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寬厚,掌心溫度滾燙,雁稚回一顫,臉紅得不成樣子,立刻就要躲:“不……不要摸這兒,哈…唔唔,好癢……”蔣頌笑了一聲,嗓音低沉:“你以為我要做什么?”他將拖鞋套進雁稚回腳面,跪在她身后,去幫她穿另一只。雁稚回咬唇忍住癢意,感到自己雙腳發燙。小美人魚在刀尖上跳舞,三十五歲的蔣頌在用刀子慢慢喇她的心。想到很多戀愛時候的事,還有婚禮。蔣頌這時候眉眼間的冷峻感還比較重,床笫間朝她跪下來,貼緊彼此小腹玩xiao穴與pi股,總很輕易讓她失控,做到脫水。雁稚回輕輕梳理他的頭發,柔聲問:“見過兒子沒有?”蔣頌一頓,抬眼看著她:“嗯,我記得你說喜歡女兒。剛七個月時眼睛發炎,為了不讓我發現麥粒腫,戴著兩層墨鏡在家里看模特試衣服。”雁稚回想起那件事,斷斷續續地笑:“女兒像爸爸呀……”蔣頌喜歡從她口中吐出的爸爸二字,再度埋進她腿間,以清理之名行舔穴之實。y道不斷擠壓舌面,小y唇很粉,撥弄間感受得到她的彈性。在讓男人舔穴這件事上,雁稚回比少女時,要熟悉多了。大概是結婚十幾年,已經被他舔出了經驗。所以哪怕是陽痿,夫妻生活未必如他想得那么不堪。只是被干了十幾年,已經習慣被ji巴填滿,所以那天才會被他頂幾下就哭。“做母親是什么感覺?”蔣頌在她腿間,啞聲問道:“做我兒子的母親十幾年,是什么感覺?”“呼……嗚嗯…”雁稚回喘了很久,才勉強有力氣回他的問題。女人聲線溫柔,微微的啞意摻進去,較平時性感更甚:“……能故意叫你爸爸。”雁稚回輕輕扶了下膝蓋,轉過身,慢慢滑下來,面對著半跪在她面前的蔣頌。她被弄得很舒服,朝他露出的y阜粉紅一片,汁水淋漓,外陰在短短一會兒的舔吸里已經腫了,鼓成個明顯的小丘。雁稚回把堆在腰間的裙擺拉了下去,水痕明顯的灰棉布料遮住了她的隱私,讓她能帶著滿臉高潮的紅暈,鬢邊晃亂的發絲,氣喘吁吁地探出小腿,在蔣頌腹部用腳尖畫出一個不成型的井字,簡單描摹他的腹肌。而后,她踩住他胯間尤為明顯的凸起,將受力點定在勃起的y莖,把他推遠。蔣頌張了張口,微微吐了口氣,揩掉眼角鼻尖的水液,靠在床邊,由著她踩。他好像更硬了,后背微微繃緊,聽見面前美麗潮濕的女人,用那把叫床叫啞了的嗓子跟他說話。“把那根東西…露出來啊。”她道,垂眼看著蔣頌解開褲口,很輕地笑起來。“沒有我先生的粉。”她這么說,又踩了一下。蔣頌也輕輕笑起來,起身徑直把女人撈起來。裙擺被再度沒耐心地扯上去,他的進入顯得尤其粗暴兇悍。極致的摩擦與極致的濕滑對沖,雁稚回不堪他的體力,哽咽了一聲,仰起頭靠在墻邊,難以發出聲音。她全身的皮膚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粉,細膩好揉捏,手勁大了就留印子,再重就有薄薄的痧痕。男人撞得兇,雁稚回只能勉強用手背掩住嘴唇,尖叫與呻吟很難連成整句,斷斷續續響著,如同碎珠。蔣頌直到她腿根出現成片的紅痕才停下來,剝開鬢邊濕發,邊接吻邊問:“爽嗎…是跟浴室里那位‘粉色’更爽,還是跟我?”雁稚回抿著唇笑,為男人的啃咬瑟縮,不停拿胸口蹭他。她睜開眼,默不作聲看向蔣頌,也不說話,就是喘息,偶爾模糊呻吟幾聲,挑釁一般的。raperaperaperaperaperaperaperaperaperape蔣頌是真想上她。畢竟雁稚回引誘他不費吹灰之力。手指陷入穴口,他配合著ji巴進出,把小小的嘴撐得發白。感覺到女人小腹驟然急促的抽搐,他貼緊雁稚回,按住她的小腹下壓,在緊密的貼合中不容分說拔出rou棒。雁稚回仰起頭,夾住蔣頌的腰,表情空虛地望著他。y道變得無比綿軟,身體因為剛才的插弄有些合不攏腿,瀕臨高潮的xiao穴反復痙攣,積蓄的液體慢慢流出,弄濕了腿根和蔣頌的褲面。“求你……求您……”雁稚回甚至開始朝他使用敬語。“不準。”蔣頌掐住她的腰,用柔軟的小腹磨自己的y莖。剛開始只是玩她,磨了一會兒,倒真有種曖昧的快感。蔣頌的呼吸微微加快了。“真爽,”他低低開口,嘆了一聲:“怎么cao這兒也這么……”說著,他攏住雁稚回的頭發,抱著她來到床邊,將女人丟在床面,上床壓住她,扯住頭發再度沉腰撞進去。雁稚回尖叫一聲,徹底爽了。她癱軟在蔣頌身下,抓緊了床單顫聲叫他:“……daddy…爸爸,爸爸cao我…好不好?”男人的技巧令她的呻吟越來越綿長,xiao穴收得很緊,蔣頌壓著雁稚回邊后入邊接吻,都沒聽到浴室的水聲是什么時候停了下來-蔣頌穿著浴袍出來時,看到的就是床上,被子已經被弄得非常凌亂,而雁稚回無力地蜷縮在里面,被干得直哭,身體緊緊挨著另一個蔣頌。他轉而回去拿了塊毛巾。床頭下陷,雁稚回抬起頭,看到爹地蔣頌穿著浴袍坐在一旁看她。中年男人身材寬闊,領口露出部分胸肌腹肌的線條。雁稚回抬手輕柔地摸了摸,叫他:“您洗好了?酒后頭痛嗎,要不要喝點解酒茶?”很溫柔,很關切,哪怕被cao得腿都并不住,滿臉高潮的紅暈,還是心心念念daddy,丈夫。中年蔣頌笑著搖頭,用熱毛巾給她擦臉。“很舒服?”他問。雁稚回溫順點頭,隨后垂下頭急促地吸氣。“好大……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