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遇強盜(大半夜更那么多字,給點珠珠鼓勵下好嗎)
姐妹兩人既是不對付便也不需多說,自打溫情染入府后兩人也從不來往,溫情染院里的盡是她從兗州府帶來的人,溫玉儒也是懶得安排溫情染院里的瑣事。雖是如此兩人倒也相安無事。
待過了半月,外頭卻是有人來報,說是小侯爺帶了禮物親自上門探望溫家小姐。溫玉儒一聽此言極是興奮。兩人雖是定了幾年親,但這小侯爺卻是極少上門尋她,她知這小侯爺一向不是個愛玩樂的,也不敢去邀他,只能旁敲側擊的從他三妹妹那處去打探消息,今日也不知是怎的,竟得他親自入府探望。
溫玉儒卻是忙打扮了一番,急急忙忙便去了前廳。那邊一進門,便見著南瑾正坐在廳里喝茶,見她進來,南瑾臉上一僵。他倒是忘了,這溫玉儒也在府里,這些時日想的皆是溫情染,過來拜訪是便說著溫家小姐,眼下他心心念念的溫情染沒出現,倒是這個正正經經的未婚妻卻是親自來迎。
“南瑾哥哥…”溫玉儒一臉柔情的看著南瑾,哪里還有面對溫情染時的那副犀利嘴臉。
“哦…前些時日去了趟兗州府,恰巧采買了寫兗州當地的小玩意兒,今日送了一些過來…”南瑾扯了扯嘴角,有些尷尬。
溫玉儒倒是看不出這些,只覺得南瑾外出辦事還能想著自己,心里喜滋滋的,正要與他訴一番衷腸,那邊南瑾卻是問道:“怎么不見你姐姐,她這幾日可還好?”
溫玉儒臉上一僵,不知他為什么忽然問道溫情染,嘴上卻是說道:“她…出府了,南瑾哥哥怎么忽然問起她?”
南瑾沒想到溫情染竟不在府中,心中正是失望,又想著這幾日他在府中做的事,眼下她不在也好,正好把這事也了解了,日后便也不必那么多麻煩。
便是說道:“玉儒妹妹,今日既見著你,有件事便也先告知你一番,我已與母親說過了,我們兩的婚約便就此作罷吧。”
溫玉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,他方才拿了禮物來與她,還不到一刻鐘便又說了婚約作罷?她為了嫁給他,離家幾多遠,跑來此處花了多少時間學習入侯府的規矩,費勁多少心力討好他的妹妹,他的母親,眼看著婚期將至,他卻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:婚約作罷!
“…南瑾哥哥…你是不是太累了,還有半年我們就大婚了,我母親已給我裁好了嫁衣,你莫要玩笑我…”
南瑾站起身說道:“對不起,是我悔婚在先,今后定會補償于你,但這婚約恕我無能為力,過陣子我母親會派人去兗州與溫老爺詳談,我便先告辭了…”說罷便轉身出了門廳。
溫玉儒卻是被他這一番話打擊到了,她呆立在廳里腦子里一片空白,待她回過神南瑾已看不見了。溫玉儒卻是不能接受他這番說辭,她為了他付出了多少,眼下他一句話婚約便沒了么?
想到此處她立時追出門去,跑過幾道連廊終是看到了他的背影。正要出口喚他,卻見他正將一女子摟進懷里,那女子正站在湖邊看景,被他從身后抱住嚇了一跳,慌忙掙扎,南瑾卻是心情極好,摟著她大笑起來。
那女子聽到他的聲音轉過頭來,這會兒溫玉儒卻是看清了,那女子不正是她那從兗州過來的姐姐嗎?這會兒卻是想起方才南瑾在廳里的神情,原來他過來也不是為了尋自己,而是為了她的這個姐姐!
溫玉儒這回卻是想起自己母親的話,當初母親就告訴過她,不能對這個姐姐仁慈,否則她便會搶走她的東西。搶走爹爹,搶走溫家…眼下別的不知道,但她的未婚夫卻是實實在在的被她搶走了!
這日溫情染正在院中看些閑書,外頭倒是來了人,說是二小姐過來尋她。她心中奇怪,她這妹妹不是不喜她?如何又主動過來尋她?雖是不太想見,但她都過來了總不能不見,便是讓人將她請了進來。
溫玉儒進來倒是與往日見著她一樣,一臉不屑。溫情染正奇怪,她既這么不喜自己何必又過來看著自己生氣?這邊正疑惑,那邊卻是開口了:“爹爹送了封信來,說是要送與你,不然我才懶得過來找你。”說罷丟了信便走了。
溫情染卻很是高興,她自離了兗州,一路上都想著溫正卿,眼下好容易得他消息自是歡喜。拆開信確是溫正卿的筆跡,信中先是關心了她一番,然后提到廬州城外的西南庵最是靈驗,請她在初十親自去那庵里為吳氏求一道平安符。
信到此處卻無其他,溫情染看了信確不知為何心情更是抑郁了幾分。她心心念念的爹爹給自己的信卻是了了幾句,說的最多的竟是要她去為吳氏求符。
雖是心里不快,但溫情染一向很聽溫正卿的話,便在初十那天帶了一隊人出發去了西南庵。
這西南庵卻是離廬州城極遠,馬車要走兩三日才能到,而且路上極是偏僻,不過廬州卻是有傳,那西南庵求來的靈符最是靈驗,便也有人愿意跋山涉水的趕過去。
待到馬車出了廬州城,又行了一日,行到一樹林里時,路旁忽然竄出幾十個蒙面的彪形大漢,手拿利刃將溫情染的車隊圍的嚴嚴實實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