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了房間,從那天起,他就開始討厭那個名叫“甄淖”的家伙,因為徐毅的話讓他知道了,一旦這個人回來,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!
那一年他六歲,然而一直等到他八歲的時候,甄淖才真正回到甄家。
他準備的滿盒子的毛毛蟲也早就孵化成了蛾子,沒來得及親手交給她。
甄淖回來后,他在家里的地位似乎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,因為害怕惹媽媽不高興,徐淵表面上對甄淖很親近,時常粘著她姐姐姐姐的叫,甄淖和他的反應完全不同。
她會推開他,表情嫌惡地罵讓他離自己遠點。
她大概不怎么會罵人,每次都是用最兇的表情,說最沒骨氣的話。
“別碰我!我才不是你姐姐,我根本不認識你!”
“徐淵我討厭你!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姐姐,你和你爸爸都是強盜!這里是我的家,你們應該滾出去!”
甄淖是真的連演戲都懶得演,剛回家那段時間,她對周圍所有人都表現得很抗拒,媽媽因此很生她的氣——兩個人之間大概發生了什么,但他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那段時間只有爸爸勉強能近甄淖的身,對所有人豎起尖刺的刺猬甄淖,只有在面對徐毅的時候,會軟化自己。
那種軟化并不像信任或是依賴,更像是畏懼之后的服從。
每次爸爸走進她的房間,她都會瘋了似的砸東西,或是手舞足蹈地癲笑,然后很快又安靜下來,爸爸讓她坐到鋼琴面前,彈琴靜心。
甄淖的鋼琴彈得很好,她幾乎不看琴譜,就可以流暢地彈完一整首復雜的曲子,那時候她還是長發,穿著一身漂亮的裙子,頭發披在肩上,看上去像童話里的公主。
公主的眼睛很漂亮,但總是沒有神采。
徐淵演了半個月的好弟弟,最后還是暴露了本x——半個月后,甄琴獨自去國外辦畫展,爸爸偶爾也要處理工作,不回家的時候,家里就只有他們和幾個保姆。
他們打了一架,保姆將他們隔離開,幾個小時后的晚餐時間,他們又打了一架。瓷器碎片和食物殘渣被砸得到處都是,徐淵罵甄淖是瘋子,是壞孩子。
“難怪媽媽不喜歡你,要把你一個人丟到鄉下去,甄淖,你真是我見過最糟糕的人!”
他回國不久,說中文還有一gu奇怪的翻譯腔,甄淖聽后只是冷笑,她的頭發太長了,凌亂地披散在眼前。
“徐淵,你以為乖孩子就會被喜歡嗎?”
她拿著一塊碎玻璃,一步步b近他,白se的裙擺上沾著紅se的草莓醬——又或者是血,那一刻徐淵真的被嚇到了,畢竟那時他也才八歲。
保姆們攔腰抱起甄淖,從她手里奪過碎玻璃,甄淖瘋了一樣尖叫,掙扎大哭,她的手掌被劃破了,血珠甩得到處都是。
漸漸的,她的小腿上也淌下一抹血痕,保姆們嚇壞了,立刻打電話叫了救護車。
記憶中,那天一直折騰到半夜,最后甄淖也是這樣將自己埋在被子里,鼻子和眼睛都是紅紅的,睡著了身t也仍在ch0u搐。
那時候徐淵恨si甄淖了,覺得她的到來讓家里j犬不寧,因為她每天都瘋瘋癲癲的,爸爸媽媽分了許多jg力在她身上,他恨不得甄淖永遠消失在他眼前。
當時病房里一個人都沒有,他走到床邊,小心翼翼地拉開堵住她呼x1的被子,他看著甄淖緊閉的唇,就是這張嘴曾經惡毒的咒罵他,說他是鳳凰男的兒子。
他不知道鳳凰男是什么意思,問了爸爸之后,爸爸很坦率地和他解釋了,并且讓他不要在意。
可是他怎么能不在意,他曾經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兒,但是甄淖卻告訴他,他只不過是他爸爸出賣自己的人格和尊嚴換來的一個“結婚”籌碼。
爸爸媽媽確實是未婚先孕,所以甄淖說的話也有可能是真的。
想到這里,他將手放在了甄淖的脖子上,他壓住她的脈搏,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一下一下地撞他的手心。
他養過一只小兔子,抱著兔子時候,兔子的心臟也是這樣貼著他的皮膚跳動的。
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產生施nve的yuwang,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掐下去,甄淖突然翻了個身,她的病服就這樣在他眼前敞開了。
徐淵嚇了一跳,猛地后退一步,他看到甄淖的x前有兩團奇怪的隆起,被柔軟的被子壓得扁扁的。
那一次,他落荒而逃。
再后來又長大了一些,男孩子身t開始發育的時候,周圍的朋友們已經開始看h片擼管。
徐淵不知道那些渾身ch11u0地抱在一起咿呀咿呀叫的大人有什么好看的,尤其是看到丑陋的x器官粘在一起的時候,他甚至會產生嘔吐的yuwang。
直到有一次,他在朋友的平板電腦里看到一個五官和甄淖神似的nv人,那個nv人有一對肥美的rufang,和甄淖的完全不一樣,但那一次他竟看到了最后。
那個nv人被咬住rt0u,仰起脖子jiao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