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頌覺得雁稚回可能會生氣,這個動作就像一個綁架犯色欲熏心地揉搓綁在椅子上的受害人的臉。雁稚回的睫毛在他指紋上顫動,開扇的雙眼皮痕跡在指縫間像水液牽拉出的絲線,她這樣依然很漂亮,摸得出精致的骨相皮相與細膩柔軟的皮膚肌理。男人的手很大,展開能輕松覆蓋住這張美人臉。“你真是個笨蛋……”雁稚回輕聲說。蔣頌一頓,聽到雁稚回在后面補了一句英文,是昨天看的那本書中一個角色講的俚語,當時她津津有味纏著他念叨了很久。個中一個單詞是“boob”,有笨蛋,蠢貨的意思。它的俚語用法,指女人的乳房,類同大胸。蔣頌的胸肌練得很好,包括肩背胳臂。他于是從這句話聽出雁稚回好幾種意思,還沒細想,女人就撐著他的大腿直起身子,貼了過來。“本來只是想讓你舒服……現在你把我弄濕了,”雁稚回蹙著眉咬了他一口:“好討厭。”“我很喜歡……那樣,”雁稚回紅著臉小聲說:“不然以前怎么會在你打我pi股之后,要你給我洗內褲?”她咬了咬唇瓣,垂著頭,有點兒不敢看蔣頌的臉:“可不可以給我?今天。”“……daddy”她羞得耳朵通紅,但還是用這個甜蜜引誘的稱呼叫他。雁稚回無意識去攥手里的東西,蔣頌有點被她弄疼了,不自覺皺起眉頭,目露難耐。懷里的妻子不住蹭著他的胸口,嗓音柔軟清澈:“求你了……”蔣頌陷入沉默,他往下捏住雁稚回的手,稍稍用力迫使她松手。而后,男人按下雁稚回的身體,收緊她的頭發往后拽,逼她張口含住gui頭,在濕窄的口腔里抽送,目露忍耐與稀薄的渴求。女人發出細弱的嗚咽,順從地舔舐rou棒,放松喉嚨。熟悉的雄性氣息充斥周圍,雁稚回嘗到男人情動時,馬眼分泌的咸腥液體,聞到蔣頌身上木質香水的氣味,以及ji巴上洗液與沐浴露的清香。他一貫喜歡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,好像足夠干凈他才敢碰她。雁稚回想到之前熱戀新婚,蔣頌出差結束,從外面風塵仆仆進來,大衣都沒有脫掉,就把她抱著抵在墻上做了一次。她一直縮在他大衣里面,睡裙被男人急切地拉到腰上,沖撞她的動作又快又狠。男人皮帶扣尖銳的那一頭,因為劇烈的頂撞動作劃破了雁稚回大腿內側的皮膚,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。蔣頌看到后把她抱回床上,衣冠齊整伏在她腿間,在用手揉逼的同時,把那道痕跡吮了一遍又一遍。那個時候他不甚在意自己是否干凈到可以衛生xg交的地步,見到愛人的喜悅壓倒了一切,汗液與體液混亂的味道像催情一樣,反而更讓人興奮。雁稚回看著如今蔣頌的謹慎,看著男人眼角淺淺的皺紋,摻著幾星點兒白的頭發,心軟得一塌糊涂。她努力把gui頭納入狹窄的口腔,摸著男人小臂上爆起的青筋,不斷安撫他的焦慮。口中的rou棒太粗,她為他口交的時候甚至做不了表情。她只能輕輕描摹他的腹肌。蔣頌把她的手包進掌心,緩慢揉捏,而后牽著她放在ji巴上。“抱歉,但是…這樣,對,摸這兒……”他低聲引導她,耐心撫摸她的頭發。快感蓄滿,溢出,爽得gui頭顫動,前精不斷淌出來,催著主人she精。如果是從前,他會順便調教她口交的水平,按著她的后腦,在她喉嚨抽送,而后把jg液射到她的舌頭上,食道里。但現在他只想在這個過程里盡可能多地跟她要愛。多愛一下我。蔣頌拔出rou棒,俯身抱雁稚回坐在自己腿上,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。
y莖不時拍打雁稚回的腿根。“不射出來嗎?”她含糊問他:“我還沒吃……”“怕你不舒服,”蔣頌輕揉她的胸口,扶著她往rou棒上坐。“之前咽下去不是說胃不舒服嗎?還是不要了,想射你身體里面。”蔣頌慢慢撞她,低聲道:“全都射給你。”他終于小聲說起自己最近負面情緒的來源,說起自己對當年和她第一次后的懊悔,以及面對兒子的無力。雁稚回這才意識到,她的丈夫在為他的求歡和不知足而感到羞愧。……真要命啊。雁稚回被這種來自蔣頌的“羞愧”勾引得情難自禁。剛進來沒cao幾下,她已經快不行了。雁稚回嗚咽著纏緊面前的男人,他的肩很寬,顫抖著摸過去,她一下子失去對方位的判斷。“受不了…”她咬緊蔣頌肩頸處的肌肉:“我想要你弄疼我,怎么樣都行…好愛你……”蔣頌喘得很好聽。他把xiao穴如雁稚回央求的那樣搗得軟爛一片,嫩肉皺縮,緊緊吸附在rou棒上。“舒服嗎?”他輕聲問她,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cao得更兇。“舒不舒服,小乖?”他一遍遍問她。雁稚回沒忘他那句自己老了。“你才沒有老。”雁稚回捧住他的臉,親了又親:“真正的老是心態上的,生理上的只能算長大。況且,現在這樣也很好,只是不像從前那么頻繁而已,真做起來……”她故意夾了一下,聽到男人悶悶的喘息。“真做起來,還是好硬哦……”她雙臂掛在他頸上,側過臉倚在男人胸口:“快到了……嗚嗚,蔣頌…再cao我一會兒…嗯…求你……”蔣頌低低問她:“是嗎?”動作開始變得兇狠,她在這種攻勢下根本撐不了太久,細細呻吟的聲音帶著哭腔,身體抖得不行,胳膊也無力地從頸上滑下來。搭在肩頭。一股股水爭先恐后從連接處的縫隙沒出來,他聞到她獨有的那種甜膩的氣味。泄出來了,但還沒尿。他沒說話,輕聲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