著甄淖,對著鏡子一下一下地用力操她。這幾年他一直勤于鍛煉,完全可以維持這個姿勢操她十幾分鐘,她一開始很抗拒,不肯看鏡子里的自己,可是徐淵賤啊,一邊顛她的小屁股,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威脅,如果她不看那他就抱她出去做,畢竟這么美的風景,沒人看就太可惜了。甄淖屈服地看向鏡子里,可是那一瞬間她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。鏡子里的女人渾身布滿曖昧的紅痕,掐出來的、抽出來的、咬出來的,不計其數,垂下來的白嫩乳房隨著徐淵的動作上下跳動,一雙大手握住大腿根向兩邊撐到最大,茂密的黑色叢林下,青紫的巨蟒在那流水潺潺的幽孔之中來回穿梭。“嗚!嗚嗚嗚……”不,這不是她,這不是她!徐淵抱著她,將她按到鏡面上。甄淖哭得更厲害了,徐淵抬高她的臀,故意給她看自己紅艷糜軟的小逼如何吞吃他的雞巴,撥開陰唇露出腫脹的陰蒂,用食指重重地按揉,然后在她劇烈的痙攣下發瘋似的搗弄。這一次他異常安靜,緊抿著唇,解釋的胳膊鎖著她身下發力,偶爾低聲威脅她睜眼,然后就是一言不發地操逼。門鈴響的時候甄淖剛剛到小高潮,雙手死死抓住他的睡袍,嘴里的口珠被含得濕漉漉的,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。徐淵原本不打算理,可是門鈴響了好幾遍,高潮后的甄淖本就極度敏感,被那鈴聲驚得哆嗦了好幾下,他不耐煩地接通可視電話,卻沒開麥克風,畢竟不想被別人聽到姐姐的嬌喘。然而門外的不是別人。是與他懷里的人兒同床共枕數年的他的姐夫。他的眼神愈發陰郁起來,抽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。門外的李炙滿臉疲憊,顯然也是馬不停蹄趕回國找人的,而且一來就找對了地方。“喂?有人在嗎?”他臉色有些焦急,可是也未失禮節,清潤的嗓音立刻引起了懷里人的反應。“嗚…嗚嗚!”徐淵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,“怎么了,寶寶想現在出去被他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樣了嗎?”徐淵篤信甄淖不愿意李炙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,沒想到她居然點了點頭,徐淵難以置信地看著她,她眼中含著淚,眼神卻無比堅定。徐淵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咬緊后槽牙,抓著她的腳踝將她按在腰間,身下猛地深挺一記。說話時,他故意發出性感的喘息,繼續用言語扎她的心:“哦?你這么確定他不會嫌棄你臟嗎?一個被親弟弟操得尿出來的女人,你確定他還會要你嗎?”甄淖還是點頭,徐淵被她眼中的堅定刺到,抬起猩紅的雙眼,兇狠地看著視頻畫面里那張令人厭惡的臉。他粗喘著抬起甄淖的下巴,貼著她的臉頰道:“姐姐和姐夫的感情真好,我都快羨慕死了,既然你這么相信他,不如把小逼貼過去讓他聽你的小逼被操弄的聲音?”他一面說一面抬高甄淖的下身,將她插著肉棒的小穴對準屏幕上李炙的臉。李炙皺著眉又按了幾次門鈴,他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,然后轉身用力拍了拍大門。甄淖被那一眼刺激到了,而徐淵還在壞心眼地沖撞她的點,在如此屈辱羞恥的情況下,甄淖居然被操得又一次潮噴了,尿道正對著屏幕上李炙的臉,那一股清液隔著屏幕射在了李炙的臉上。甄淖嗚嗚地哭了起來,整個人都在抽搐,徐淵缺卻一遍遍吻她,夸她做得好。
“寶寶好乖,做得好棒,獎勵你吃精液好不好?吃了弟弟的精液再去見他,嗯?”甄淖哭著搖頭,徐淵不理她,只專心做最后的沖刺。鏡子里照出男人健壯的身軀,而女人被他抱在懷里,只能看到兩截細嫩的小腿不停地晃蕩著,他弓著腰發力,野獸似的圍剿懷里的獵物。碩大的陰莖在交合處隱現,肉根上青筋在一次次摩擦中暴起,最后他用盡全力撞進甬道深處的小嘴,將大股精液灌進女人的子宮里。射精的時候徐淵往外拔了半截,精液便爭先恐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