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夾出乖巧的味道。
“媽媽,我這次月考又是年級第一,你準備獎勵我什么?”
甄淖在被子里翻了個白眼,抓起被子捂住耳朵。
徐毅走進來拍了拍徐淵的肩膀:“又不是第一次拿第一,怎么還賣起乖來了。跟姐姐打過招呼了嗎?”
徐淵瞥了瞥嘴:“我沒有姐姐。”
甄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蠶蛹,又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兒子。
養二胎就沒有不偏心的,至少她做不到。兒子長得漂亮,成績優異又上進,連那gu小驕傲的勁兒也和她小時候如出一轍,生了徐淵之后,她的的確確對兒子更上心一些。
想到這里,甄琴心里也生出一些愧疚,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說:“好啦,這次出差帶你一起去,行了吧?學校那邊我也會幫你請好假,不過行李你得自己收拾。”
又轉過頭對床上的甄淖說:“回家住還是繼續讓陳阿姨回去照顧你,自己選一個吧。”
徐毅推了徐淵一下,徐淵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,而后在他的眼神示意下,不情不愿地對著病床的方向說了句:
“嗯……姐,要不你還是回家住吧,家里人都挺擔心你的。”
那聲姐叫得別別扭扭,徐淵擰著眉,表情難看得要si,說完之后立刻補刀:
“是我爸叫我說的,回不回隨你!”
說完他就出了病房,似乎很不樂意和甄淖呆在一起似的。
甄琴和徐毅又說了些什么,大約也是勸甄淖回家住,甄琴一直以為甄淖是因為十四歲那年的事才一直和她鬧到現在,那時候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,現在也仍舊不覺得。
再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,她的聲音里依舊充滿蔑視,她說:“如果你還是因為姓孫的臭小子和媽媽鬧脾氣,那我今天就再跟你說一遍。”
“只要你還是我甄琴的nv兒,你就別想再跟他聯系!”
甄淖堵著耳朵也還是聽得到,她沉默以對,就讓他們都去誤會,誤會她是因為孫墨齊才不肯回家。
甄琴見甄淖油鹽不進,氣得再次丟下她走了。
病房里安靜了下來,甄淖聽到有兩道腳步聲一起離開,蜷在一起的身t也終于放松了下來,一張憋紅的小臉鉆出被子透氣,病房里的氣味很難聞,過了一會兒,她再次把鼻子埋進被子里。
她的眼眶shsh的,卻沒有哭。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明明從家里逃出來兩年了,可過去的y影依舊籠罩著她,她努力地想要擺脫它們,可是努力了這么久,最后發現收效微乎其微。
看來徐毅的手段確實很高明,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,哪怕他已經不再觸0她的身t,可是那些被觸0出的痕跡,已經深深烙在了她的身t上。
那一定是b燒傷后留下的疤痕還要丑陋千百倍的烙印。
她就這樣睡了過去,鼻子只能呼x1到很少的空氣,很快就憋得滿臉通紅,幾分鐘后,一個人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松明私立高中的校服設計得很合身,穿在徐淵身上像貴族的王子。學校里的nv生都這么評價他,但是他不知道真正的王子會不會像他一樣。
盯著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窒息泛紅的臉龐發呆。
甚至b0起。
“惡心的家伙。”
小的時候,甄淖經常這樣罵他,他們還會打架,鬧得水火不容,全家人都以為他們肯定恨透了彼此。
但他們不會知道,徐淵青春期的第一次夢遺,夢到的是他的親姐姐。
徐淵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個姐姐,兩個人還沒正式見面前,徐毅總在他面前提起甄淖。
“小淵,以后要好好跟姐姐相處,知道嗎?”
“爸爸,姐姐在哪里呢?”
徐毅0著他的小腦袋,笑得兩只眼睛都看不見,手腕上的表壓在他的耳朵上,壓出一片紅印子。
“姐姐現在在鄉下呢,等爸爸把她接回來,你就能見到她了。”
徐淵撇嘴,“哦,姐姐是個鄉巴佬。”
徐毅不置可否,他推了推眼鏡,說:“姐姐很小的時候就經歷了父母離異,不像你這樣,爸爸媽媽都在身邊,所以你更要對姐姐好一點,你那么多玩具零食,都要跟姐姐分享,知道嗎?”
徐淵一聽要分享自己的東西,立刻不高興了,他癟著嘴,從眼睛里眨出幾滴淚:“爸爸,我不要姐姐,姐姐壞,搶我的東西!”
“小淵,你怎么這么不懂事,姐姐以后就是除了爸爸媽媽和你最親密的人,她不僅要和你分享食物玩具,就連爸爸媽媽的ai也要分給她一半,你現在就這樣鬧,以后把她接回來,你難道還要和她打起來?”
“我……”
徐毅豎起一根手指,表情嚴肅。
“徐淵,再鬧就不是乖孩子了,爸爸最討厭不聽話的孩子。現在到你自己的房間里去,明天之前想好要送姐姐什么禮物,等姐姐回來了你就自己拿給她,知道嗎?”
徐淵不情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