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櫻》嗑瓜子,正滋潤著,門鈴被按響。你去開門,門外站著的是幾名熟悉的黑手黨。
『咳咳,跟我們走一趟吧!』
幾名黑手黨互相使眼色,一副要綁架你的架勢,而你確實被綁架了。
被押進車里,你滿腦子都在質問為什么。
你只是與他們吃了幾頓飯、加了聯系方式,這不代表關系好,所以這一定是綁架。
雖然他們貼心地幫你關掉電視、拿來鑰匙,又鎖好門。
『給,你的手機,鑰匙。』
右邊是納蘭迦,米斯達從左邊上來,丟給你手機與鑰匙,把你夾在后排車座的中間。
駕駛座是布加拉提,副駕駛是福葛。人員有變動,但位置過于相似,這趟旅程大抵躲不掉。
『我們本來想去看賽馬,但是你不喜歡人多的地方,所以干脆去爬山吧!』
不,你一點也不想去爬山。
米斯達興致勃勃,納蘭迦與福葛聊起去哪座山,唯一想癱家里的死宅咸魚你一臉無望。
『你怎么還不說話,現在沒別人了,不用裝了吧。』
米斯達盯你,仿佛你不說話他就不眨眼。
好像全員除了米斯達,其他人都聽過你的聲音。
“……哦。”你意思意思出一聲。
『哈哈,米斯達,她都對你無語了!』
『我想聽怎么了,就你們聽過,這不公平!』
米斯達與納蘭迦隔著你吵吵鬧鬧,你好想換位,同時納悶,這次米斯達怎么與納蘭迦互動率這么高,你漏看劇情了嗎?
出神地望著前車窗,突然一個激靈,遲遲意識到,幾乎所有人都能通過車內后視鏡看見你——因為自己就正對那小小的方片鏡,不漏一隅。
一旦意識到自己是車內視線的焦點,你就感到壓抑、喘不過氣。
腳底上升寒冷,被堅冰灼燒,又像是被注入麻醉劑。被捆扎在車座上,嚴絲合縫的玻璃車窗就跟完全隔絕了空氣,沉悶、窒息,胃里從咕嚕咕嚕冒泡到翻箱倒海,你在翻滾、車在翻滾,你倒向一邊。
“……啊喂!”
這一切都是錯覺。你睜開眼,自己正被納蘭迦與米斯達扶著。前排的兩人也在看你,你接觸到后視鏡里布加拉提與福葛的視線,驚慌失措。
“不要看我!不要看!”你捂嚴實自己的臉,“don&039;tlookat!”
“don&039;t!don&039;t!don&039;t!啊啊啊——!”
『沒看了!沒看了!我們沒在看了!』
你在喊,他們也喊。你把手下移一點,只見他們都縮起脖子、捂緊耳朵,躲避你的尖叫攻擊,車內這場面簡直像在放鞭炮。
好嘛,這滑稽的場面搞得你一點也不恐懼。
『呼……剛剛喊那一下嚇死我了。』
米斯達拍拍胸口,驚魂未定。你轉頭,用蹩嘴意大利語說要跟納蘭迦說換位。總之你不要坐中間。
空間狹窄,你們兩個艱難換位,還撞到了頭。可算安穩坐下,看不見車內的后視鏡,也成功遠離那個時刻散發熱能量的米斯達。
『你怎么反應這么大,我們還沒對你做什么……』
還沒?所以是有打算對你做什么?黑手黨真是用心險惡。
綁架!這次絕對是綁架!
『社交恐怖分子永遠不懂社交恐懼分子。』
你沉著臉色低聲說道。
“哈?”
米斯達完全聽不懂你的吐槽,『恐怖分子我知道,那個社交恐怖分子是什么?社交恐懼分子又是什么?』
『這是一種比喻,指一個人的社交能力發達到令人惶恐的地步,社交恐懼分子應該是指社交恐懼癥患者。』
福葛除了初次見面就沒與你對過話,而他竟然第一個理解你的意思。
『你有社交恐懼?那么讓你跟我們出來真是難為你了。』
福葛太聰明了。
你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樣的福葛,很怕再次出現之前(被福葛老師逼學習)的情況,沉默以對。
『什么?我太主動讓你不舒服了嗎?』
米斯達總算轉過來他的腦筋。
『什么?那我也讓你感到不舒服了嗎?』
納蘭迦手指自己,瞪著兩眼向你求證,你立馬改變臉色,『怎么會呢,納蘭迦最讓人開心了。』
『?!你語氣都變溫柔了啊喂!』米斯達的語氣難以置信,『你雙標!你是不是喜歡納蘭迦!你肯定喜歡他!要不然為什么對他這么特殊!』
『真的嗎?』納蘭迦的臉頰浮上一層紅,『你喜歡我嗎?』
……?
哪里不對勁。
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
大腦瘋狂回憶自己對他們做了什么,為何這次如此不同。
為什么米斯達會變得這么熱情?是性格改變?總感覺這次他的情緒特別高漲,和以前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