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茹可憐委屈的樣子驚醒了藺舒澤。怎么哭了?他回來不是想讓祁茹哭的。這些日子他看到祁茹哭了太多次了,他喜歡捉弄祁茹,喜歡看她羞澀難已的樣子,可不喜歡看她真的這么難過的哭。他見不得祁茹這樣的眼淚。藺舒澤兩步上前跪在榻上把祁茹摟在懷里?!安皇瞧钇睢瓌e哭……”藺舒澤掏出軟帕手忙腳亂的給祁茹擦淚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祁祁……”祁茹的眼淚不停。“我……”藺舒澤心疼的喘不上來氣:“我錯了祁祁,是我不對?!薄吧佟薄拔艺f錯話了,我著急了,別哭祁祁,我道歉我不對?!辈是鐩]進屋就聽到了祁茹的哭聲,當即就反應過來了,忙不迭進來喊人,那一聲“爺”沒叫出來就看見藺舒澤抱著祁茹認錯。藺舒澤輕聲哄祁茹,沒分給彩晴一個眼神:“我都知道,沒事,你退下吧。”說完又繼續(xù)哄祁茹。彩晴愣愣點頭,近乎同手同腳的走出去,少爺說的知道,是指他知道是自己故意放人進來陪祁小姐說話嗎?應該是吧?少爺也說了沒事……自從祁茹上次偷溜出去,府上的警哨多了兩倍不止,木槿織蹲梢的那幾天彩晴都看在眼里,不忍看祁茹日日消沉,她便私自撤了一批人下來,將木槿織放了進來。一連幾天不見異常,祁茹狀態(tài)好了不少,少爺一直沒回來過,彩晴便更不管木槿織進出,就是沒想到今日少爺回來了,還正好撞見了。她得到消息就馬上過來了,一是怕少爺遷怒祁茹,二是請罪。祁小姐似乎真的被少爺訓斥了,可少爺好像又不是很生氣。藺舒澤說不上來自己在惱怒什么,他這幾日連軸轉沒能好好休息,才回來卻在門外聽到祁茹和別人的嬉笑聲,自然就……若是還在王府,祁茹也只在他屋里就好了,用不著和別人說話,只是他一個人的。祁茹屬實委屈難抑,在心里一一埋怨,埋怨父親將她送到王府這么多年,埋怨自己是個不受寵愛的庶女,埋怨自己不該去送糖不該笑,埋怨叁少爺圈養(yǎng)自己……“少爺……您放我回家吧……求求您了……”她不想這樣屈居人下生活了,如果沒遇到叁少爺,父親隨手將她指給哪個平頭百姓,她都不會這樣擔驚受怕。她回了祁家,父親和主母也不會舍不得給她一口飯。此言一出,藺舒澤的心又熱又疼,強壓著怒火。他從沒在祁茹面前紅過臉,外人都說他心狠手辣,涼情薄意,可在祁茹眼里,他謙卑待人溫和有禮。他的祁祁膽小,藺舒澤會在她面前裝一輩子。嘈雜中,他的手緊緊握著發(fā)出咯咯的聲音,開口還和往日一樣溫和:“別哭了好祁祁,是我的錯,我不該兇你,別生氣了好嗎?”
不……不是……祁茹不停的搖頭,叁少爺沒錯,是她不對,叁少爺?shù)狼?,是她該離開。祁茹后悔了,她應該答應木槿織的,她被甜頭唬住了,忘了自己在這兒身如浮萍無根可依?!拔摇蚁牖丶摇蚁胛夷铩蹦铩S质悄铩LA舒澤沉著眸子將祁茹凌亂的頭發(fā)撫走,難壓憤怒,嘴角向上彎,惡劣道:“祁祁,我在哪兒,哪兒就是你的家,你爹已經將你嫁給我了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祁茹愣著了,都忘記哭了,淚就那么掛在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藺舒澤。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時已經散開了,祁茹胸前春光乍現(xiàn),兩條白嫩纖長的腿也貼著藺舒澤的腿。藺舒澤一把抱起祁茹,兩人帶回到內室床上?!爸朗裁词瞧拮訂??”藺舒澤反問道。不等祁茹回答,他剝開祁茹的睡袍,漏出了她的上半身。祁茹驚呼一聲就要遮掩卻被藺舒澤攔住,他在祁茹驚恐的目光下親上祁茹的額頭?!斑@是我的?!蔽巧纤拇??!斑@是我的?!睖\啄她的脖子?!斑@是我的。”“這里?!彼拇酵禄?,含住顫巍巍的乳尖。“這里?!彼^續(xù)往下?!斑@里。”祁茹被他作弄得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,卻掙扎不開。當藺舒澤舔到腿根要往里去時,祁茹忍住不了了,緊緊閉合著腿,哭了出來。藺舒澤不再動作了,他放開了祁茹,任憑她躲在被子里哭泣,直到聲音停下,被子不再跟隨著抖動,他才輕輕掀開被角。祁茹臉上的淚水還沒擦干,一雙水眸里又有哀傷又有恐懼,藺舒澤親自給她擦去眼淚,看著她的眼睛,又道:“你的眼淚,都該是我的?!彼f的無比認真,確確實實將祁茹當做一個完全歸屬于自己的物品,祁茹恐懼又絕望,顫抖著:“那……那……什么是我的……”“我是你的?!碧A舒澤毫不遲疑道,他看著祁茹的眼睛:“祁祁是我的妻子,是我的,我是祁祁的夫君,是祁祁的?!薄澳闶俏业?,我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