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便是來者不善。
原來那封信哪里是溫正卿寫的,實是溫玉儒模仿了溫正卿的筆跡故意將溫情染誘到此處。她那日被南瑾當場悔婚,追出去正見到南瑾與溫情染抱到一處,那日之后一直懷恨在心,她日日夜夜都想著怎么能除掉溫情染,除了她,便再也不會有人跟自己搶。
便是買通了強盜,等在此處,就是要溫情染有去無回!
駕車的領隊心下慌亂,這條道上一向太平,不知怎么忽然就冒出這伙人來。他故作鎮定,走到那領頭的強盜面前,拿出一大包銀子雙手遞給他,說道:“各位大俠,我等路過此地不及拜會,今日得見小小心意,請諸位兄弟拿去喝口好茶,且放我等過去罷?!?
那人坐在馬上,盯著那包銀子悶笑了兩聲,說道:“錢和女人留下?!彼曇艏按?,身后的那些小丫鬟們嚇得驚聲尖叫。
領隊僵著臉,只得說道:“我等出門在外,只求個平安,大俠既嫌這銀錢不夠,便把這些物事都留下,只求各位大俠放過我的家人?!?
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,不遠處一人驅馬上前,抓起一個丫鬟便扯到馬上,不顧那丫鬟的掙扎撕開她的衣服,兩只奶子立馬露在眾人眼里。那丫鬟驚叫連連,哭喊呼救,她畢竟是未經人事,如今被人當眾凌辱又羞又怕,那人扒開她的褲子,從自己褲中掏出那根陽物抵在她腿間,那丫鬟便崩潰了,忙喊道:
“大俠饒命!大俠饒命!車里坐著的小姐傾國傾城,大俠可以去看看,求大俠放過我!”
底下一眾下人聽到這話倒抽了口涼氣,那抓著她的強盜亦是當眾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,一面干她一面說道:“這里的女人一個都跑不了,車里那位待爺干完了你再去干她不遲…哦…”
那領隊在這邊看著冷汗直流,跪下猛的磕頭:“求大俠饒過我的家人罷,我等不過是路過此地不懂規矩,此處錢財都留給大俠,待我家去必會讓家人給大俠送來謝禮…”他話未說完,一直利刃便從他胸前穿過,那領隊瞪大雙眼,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胸前那個冒著鮮血的窟窿,一下撲倒在地…
車隊里是一眾仆役見領隊被殺嚇得慌忙驚叫抱頭鼠竄。這些強盜一看就不是善茬,抓著丫頭就抱到馬上,若是小廝老奴便一刀解決掉,頓時這樹林里變成了修羅場…
溫情染原本是在馬車里瞇著眼睛睡覺的,也不知什么時候外頭忽然安靜下來,她掀開簾子看時,外頭已經亂作一團,鮮血淋淋,她這輩子沒見過這樣嚇人的事,躲在車里不知所措,待到外頭沒了聲響,她的車簾子便被人從外頭一把掀開…
那人看到溫情染愣了愣,便站在馬車下伸手來抓她。溫情染躲在角落里,下意識就拿腳去踹他,那人被她踢了幾腳惱羞成怒,抓著她的腳踝就將她從車里拖了出來,還一面罵道:“再踢,爺把你腿打斷!”
溫情染被他拖下車,提著手臂踉踉蹌蹌的走到那領頭的面前:“二哥,果真是個美人兒…”
那人卻是盯著她半晌不語,過了一會驅馬上前,扯著溫情染的手臂要將她提上馬,那扯她出來的人卻抓著她另一只手臂不肯放。
“怎么?”冷元勛盯著姜圣凌沉聲問道。
“…二哥…不若把她賞給我罷…小弟正缺個暖床人…”姜圣凌笑了笑說道。
“回去再說。”冷元勛不再管他,稍使了些力氣,將溫情染抱到馬上,坐在自己懷里:“收隊!回!”他大吼一聲,扯著韁繩調轉馬頭,往樹林深處駛去…
轉場快一點
大家別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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