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如果他的手指能近一些,我想讓他的指尖按著我的乳尖,頂進我的乳房,戳在我的肋骨上。“主人……你掐一下我的……奶頭……好癢……好癢啊……你掐一下吧……”我努力抖了抖胸。從前的他,用繩子強迫我挺起胸,然后玩弄我的乳。曾經的我,被他摸過胸后,會羞恥的抬不起頭。如今,我得求著他掐我敏感的乳頭……在沒有他的日子里,我本來已經快忘了他的手段,可我為什么要千里迢迢來找他?他是那么會調教人,像是毒品,我本來已經快要戒掉了。吸吧,再吸一口,死了就死了吧。一個姑娘,求著她愛的人欺辱她,證明她手里已經什么牌也沒有了,她只能任他宰割,這幾乎就是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