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”
“虞均方,你有臉說這個話!簫至眼下生死未卜,你倒好,先把私生子帶進門了,你把我們王家當成什么?”
“我虞家的子孫認祖歸宗,幾時要王家說了算了?”爸爸冷笑道,“你自己外頭有幾個私生子女真當我們瞎嗎?王鏡漁,你少假惺惺了!口口聲聲簫至長簫至短,你倒說說你這個親舅舅為著找簫至出過什么力?這會有臉伸長了手到我們虞家來攪和是非!”
他又看向太太,說:“王妙姝,你來說說。當初我跟你說過無論簫至如何,你都是我虞均方的原配發妻,我絕不會因此跟你離婚。只是我虞家的香火不能斷,阿藍是無論如何都要進門的,至于他媽也絕不會到你跟前來礙眼。你是怎么說的,都忘了嗎?”
太太終于開了口,她盯著爸爸,一字一句道:“我沒忘。我只要我的兒子,別的事,都跟我無關。”
她頓了頓又轉頭對王先生說:“大哥,有什么話你跟他直說就是,也不用拿我或者簫至做筏子。”
王先生頓時面有尬色,微慍道:“妙姝,你可真是糊涂,居然信他的鬼話。”
太太只沉默不語。
我和阿樂呆坐著,這場面也不好夾菜,只能面面相覷。
王先生倒是沉得住氣,對爸爸說: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是際天的那塊地……”
他還未說話,爸爸打斷他:“不必提了。那是你們跟萬家的事情,我不會插手。”
王先生還想說什么,爸爸又繼續道:“王家是我老婆的娘家,萬宗寧也是我的老朋友。何況生意場上只看一個‘利’字,要我插手先想好這餅怎么分。咱們手底下都是有一群人要養的,可別說出要人出白工的話來。”
王先生鐵青著臉直接轉身走了。
這頓晚飯吃得人食不知味。
其實私心想太太不搭理我其實也好,總比她找我麻煩強。
我本以為爸爸過一陣會帶我回別墅看望媽咪她們,但是他一直忙,連我都不怎么見他。于是我和媽咪外婆就只能打視頻電話聯系。
知道太太的態度后媽咪安心不少,不過還是叮囑我別上趕著去見太太。
“人家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出身自然瞧不上我們!你就算回了那大宅畢竟不是她生的,湊上去也落不到好話,何況她看不到自己兒子誰知道會不會遷怒你。”媽咪半是譏諷道。
我自然聽話。
其實大宅雖大,整日困在這宅院里也難受,再加上每天那些訓練簡直跟坐牢一樣。
我從小就喜靜不喜動,偏偏這些課程是爸爸安排的,也沒人敢糊弄。我心里知道他肯定還是嫌我比不上哥哥。唉,可人天生就各有天資,又怎么強求得來。
還好阿樂天天陪我一塊受訓,不然更煎熬。
我整日愁眉苦臉,阿樂卻天天樂呵呵的。
這天練完飛靶,我丟下槍,直接躺倒在地。
阿樂也湊過來,我警惕地看他說:“我身上不疼,就是有點累,別給我捏了。”
他哈哈一笑,也在我身邊躺下。
“聽說從j市那邊回來了兩個人。”他突然說。
也不知道他都是怎么打聽的消息,不過我也希望哥哥能活下來。
“我希望我哥哥能平安無事。”我盯著他問,“我這么說你信嗎?”
阿樂笑得瞇起了眼:“要是第一天認識你,我肯定不信。不過現在我是信的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你都寫在臉色了:‘訓練累死人了,快讓簫至哥回來替我吧。’”
他怪聲怪調地說。
我忍不住踹他:“方尋樂!我說話哪有那個樣!你學的是人妖吧!”
阿樂一邊躲一邊笑,我朝他翻了個白眼。
在這家伙面前保持形象太難了。
我心里窩著火,覺得自己又窩囊又沒用,撐著下巴看面前的綠蔭靶場。
“你肯定是笑我矯情。不過我是真希望哥哥能回家,他比我有能耐、靠得住,爸爸也信任他。我還是太弱了,而且我想我媽咪、外婆還有我妹妹了。”
阿樂伸手在我頭頂上擼了一把,過了會輕輕說:“藍少爺,阿樂陪著你。”
晚上吃過飯,阿樂又來找我,說是j市那邊回來的兩個人,一個重傷昏迷,一個炸斷了腳成了殘廢。
大概因為他平時和方伯一起住在主樓里,所以有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。
x國一向就亂,前陣子剛好又發生兵變,哥哥帶去的人和他在交火時失散了,而且同去的人里頭死了好幾個。
爸爸這次重金請了國際上有名氣的傭兵去找人,可是到現在哥哥是生是死仍沒個定論,不過都不看好。
阿樂捧著西瓜,邊啃邊說:“本來j市就是個匪盜猖獗的地方,打起仗來更亂了。不過問話的時候,太太半道闖進去了,訓斥那些人不準說簫至哥死了,還說是已經請了南山大仙算了一卦,逢兇化吉。干爹本就心情不好,臉都氣綠了,這會在那邊發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