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遭遇就在你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來。
在陌生的環(huán)境里差點被凍死,周圍人的冷漠旁觀與見死不救,被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毆打侵犯,你忍不住跑去廁所,瘋狂嘔吐。
每個人的臉都蒙上了一層黑霧,他們在看著你笑,你越恐懼、越是痛苦,他們就越是開心。
你被關在車里,怎么掙扎都跑不掉,男人在qf,在o打,外面的男人在看著你笑。
空氣中好像缺失了氧,此刻你真的像條魚一樣,擱淺在海岸,抽搐起來。
你拼命抽動著鰓,試圖找尋自己賴以生存的養(yǎng)分,可有誰用繩子絞住了你的喉頸,越勒越緊。
你想呼吸,大腦的麻鈍卻已將你與外界徹底分離,根本來不及去做任何補救措施,你漸漸軟倒在地上,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喚醒你的是阿帕基。
你感覺頭很痛,耳朵里都是鳴響,全身都很痛,里衣濕透了。
阿帕基摸了摸你的臉與額頭,說要帶你去醫(yī)院。
他說是棕毛先生擔心你在異鄉(xiāng)生活不適應,棕毛先生自己又抽不出時間,就讓作為搭檔的他過來看看。誰知他剛進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你暈倒在廁所里,給他嚇了一跳。
阿帕基攙著你就要出去,你死命大叫不要不要,使勁扒著門。
你還沒做好思想準備,堅決不能出去,出去會死掉的啊。
如果不是阿帕基穿著一身警服,隔壁鄰居都打算報警了。
『不要耍性子!』
阿帕基吼了你一句,以為你在無理取鬧,硬把你拖出了公寓。
街上的人聽到你們之間的吵鬧,都瞄了過來。
視線扎人,你感覺有千根刺扎向了你,差點又一次背過氣去,腿一打顫,直接跪到了地上。
阿帕基見你面部失血,這才明白你是真的有點問題。
“non?guardarlo!ci?no?pazienti?i!chi?ha?un&039;auto?chi?ha?un&039;auto?!”
阿帕基把你攬在懷里,沖著圍觀的人群大聲說著什么,可大多數(shù)人都失望地散開,仿佛是沒了熱鬧可看。
只有零星幾個人過來對阿帕基說話,但你實在受不了,哭著哀求他放你回去。
阿帕基緊摟著你,深呼吸一口,對過來的人點了頭又搖搖頭,把你搬回公寓里。
你害怕死了,縮在沙發(fā)角里發(fā)抖。
阿帕基問你這是怎么了,你說你很害怕。
害怕觸碰到別人的目光,害怕自己孤立無援得不到幫助,害怕自己被侵犯了也只能無能為力地哭。
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。
『對不起,我還是不適應。』
你流著淚道歉,阿帕基搖了搖頭,把紙巾遞給你,說你只是有些創(chuàng)傷后應激反應,遭受過性暴力的女性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心理創(chuàng)傷。
阿帕基與棕毛先生打了一通電話,隨后告訴你,他們會每天抽出一定的時間,輪流過來陪你,帶你熟悉這一片區(qū)域,至少要保證你能夠進行正常的社交。
還沒從社恐應激狀態(tài)回過來神的你聽到“cial”這個詞都快嚇瘋了,死死抱緊沙發(fā)靠背,恨不得縮進烏龜殼里再也不出來。
阿帕基不允許你縮進殼里。
誰都知道你這樣無依無靠的柔弱女性身處異鄉(xiāng)會是什么下場,更何況你還有副不錯的皮囊。
他們不是你的親人,也不是你的戀人,幫得了一時,可不會幫助你一世。你必須快些獨立起來,再找一份工作,至少能夠在這座城市獨自生存。
當然,如果你愿意找個人包養(yǎng),那樣還能稱得上是衣食無憂。
但你不愿意被包養(yǎng),咸魚是什么?是什么都不用做,躺著就能活。被包養(yǎng)還要時時刻刻在床上討金主歡心,那還不如餓死算了。
在棕毛先生與阿帕基的陪伴下,你的社恐癥狀減輕了許多。
雖然很緩慢,但是每兩三天都會減輕,棕毛先生一直鼓勵你,他很熱心,對你也很好,阿帕基表面上不顯,其實也很照顧你。
總體而言還是棕毛先生與你相處得多,你痛經了都是他來照顧你,這可能是水土不服造成的,你以前從沒痛過經,沒想到痛經會這么難忍。
一開始只是疼幾個小時,之后越來越長,去醫(yī)院看了之后,棕毛先生與阿帕基都禁止你吃冰喝涼的,保暖也必須要做好。
在此期間,三月是阿帕基的生日,你與棕毛先生都給他準備了禮物,你平日閑著沒事就做吃的,因為一直惦記著媽咪室友承諾的草莓蛋糕,你就直接自己做了,當做阿帕基的生日蛋糕。
『十九歲生日快樂。』你給他戴上生日帽,『哇,你比我小一歲,我是姐姐呢。』
阿帕基對你笑了一聲,也不知是嘲笑還是在開心,不過你覺得,他應該開心更多。
因為這一天他的笑容要比往常多呢。
差不多過了大半年,你已經能一個人出門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