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舌尖交纏,被蔣頌抓住一邊,一點點抽走。她這時才被松開,蔣頌吻她的耳畔,啞聲要求她跟他在一起。雁稚回觀察他身上的反應,終于通過起伏明顯的西裝褲布料,確定蔣頌對著她勃起了。她有點喜歡這個人用這種口吻講話,強迫性與要求性兼具的語氣,從另一方面說明了男人能提供給她足夠的安全感。“雁稚回,和我在一起。”蔣頌重復了一遍。“可是你硬了欸。”雁稚回努力做出矜持的神態,對追求者的告白挑挑揀揀。“硬了,怎么?”他坦然地看著她。“硬了的話……當然就要再觀察一段時間。”她紅著臉拒絕。“誰知道您目的純不純呢,我還很小的。”蔣頌笑了笑,俯身撿起濡濕的絲巾交給她,退后一點靠在門邊,平復躁動的身體和心情。單純莽撞、匆匆忙忙、犯不著多少真心的吻,雁稚回拿和同齡人談戀愛的方式糊弄他,得意自己驗證到的東西,卻小氣地不給他想要的。另類的puppylove,青澀的初戀逆時間之流而上,似要再度發生。這種愛最好是不帶有性的,越純越好。夠干凈夠柏拉圖,才顯得無功利無污染。蔣頌漫不經心地想著,坦然地由著雁稚回打量自己勃起的身體,看她好奇興奮的眼睛濕漉漉地如同一只小狗,目光在y莖的位置躍躍欲試。雁稚回好像不想來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