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死你,『不做就給我出去。』如果想要留下,要么做,要么死。不做只貼就是在折磨他。而你不想被蟲子吃掉。『做!做!』你掉著淚,現在只是想不被蟲子吃掉。腦袋什么也無法想象,你被他按在床上,你渾身發抖,大口喘氣。里蘇特問你是不是沒有經驗,你喘到大腦發麻,斷斷續續地說,只有剛來這里的時候被-強-奸。他突然安靜,隔了幾秒,問你,你男人呢?你說自己每回都會嚇暈,沒幾個星期就分了。里蘇特:……『此人沒有恒心。』最會隱忍的暗殺隊隊長里蘇特如此評價。你抖得要命,里蘇特卸了些力氣,安撫你的前胸給你順氣。『膽子這么小,別還沒開始被我嚇暈了。』他幫助你調整呼吸,你眼淚嘩嘩,叫他溫柔點。『我這樣還不夠溫柔?』『不知道……』你的正常思維在恐懼debuff當中全然宕機。他似乎明白說什么也沒有用了,不再發問,把你的身子往床中央挪一挪,垂下臉。里蘇特的嘴唇比布加拉提與米斯達的都要薄一點。你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會響出這句話。甚至無法理解事情為什么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的局面。下唇被陌生的人吮吸,接著銜起上唇,上下交替。他當然是陌生的,你剛認識里蘇特沒多久,不清楚他是怎樣的人,不知他的心。連成為他身體掛件的前些日子,你也毫無認知可言。生物會被肉體的感官cao控嗎?他咬著你的唇,伸手去掰開你夾緊的雙腿。你更加急促地喘息,閉下眼,再睜開。冷汗與淚水流浸了枕套,眼前昏成黃藍色的光環,光環底下搖著幾縷頭發,銀色的邊緣同樣分裂成了黃與藍。天要塌下來了。眼在旋轉,頭腦在旋轉,天與地倒轉。柔軟的泥地被插入木標,往里,再往里,大地震蕩,天懸銀河,星星與水全都流進了一路,混在一起攪拌,魚兒在星君于銀河的攪拌下,翻滾,再翻滾。被子被你們兩個擠下了地,里蘇特只顧著抓你,而你只顧著逃。他比你看過的本沒經驗多了,依照本子里的套路,他應該先把你綁起來。最后你滾累了,他把你壓進懷里,掐你的臉接吻。舌頭被吮得發麻,哪里還能感覺到冰涼,你熱得要命。親了好一陣,親得你要暈去,他總算松開口,你嘴巴閉不合,癱著喘氣。里蘇特撐起身打量你,說你像一樣東西。軟軟的,圓圓的。他把你這只團子搓圓揉扁。下面被他的手打開,濕漉漉的黏了他一手,你紅著臉,目光越過自身軟棉的山峰,望向他的,腦袋里卻想的是布加拉提。形狀是一樣的嗎?拼盡全力不胡思亂想,你才沒有聯想到其余幾個未成年的。沒有你回憶里的那么嚇人,但你還是發抖;盡管身體已經很想要被撫摸,心里還是難以接受。他的身體摩擦著那個位置,你從來不知道身下居然有如此敏感的地方,你又一次想逃,雙腿卻被他架到肩上,他的雙臂圈住你的大腿。“哦……唔……”又撞到了里面的,外面的與里面都在頂撞與摩擦,身體進入異物的感覺完全被沖進大腦的刺激感吞沒,漸漸地,意識再度跌去迷蒙的泥漿。身體一遍又一遍地,在陌生被帶動的感官中顫抖、緊縮、噴發,你終于回到從前被忽視的日子,沒人在意你心里是怎么想,沒人在意你愿不愿意,只要別人命令你怎么做,你去做就好了。真正的成為一件物品,被觀賞,被使用。平靜地。什么也不需要存在。不需要快樂,也不存在悲傷。于溫熱的浪潮中沉睡,你于細風吹拂的草坪中睜眼,自己站在熟悉的大樓底下,納蘭迦沐浴在溫暖的橙光之中,對你揮手。“喂——你還會回來嗎——”不知他是在笑還是哭著,他的臉在你的心目中是那么的模糊。你只知道他有一頭活力的、迎風飄蕩的黑色短發,以及圓溜溜、仿佛剛從葡萄藤摘下來的紫色眼珠。“不要走——”他模糊地揮舞著手——“不要走——”“不要走。”米斯達的聲音出現在你身后,他抱住你,反復道:“不要走。”一只渾身潔白藍色眼珠的兔子從腳邊蹦過,你掙開米斯達的身軀,朝兔子追去。你跑進郁郁蔥蔥的叢林,遇到一盤黑色的濕米飯,它蹦蹦跳跳,你瘋狂地追逐它,掉進一棵被挖了洞的樹。一路往下掉,最后,你在玻璃一般的湖面摔碎。醒來之際,全身上下都酸軟無力。精神卻平靜非常。你晃晃悠悠去洗漱,洗了澡,在浴室里你快暈了,暈暈乎乎出去,看到客廳桌上里蘇特給你留的餐。填飽肚子,你將散架的身體放在沙發上,繼續癱。迷迷糊糊睡著,等醒來,肚子上被蓋小毯子,里蘇特坐在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上,在看報紙。『以后就沒有報紙了。』你說。里蘇特抬頭,你啞著嗓子給他講未來紙質與電視的沒落、互聯網自媒體的興起,他去給你倒一杯水。接著,你給他分享電子設備,體驗一下高清動畫片,雖然都是色情片。又給他看各種小游戲,講以后的電子娛樂。里蘇特沉默地聽,最終評價:玩物喪志。你∶……『說話怎么跟我爸一樣。』你吐槽,『你才十八歲,能不能有點十八歲的樣子。』『那么你有二十九歲的樣子嗎。』他回敬你。你∶……『在我老家西西里,二十九歲的姑娘已經可以當兩個孩子的母親了,結果你還是一個沒有性經驗的小女孩。』『有沒有性經驗和是不是小女孩沒有直接關系。』你不認同他說的話。『哦,那你覺得你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嗎?』里蘇特反問。你畢加思索。『這要看如何定義“成熟”與“女人”。』里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