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我之前只是覺得變態,現在好像有一點理解了,馮季之前為什么能一直忍著不提分手。”安知眉似乎不敢看我,眼睫低垂顫動:“雁平槳,我夢見你變成那只小貓,伸出爪子邊撓邊咬我的腿,你弄得我……好疼。”她低頭看自己的腿,腰,又看向我。我一直靠在床頭抬眼看著她,在安知眉蹙眉嗚咽出聲前,我都沒注意到,我是什么時候掐住了她的腿。“這就是你做噩夢的原因?”我慢慢道,說話間彎起眼睛,饒有意味地注視著她濕潤的劉海:“安知眉,你知道你做的是春夢嗎?”安知眉紅著臉撇開眼,不說話,但腿很是使勁地掛在我腰上蹭了一下。她那股勁兒又上來了,看著很嬌。大概瞧出我神色變了,能感覺到我想對她做什么,矜持問道:“你這里有沒有套?……總要有吧?”當然有。我看著她,低聲問:“你愿意?”安知眉點頭,她抱緊我的脖子,聲音就響在我胸口:“喜歡你,今天晚上下來看到你靠在車邊……很好看。那會兒就很想親你。”我輕聲說:“那你親啊,安知眉,主動一點,我不白給人上的。”如果是平時,安知眉大概要笑了。但那個艷鬼作祟的夢魘,顯然讓她今晚的情緒變得很脆弱。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,攏了攏頭發,突然把自己身上的吊帶脫了。……有點不知道說什么,我也不太確定我到底在看安知眉哪里。原本覺得自己這么久了經驗一定比她要多,拿捏一下女孩子總沒有什么問題,但隨著安知眉探手去碰我腰下,我的理智隨著緊張情緒的上漲,幾乎失控了。已經說到這份上,彼此的好奇心幾乎比性欲更重。安知眉不肯認輸,主動來碰我,被我握住手,壓在身下。她輕輕叫了一聲,突然抬了抬腿。快到初夏,睡覺穿的褲子很薄。安知眉不知死活抬膝,我避閃不及,卡著她的腿根撞了一下。“嗚……”安知眉臉立刻紅了,哆嗦著攀住我的肩。我沒說話,心里實際上已經有點想射了。不能吧……?如果這樣,面子上未免太過不去。我爸那把年紀都……我不能,至少不應該。安知眉終于知道怕了,試圖轉移話題,欲蓋彌彰:“那會兒……”她動了一下,內褲原來已經全濕了,腿間整片兒粘我身上,y莖沿著她濕漉漉的不知道腿根還是腿心的位置刮過去,快把我搞射了。“你干嘛呢?”我聲音已經啞了,明明是跟女友開玩笑的話,結果自己聽著都像是威脅:“不帶這樣的啊,套沒戴。”安知眉慢慢“啊”了一聲,拼命轉移話題:“那會兒,我是說,那會兒看到雁老師她老公……”有點被她蹭爽了。我往下壓了壓,放任她的動作,笑著打斷她的話。“我說,那是我爸…”我握住她的腰,微微頂了一下:“什么老公不老公的,說什么呢。”安知眉仰著臉看我,抿著唇笑:“嘿嘿,我知道。”她湊上來輕輕咬我耳朵,柔軟帶著熱意的手把我握住了,從gui頭開始,慢慢往下擼:“你們那會兒臉色都不好看,吵架了嗎?你家里吵架,雁老師會不會為難?”我低低吸了口氣,看她換了只手。我不經常自慰,y莖委實比較敏感。安知眉現在拉我褲子已經很熟練了,我握著她的肩,說不出話,任由她擺弄。“我跟我爸待在一起,不說話都能吵起來。”腦子一片空白,我聽見她說什么“雁老師”“溫柔”“年紀”之類的話,ji巴實在很爽,我有些不耐,轉而掐住安知眉的臉。“我媽就喜歡那款,年紀比她大的,很正經很能干的,不是很明顯么。”我下壓身體,迎著她的手心,用力撞了一下。她本來也沒法單手握住我,力氣一大,我看著性器從她手里脫出,沿著掌面蹭上她的手腕脈搏。“這種時候,你想和我聊這個?”我低頭看著她濕漉漉的舌頭和眼睛,她正在被下摸索著找我,手在我腰上亂碰:“不說點別的嗎,比如,覺得我摸起來怎么樣?”安知眉在我說話時碰到棱口,試探著重新握住。話音落下,她沿著腹肌線條,重新摸了摸我的小腹,輕聲嘆道:“噯…富有而慷慨。”說著,她又來戳我的臉:“怎么這么臭屁呀……真係好鬼煩啦。”這種時候我格外喜歡聽她講粵語,笑著去蹭她,蹭了一會兒,才說:“把我攥這么緊……你要先來?可我也想先來,怎么辦呢?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其實我沒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談過戀愛!寫著寫著總會突然陷入沉思(=`?′=;)ゞ知眉的長相,我一直腦補小雨淅淅那種)愛涂淡色唇釉,典型兩廣地區美女的長相,小雨淅淅演員好像是香港人喏平槳的話,不知道大家是什么印象,但我自己腦的,大概是錦戶亮+山崎賢人二十歲出頭花期時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