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隨著很輕微的、濕黏的水聲從裙下傳出來,緊致的軟肉被長指頂開褻弄,狀況開始發生變化。那種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帶來的,究竟是快慰還是酸楚,這種時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。只知道是在他身下,并且無論如何,要挨cao了。雁稚回仰起頭,滿臉紅暈,眼睛濕漉,抓緊蔣頌的襯衣難耐地嗚咽了一聲。她抿緊了唇望著蔣頌一言不發,無聲譴責男人的下流。她有點惱的眼神把蔣頌看硬了。蔣頌撐在她身上,欣賞妻子此刻的樣子:“生氣了嗎?真漂亮……叫我一聲好不好?”雁稚回不吭聲,抬腿纏住他的胳膊,蔣頌婚戒剛才沒摘,被她濕漉漉的腿根一壓,連觸感都變得色情起來。她仰著臉,一點點把蔣頌拉下來,只望著他,并不說話。緊密貼合的兩具身體,蔣頌壓著她,眼底情緒晦澀深重,手指探入兩人之間剝掉她的衣服,細致入微地感受著妻子的年輕和濕潤。蔣頌的呼吸一點點地變重。她明明知道他對年紀這個詞有多敏感,卻還是一而再再而叁地用兩人年紀的差距引誘他。他介意那些試探她性格、脾氣的男學生,覺得那些孩子離他們夫妻的生活太遠,是下一代人,可當雁稚回柔軟的皮膚直白地貼在他身上,惹人憐愛的觸感讓蔣頌如夢初醒,她本來就和那些小孩離得不遠,是他當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,才得以讓人留在自己身邊。方才提出要做,只是下意識試圖通過親近她,來得到安全感。現在是真的想了。而哪怕是想,也不影響說那些男學生的事。……可他又沒什么好說的,情緒作祟無理取鬧,難道還要雁稚回來道歉么。“都這樣了,還不來親我嗎?”雁稚回輕聲問道,打斷蔣頌無邊際的考慮。她慢吞吞戳蔣頌放松后的胸肌,將臉貼上去。雁稚回發出滿意的喟嘆:“唔…爸爸身材這么好……”男人稍稍起身,撫摸片刻雁稚回的臉,開始扣著她的下巴,用了力氣揉捏她的頰肉。蔣頌的年紀如今即便動情也來得克制溫和,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動,就猴急地玩弄她,說些下流的臟話。“別這么摸……”雁稚回扯著被褥躲,想把臉埋進去,直到蔣頌不喜她的反抗,將拇指陷進唇瓣。濕透了,下面那張柔嫩的逼一直張著嘴磨他的大腿和y莖,gui頭偶爾隔著褲子布料陷進方才被內褲分開的肉縫,小妻子就微微蹙著眉呻吟,貓叫一樣。聲音婉轉可憐,沒什么力氣,相當好欺負。是欠cao,水流得把他也幾乎弄濕,令人不免想要騎在她身上發情,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長發從脊背撩開,拂到身前。而更讓人忍不住愉悅的,是她只對他這樣。“別摸?”蔣頌看著雁稚回含著他手指的嘴,他清楚知道那里面,女人的舌頭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。“不只是摸,雁稚回,接下來還要干你……就差尿我手里了,不聽話。”他抽手出來,不緊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。內褲濕黏地貼在白嫩的y阜上,圓潤飽滿的胸與平坦的小腹,雁稚回當年剖腹生產未留下疤痕,但觸碰時,對應的位置仍會給予她異樣的刺激。蔣頌俯身,用被雁稚回舔濕的那只手輕輕撫摸小腹處的皮膚。“平槳剛出生那兩年,疤痕還能勉強判斷出位置。”他低聲開口,看得認真:“現在完全找不到了……稚回,怎么在發抖?”雁稚回絞著腿,手背掩住眼睛:“嗚…嗚嗚,混蛋……為什么明知故問?別摸我了……”她咬著嘴唇,斷斷續續發出呻吟,耳朵脖頸以及身上被碰過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紅,眼睛只望著手指縫隙里的光線,不敢看蔣頌吻她小腹的樣子。蔣頌沒說話,只是突然起身,拿開她遮住眼睛的手。雁稚回還要再遮,隨即又被蔣頌拍掉。“為什么害羞?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,還會覺得難為情么……”蔣頌按住她的手腕,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。“那些學生知道你生育過嗎?”他低聲問。等了一會兒仍未聽到回答,蔣頌從女人腿間抬起頭,就看到雁稚回捂著臉,一雙漂亮的眼睛正濕漉漉地望著他。“平槳跟我同姓,模樣又相像,現在的孩子們都聰明,怎么會不知道?”雁稚回抬起腿,故意用大腿內側的皮膚去蹭蔣頌的臉,輕聲道:“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?前兩年所里年底到政府開會,您見了我,還要叫一聲雁老師的。”“那你叫我什么呢?”雁稚回紅著臉看他,小聲開口:“非得聽我叫一句董事長才開心嗎?當時的主任明明知道我們的婚姻關系。”“所以我喜歡你在那里工作。至少工作日還有意外驚喜,白天偶爾也能見面。”蔣頌笑著回答她,語罷起身覆過來,把她壓進被子里深吻。雁稚回仰起臉由著他,注意到男人微微皺起的眉心。前戲的時間里蔣頌一直硬著,不進來,不疏解,大概這會兒也不太舒服。“好孩子,好孩子……”蔣頌啞聲夸她:“乖乖,乖……我很喜歡……”雁稚回有意讓他盡快進來,捧著他的臉問:“所以我也是爸爸的孩子,爸爸喜歡我、心疼我,對不對?”“知道孩子和孩子的叫法不一樣,還故意跟我說這些。”蔣頌有些無奈地看著她,有縱容的意味,但揉捏她的力氣卻愈發重。大手緩慢地揉握著雁稚回的胸,他用指腹和帶著薄繭的掌心去扇白皙的乳肉,低頭去咬乳房頂端小小的乳尖。很嫩,顏色形狀都是。對乳房的形容從來分size和shape兩種,后者有時比前者更重要。雁稚回胸型挺拔,乳肉飽滿,乳尖小小一顆凸在上面,對蔣頌的吸引力用“迷戀”這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