詞來形容,也不為過。他做愛尤其喜歡舔她的乳暈,愛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,用舌頭吸得紅腫凸起,最后鼓起來,愛看她被他咬著奶子干得直哭。雁稚回半撐起身體,推了推他,捂著唇低聲叫:“好…舒服……平槳今天在家,您別這樣…蔣頌……”“他已經長大了,聽到也沒事。”雁稚回爽得眼淚汪汪,聞言問他:“您是指?”蔣頌掐住她豐滿的乳肉,道:“他有時候會帶女友到自己那里過夜,上次說到的時候我故意沒提,平槳自己反而說起來,不愿意回家。”“那您當時怎么說的?”蔣頌望著她,微微笑了一下:“他已經成年了,我還能說什么?我說……注意分寸。”他起身躺到床上,把雁稚回抱上來:“不用管他,總之也聽不到……小乖,回答我,你覺得那些…小孩子,跟平槳比起來怎么樣?”“跟平槳差不多,不大愿意聽話,但還是能管住的。”雁稚回安下心,又湊上來,捧著他的臉索吻。“爸爸,舌頭…”她捧著他的臉,腰柔韌地在他身上有規律地扭,生理性的淚水浸濕鼻尖,親昵地蹭著蔣頌的臉:“喂我好不好?daddy,把我也當成是孩子……另一種意義的,孩子……”雁稚回已經幾乎是騎在他ji巴上磨了,幫她脫內褲,難免要她起身,讓人舍不得。蔣頌揉著她的臉咬她的舌尖,溫和耐心地引誘小妻子發騷,探手下去,在腰跡摩挲片刻,直接把內褲扯成破碎的濕紗。他想到當年他們第一次做愛,雁稚回也是這樣。他都還沒做出實質性的侵犯舉動,彼時的少女就已經咬著唇哭,爽得全身是汗,劉海濕漉漉貼在鬢邊。她總在他身下側躺著,腿并屈起來,露出腿心擠在一起的飽滿嫩逼,肉縫緊緊閉著,濕得不像話。“您要摸摸我嗎…?”女孩子臉上盡是情潮,神情青澀:“好喜歡…濕的,蔣頌,我沒什么經驗,只是這樣就已經濕掉了,是不是……不太好?”確實不太好,真是不太好,幾句話說出來也沒什么色情的咬字,卻已經足夠讓蔣頌按著她把y莖嚴厲地撞進去。現在想想,他那時對半大的姑娘真是兇。破處之后全是大開大合的動作,想著雁稚回肯定已經成年了,cao起來也沒什么顧忌。才前半夜,她的xiao穴就被干腫了,壓著雙腿插進去時,少女抱著膝彎,抽噎說痛。那么一個小女孩子,濕著眼睛望過來,蔣頌根本拒絕不了。所以他沒停,轉而低頭去給她舔穴,兩個穴都實實在在地吮過一遍,水淋濕了臀下一大片床單。女孩子咬著手背連連發抖,絞進了雙腿催促,要他再掐著她的腰cao進來。雁稚回那時候難辦,剛開葷的孩子不知道節制,往往纏著他一做就是整天。她的索求,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,而是往往都被干腫了,還黏糊糊湊上來,紅著臉剝開腿間腫得肉乎乎的唇瓣給他看,小聲說她濕了。真是……蔣頌掐著奶子上紅腫的乳暈揉捏,低聲哄著雁稚回把自己的ji巴放出來。濕漉漉的xiao穴熟稔急切地壓上去,而后一寸一寸吃盡。兩個人都低低呻吟出聲,生理上皮肉的快慰,催促蔣頌著不斷按著身上年輕的女人索取。雁稚回人騎在他的身上,卻沒什么掌握主動權的力氣,腰軟得不像話。蔣頌耐心地撫摸她的胸,ji巴是兇,但手上動作溫柔:“摸著似乎比前段時間脹,大了一些。是不是經期快到了?”“好像是,這個月的還沒來,”雁稚回半闔著眼在他身上起伏,注意力全在貫穿自己的y莖上。“好粗……”她蹙著眉趴在蔣頌胸口呻吟:“真的好粗,蔣頌……”蔣頌起身,把她丟在床上,俯身撩開女人的長發貼緊,按住她的后腰往后扯,單膝跪在床邊,膝蓋就壓在她身旁,九淺一深地頂。“很喜歡?”他低聲問:“當年你懷孕之前,我們也這樣做過,小姑娘不如現在啊……jg液都夾不住。”蔣頌看著雁稚回光裸的脊背,她脖子上的項鏈洗澡時應該摘掉了,耳朵上沒有耳飾,干干凈凈跪在他身前,看著只讓人覺得憐愛。聽著雁稚回的呻吟,他慢慢道:“稚回,我現在這樣,能滿足你嗎?結婚十幾年,會不會用慣了……不喜歡了?”說罷,蔣頌拔出y莖,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,來到床的另一側躺下,故意用那種有些力不從心的失意語氣講話,等身上的女人來可憐他:“我這個年紀的人……年輕的ji巴到底和年紀大的不一樣,是不是?”雁稚回正著急去蹭他,聞言一怔,心立刻軟了。她相當吃這一套,用做愛哄蔣頌都來不及,更別說去琢磨丈夫這些話,到底是真的因為自卑,還是沒事找事,借口身體不行來說粗口調教她。“不準這么說,”雁稚回重重親了他兩下:“您這么好,我從來不覺得丟人。”蔣頌失意,向來是春藥一般的存在。養狗的癖好與當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時重迭,適合央求著他舔逼,然后抓著男人的頭發咪嗚咪嗚叫著夾緊了腿間的腦袋噴水。雁稚回其實很喜歡蔣頌這個階段,真說起來,確實和年輕時不大一樣,但仍然性感,澀在其他地方。從前做一整晚,第一次之后蔣頌說得最多的是“再來”,或者,“別動”。而現在,第一次做完,蔣頌會把她拉進懷里,抱著清理的同時,溫聲安撫她“別急”。很澀,看著他線條流利分明的臉和饜足溫和的眼神,自有別的性感之處在。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齡才會有的狀態,帶有年輕人無法企及的性魅力,需要精細保養,著意溫存。雁稚回附在蔣頌耳邊開口,氣音里挾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