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時/辰馬/假發的場合,但有一個是來搗亂的。
“什么?失去記憶了?詳細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,銀時?!?
相比于你所受的巨大沖擊,桂小太郎仍缺根筋一樣平靜地問。
“不是,都說他沒有記憶了……”新八心累吐槽。
“他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嗎?”你與眼神清澈耿直盯著你的銀發天然卷四目相對,感到像在重新認識一位陌生人般,仍覺得不可思議,“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因為小銀在騎車去買《jup》的路上被汽車撞飛了!”神樂舉手搶答,“都怪他老大不小了還看這種東西,才會倒大霉的阿魯!”
“現在阿銀連自己是誰做過什么都想不起來了。”新八愁眉苦臉補充道,“醫生說這段時間只能慢慢靜養,等待能喚醒他記憶的契機……所以登勢婆婆建議我們帶著他在江戶到處逛逛找熟人聊天,說不定能幫他想起些什么來?!?
“只是買個《jup》而已,居然會遇上出車禍失憶的狗血橋段,又不是在拍電視劇……”聽完兩人的說明,你無奈嘆息,幽怨白一眼還穿著病號服的倒霉蛋,總算能勉強接受現實。
“真不好意思,給你添麻煩了?!币娒媲八坪醺约阂蚓壓苌畹呐艘荒樝訔壍臉幼樱y時愧疚向你道歉,一轉從前吊兒郎當的說話方式,甚至用上敬語變得謙恭有禮,“請問你叫什么名字?我跟你以前是什么關系?”
“我叫枝川景,你以前是我的小弟,天天為我當牛做馬。”你立即變臉親切笑道,覺得他如今這樣倒也不賴。
早就看那家伙一天天掛著對死氣沉沉的半永久死魚眼不爽,既然現在意外搖身一變成為正經人,今后就算恢復不成記憶,對他也算是能真正忘掉那枷鎖般的過去重啟人生。
——至少此時的你是這么想的。
然而身旁的人突然牽起你的手,將你拽向他懷中。
“你都忘了嗎,銀時?我們三個以前是感情很好的同班同學,你與她從相戀到結婚成為夫妻,但她又在一次同學聚會后與我舊情復燃……”
話音未落,你熟練掙脫繞至桂的身后,用手臂勒緊他的脖子,怒從心起:“你也失憶了么假發?你和銀時過去都是對我言聽計從的小弟??!”
“不是假發是桂!”他顫抖舉高一只手,在呼吸困難的情況下無力掙扎不忘反駁,堅持繪聲繪色描述自己的腦內設定,“師姐你不記得了嗎?其實我們才是最初的純愛,是青梅竹馬的初戀!卻被那銀發混蛋橫插一腳……”
伊麗莎白:「桂先生,這是真的嗎?!」
神樂露出八卦的笑容:“哎~原來你們是那種關系啊!”
“不,很明顯是不存在的記憶。”你陰沉著臉迅速否定,不顧桂越變越蒼白的臉色繼續加重下手力度,“伊麗莎白快點想起來,你以前也是我的小弟哦!”
“喂——!不要趁機篡改別人的記憶!你們仨真的是朋友嗎?!”對你們一個比一個脫離地心引力的不靠譜答案感到世界觀崩塌,新八猛烈吐槽。
“??!雖然總感覺和真實情況有點出入,但我和她好像的確有過什么……”銀時瞪大眼睛望著你,炯炯有神的紅瞳閃過一道欣喜光芒,感到有什么極為在意的東西正從一片空白的記憶中呼之欲出。
這時,一輛警車停在店前。
“那是……桂!”坐在副駕的土方搖下車窗,驚訝發現真選組的死對頭正被你卡住脖子不能動彈,興奮大喊,“枝川干得好!千萬別放手,我們這就來逮捕他……”
未等他說完,總悟果斷一腳油門踩到底,駕駛警車直線沖你們幾人撞來。
“等下,這算哪門子逮捕……!”你來不及思考,被迫松手朝一旁跳開。
店門口轉瞬被哐當撞得粉碎,待灰塵散去,總悟從車內舉起一顆倒計時只剩五秒的球型炸彈。
“這玩意是我們的嗎,土方先生?”
“總悟……快逃!”
“呵,鄉下武士,你們還是回老家拿木刀瞎打著玩吧?!睆倪@種程度的襲擊中逃脫簡直小菜一碟,桂小太郎輕蔑嘲諷,瀟灑跳離車頂,在爆炸的掩護下拔腿就跑,“我們走!伊麗莎白!”
“給我站住——!”
你愣神目送倆活寶警察舉刀追趕老同學跑遠的背影,甩動衣袖拂掉煙塵:“你們在玩貓鼠游戲么?”
“小銀!”
“阿銀!振作啊,阿銀!”
此時,神樂與新八在你身后焦急地喊。
你轉身朝店門望去,看見那個被爆炸波及的不幸卷毛已是灰頭土臉,正閉眼靠墻倒栽在地。
“喂,還活著嗎?”你走過去蹲下身,伸手輕拍幾下他的臉頰。
片刻后,銀時才睜開迷茫的雙眸,細聲細氣問:“你們……是誰?”
聽見他這回連原本的聲線都給遺忘,你們三人當場石化。
——情況似乎越變越糟了。
之后的整個下午,你陪著萬事屋三人在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