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掂來掂去的氣氛里。“你很緊張?今晚看起來和上次很不一樣,太害羞了……”蔣頌斂眉咬她,輕緩揉捏女人柔嫩的頰肉,眼見著雁稚回神色迷離靠在他胸口喘氣,才下移,用力扇向女人柔嫩的乳肉。胸罩很薄,那一巴掌打得女人乳尖立刻翹起來。綿軟的胸口跟著掌風晃動,雁稚回嗚咽了一聲,輕輕覆住他的手腕。“daddy……”她顫聲叫他,抓著他的手腕,幾乎要蜷到地毯上。蔣頌撐住她,手掌貼住女人腰際,低聲道:“聽話,自己把內褲脫下來。”同一個人,哪怕是不同的年紀,對愛人的美好也有近乎直覺的敏感。熟男蔣頌顯然十分清楚,這個年紀的雁稚回穿這種休閑裙的性感之處。就像方才爹地蔣頌走進來,第一眼也落在妻子胸口那只緊攥著裙子的手一樣。雁稚回對自己的優勢一無所知,她很少利用那種模糊的知性美——或許可以概括為“溫柔”,去做點兒什么。比如此刻,她知道當著新婚時丈夫的面,俯身把內褲脫下來,有多像一種充滿支配意味的檢查,以及在這個過程里她會向蔣頌完全露出自己臀部與腰部的線條,哪怕她并無此意,蔣頌還是會產生干她的念頭。雁稚回站在原地,很想拒絕他,但身體對這個男人有近乎本能的服從,她濕著眼睛望向男人深邃英俊的眉眼,手從小腿處的裙擺探入,直來到腰際,把那條黑色丁字褲乖乖脫下來。“混蛋。”她小聲說。蔣頌笑了笑,從她手里把內褲接過去。雁稚回被他轉過去,感到雙腿之間一片涼意,水珠掛在y阜上,讓她無比渴望被寬厚溫熱的手掌揉捏。身后男人不知道做了什么,一陣輕微的窸窣之后,雁稚回聽到蔣頌沙啞低沉的嗓音:“……其實我那天就說過了,對不對?”他輕輕揉著雁稚回平坦的小腹,啞聲道:“小寶,我很喜歡。”喜歡任何時期的雁稚回,喜歡她跟他談純情的戀愛,喜歡她帶著羞恥感發騷。雁稚回深呼吸,但說不出話。那聲音撩撥得她心口發酸,小腹處的手在溫柔找她生產的痕跡,指腹粗糲,揉得她腿間全是黏膩的濕意。雁稚回赤腳站在地毯,卻很想依偎到蔣頌身上,像幼鳥那樣求他喂她點兒什么。說好了今天三人來開房,早晨上班前,她挑了很久衣服。盯著那些被熟男蔣頌夸過性感的職業套裙許久,最后偏穿了眼下這條簡單的棉裙。很休閑,顯小。外面看著中規中矩,實際上為了得體,穿這種裙子時,雁稚回都習慣穿窄款的丁字內褲。她從前被他脫過很多次內褲,都是純棉的三角褲,對養育孩子有實感前,總覺得自己還是小姑娘,因為想聽他的憐惜與夸獎,就專挑有蝴蝶結與細蕾絲的款式。一條丁字褲就足夠熟男蔣頌知道她的變化了。胸口涌起的辛辣感較上次更甚,已為人妻數年的雁稚回突然有點兒摸不清自己今日穿搭的意義何在,脖頸泛起薄紅,她不敢回頭看新婚時期尚在而立之年的丈夫。只有面對中年蔣頌,她才能毫無顧忌地展露自己渴求疼愛的那一面。總想在熟男蔣頌面前溫柔大方一點,卻忘了她整個少女時代蔣頌都記憶猶新,要如何逞強?雁稚回踉蹌了一下,扶住一旁的壁柜,被動俯身。“嗚……別……”她顫聲求饒。裙子被撩至腰際,蔣頌半跪在她身后,仰起臉咬上逼穴。他舔穴的技巧非常好,握著雁稚回的腿上頂,令她不得不夾住他,把濕漉漉的逼送上來。早濕了,甜膩的氣味充溢鼻端,混著一點兒溫柔嬌媚的女士香氛,香氣讓她聞起來也像軟桃一樣。“剛才他夸你什么?……”蔣頌硬得有點疼,掐著女人柔軟的大腿,將臉埋進她腿間。他含住雁稚回吮吸,從后穴往前舔,黏連的聲音色情萬分:“水都流成這樣了…好姑娘,這樣也忍得住嗎?”
“蔣……嗚,嗚……不…!”雁稚回捂著嘴嗚咽,膝蓋倏然并緊打顫。她覆住蔣頌的手,細聲叫他老公,才叫了幾聲,蔣頌就咬著外陰剝開她,將舌頭插了進去。……那種感覺跟做愛很不一樣。雁稚回不曉得是因為蔣頌太會舔逼,還是她天生吸引會舔逼的男人。這混蛋剝開她用舌尖尋找敏感點時,雁稚回嗚咽著磨蹭蔣頌臉上新冒出的胡茬,開始冥思苦想自己當年懷孕,被蔣頌咬著穴高潮的事。真的是因為她敏感嗎?或許只是因為給她口交的人是他而已。顧忌著一門之隔在淋浴的男人,呻吟原本很柔弱,可被帶著薄繭的手指與有力的舌頭一起抽cha,再輕微的呻吟也變成了尖叫,雁稚回受不了那種濕滑又堅硬的力氣,以及與ji巴不同的東西插進來,反復刺激快感的神經。“蔣頌……嗚…不要……”雁稚回捂著臉貼在柜邊,闔著眼被男人舌頭cao得直往上挪。她的嗓子也啞了,偶爾低頭,淚眼朦朧看到腿間男人的身體,又敏感地痙攣起來。蔣頌褲面平整,只是有凌亂的水痕。他跪得很從容,明明是討好雁稚回,身形卻完全看不出急切之色。“逼怎么這么小?水又這么多……小寶,想cao啊……”蔣頌長長呼了口氣,退開,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掌抽她。細縫已經被舔開了,那一巴掌落在上面,打得雁稚回急促呼吸,捂著嘴唔唔叫他。“老公,”她抓緊了壁柜的邊角,因為舌頭cao起來太刺激,一直闔著眼尖叫:“老公……嗚……好喜歡……”她叫的聲音太大了,蔣頌有些失態,用力抓揉女人的臀肉。室內空調開到24c,他摸了摸雁稚回的腿,拿來拖鞋到身邊,右手則握住她的腳。男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