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清楚的響起:“張檸檬,你這么可愛,不太適合說這些話………聽著我都難過了……”說著話,他好像還尷尬的笑了笑。耳機又被塞了回來,立體高清的呻吟聲再次填滿了我的腦海。“那你一直晾著我!我怕你走啊!”我悄悄合攏著雙腿,我覺得自己有些臉紅,我的話居然會下流到讓他感到不適。不過,他的聲音讓我心安,我通過他的音色確定,他不會離開,起碼不會馬上離開,甚至,我覺得他一定一直在黑暗中照看著我,哪怕是主要背單詞,順便照看我。我不期待他會再次為我摘掉耳機回應我,他不是那么慈悲的人,我要繼續對他說話,繼續自說自話。假如我能看到他,或是聽到他的動靜,我大概會害羞的合上腿,站起來,背過身,低下頭,可是眼前的黑暗和耳畔的呻吟,讓我忘記了我此時身處何處,身為何人。再次被戴上耳機的一剎那,我回到了淫虐的地獄,一片漆黑中,身披枷鎖的我是等待審判的蕩婦。“你別走……你聽我說話吧……”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,我慢慢的站起身,腿早已經蹲麻,站起的瞬間似乎有無數小蟲爬滿雙腿。“主人……你玩兒一會兒我嘛……你把我放在這兒……會放壞的……”我夾著腿、扭著胯、搖著胸、張著嘴,伸出舌頭,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吧,好在我看不見。我就這么故作風騷的扭了好一陣兒,就在我以為他又走了,即將放棄的時候,他碰我了。我從未如此渴望被人觸碰。他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,好像拍在我的心尖上,那觸覺清楚的像是我剛剛降生于世,醫生將我抱起時,無意的碰到了我的腿,那是人生第一次的觸碰。我知道那觸碰的意義,那是他的命令,乖巧的奴隸瞬間就能領會。我分開我的腿,微微屈膝下蹲,將下體完全暴露、展示出來,我的下體正在一處沒有任何遮擋的、寬闊的的空間之中,等待著主人的玩弄。我等待著他的愛撫,可是很久了,什么也沒出現,難道他剛才就是隨便摸了我的一下,并不是讓我打開雙腿的意思么?他根本沒想摸我,我只是自作多情的分開了腿……這羞恥的想法讓我喘不過氣。可是我已經擺出了這樣的姿勢,要是因為沒被碰到,尷尬的慢慢的站好,太丟人了。我想到了辦法,去殺死這要命的自作多情的尷尬。徹底做個蕩婦吧,徹底的淫蕩,只有徹底的淫蕩,才能讓我重新成為自己身體的主人。我扭起了屁股,張開嘴,伸出舌頭,任由口水滴落也不把舌頭收回來。我想告訴他,看吧,不是你在玩兒我,我不是聰明又聽話的玩具了,我有了自己的欲望,主人,你是個合格的主人么?你一定不要讓你的小狗對你失望。我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想的是什么,我喪失了感官,也喪失了洞察力,我只能看到無盡黑暗,聽到自我呻吟,我看不到他表情的微妙之處,聽不到他嗓音里的奧秘之聲,我只能相信道理,相信他不能在這時不理我的道理。下體被觸到的一剎那,那仿佛得救的、巨大的舒適感沖進腦海。那只是輕輕的一觸,輕到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質,他的手么,我不知道,我希望是他的手。那觸感轉瞬即逝,我本能的挺胯去追,果然追到了,一瞬之后,它又消失了,像密林中狡猾的精靈。我的胯已經無法繼續向前挺了,于是我前挪步。高跟鞋里的腳尖已經很疼了。
我總能用我的下體短暫的找到那份解脫,可每次都只有短短的一瞬間,像是一口氣,吸進一口就沒了,想要活下去,就得再找下一口。當鐵鏈徹底繃住我的脖子,胯努力挺到最遠的地方,它終于愿意留下了,我貪婪的用下體刮蹭著那硬硬的質地,那是一截小小的硬物,不是他的手。我一聲又一聲的淫叫著,即使是脖子快要被鐵鏈勒的窒息,即使雙腿的已經酸的發抖,都不重要了,我的下體蹭到了能拯救它的地方,那快樂足夠覆蓋一切痛苦。正當我用力的用那黑暗中的硬物,試圖擠壓自己的陰蒂時,那東西再一次、慢慢的、移動了,沒有消失,只是慢慢的離遠了些,我仍然能觸到,但也只是能觸到。太輕了,我全力以赴的接近,只能換回一絲輕輕的接觸,那溫柔的輕撫折磨著我。那討厭的距離,不是一步之遙,是一寸之遙,甚至更短,半寸?再近一點吧,近一點兒就好了……或者,干脆走遠吧,消失吧,不要吊著我,看我掙扎,使我難受,讓我怪自己……我全力以赴的向前傾探,鐵鏈已經徹底繃緊,我的嗓子被緊緊的扼住,窒息,我只有在窒息時,才能用下體狠狠蹭到它,如果不勒死自己,就只能接受那折磨的輕撫。“主人……太遠了……我蹭不到了……”沒有回應,我知道沒有回應,沒有回應也好,沒有回應才能讓我徹底沉浸在著淫靡之中。“啊……主人……求求你讓我蹭蹭……我的……陰蒂吧……我好癢……主人……你把我調教的……好騷了……能不能……滿足我……”“主人…………求求你……啊……讓小狗……蹭蹭……蹭蹭陰蒂吧……”在無限的疲乏、饑渴與哀求中,我的乳頭,被輕輕的撥了一下,我確信,那是他的手指。他的手指就停在那兒,我收起胯,挺起胸,用乳頭去蹭他的指尖,既然下體得不到滿足,蹭蹭奶頭也是好的。太遠了,仍是太遠了,癢癢的,無論我多么用力的去夠,我早已充血立起的乳頭,無論如何也無法結結實實的壓向他的指尖。我的胸太大了,也太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