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打了兩頭,接著就跟許霜辭一起抓魚。緊接著他們拿上魚就去請山雀部落的獸人幫忙。
送了魚,卻換回來好些許霜辭吃都沒吃過的果子。全是他們飛到很高的樹上摘的。
有來有往感情才會更好嘛。
許霜辭欣然收下,然后跟著晴回到山洞。
回程中,他們又順帶割了些蒲草,拿回去后立馬攤曬開。
晴去處理尖角做飯吃,吃完消消食就睡午覺。
休息夠了,再起來干活兒。
許霜辭看著晴就穿著個獸皮裙下田,皺眉道:“不穿上衣會被割的?!?
他跑回去把上午晴穿的那件拿出來讓他穿上,能遮一點總比沒遮好。
“不想穿?!?
晴站在水里,看著岸上的許霜辭。
許霜辭直接給他套腦袋上,抓著他的手臂往袖口塞。
“衣服而已,臟了洗就是。”
“后頭還要那么多的麻線,再給你多做幾身不就行?!?
晴聽他念叨,順從地伸手。
看他乖乖的,許霜辭幫他扣好草帽,又揉了揉他的臉。
“乖啊。記得看清再動手,別把我稻子扯了?!?
晴等他揉完,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扯,按著他的后腦勺親在唇上。
瞬間,許霜辭老實了。
晴舔了舔他的唇放開,揉了揉他的頭發,將他草帽帶正。
“你乖。”
說罷,他轉身往田里走。
許霜辭跟個木頭似的立在岸邊,過了好一會兒,才抿著唇走了。
他有時候皮,但晴偏偏讓他皮。
等他鬧夠了,再取利息。
許霜辭以前在工作中都是生人勿進的模樣,雖面軟,但板著臉也冷。誰敢靠近他。
也就只有晴給他外殼剝了,養軟和了。將他壓著的天性也釋放出來。
許霜辭敵不過晴,這會兒知道羞。
但他記吃不記打,下次肯定還來。
稻田里沙沙響,晴在里面走了一遍,將稗草清了個干凈。
許霜辭拿著耙子把水潭里的麻一點點撈上岸,堆積起來跟小山似的。這邊才撈完,晴過來了。
兩人一起干,效率奇高。
三天后,山洞外的桿子上掛滿了麻。
前一批處理出來的麻線已經漂好了,余下的再一兩天就好。
之前割回來的蒲草也曬干了,抱回山洞后只等著有空閑了再來編涼席。
東方微明,螢火藏盡。
洞里這會兒就起了水聲,許霜辭跟晴已經起來了。
他倆一個做飯,一個摘菜葉喂紅羽獸。
差不多吃完早飯,晴拎著潲水出去倒了,轉身就聽到了往山谷來的動靜。
回到山洞剛將桶放下,許霜辭跑到洞口探頭探腦。
晴擦了擦手,拉著他免得摔下去。
“聽到了?”
“好像聽到了。”許霜辭偏著腦袋費勁聽。
晴看著他耳朵,伸手捏了捏。
越來越像個獸人了。
“來了!”許霜辭確認聲音,飛奔下石梯,跑著去山谷口迎接。
晴看著自己空了的手,嘴角慢慢繃直。
許霜辭跑了一段轉頭,見晴啪啪往地上甩尾巴。他無奈一笑,又倒回去抓住他的手。
“醋味兒都快沖天了?!?
晴尾巴收回,跟上許霜辭的步子。
醋味兒是什么味兒?
他又不知道。
山谷口寬敞,就兩邊各自一個小坡,不是那種有壓迫感的深谷。
許霜辭拉著晴,先跟領頭的兩個獸人打招呼。
“藍,秋野族長?!?
秋藍雙手合攏,蓋住非要跟來的自家小崽,沖著許霜辭笑。
秋野抓著自己伴侶的手,瞅了一眼晴,然后點頭。
許霜辭手悄悄戳了戳晴的腰。
晴開口:“進來吧?!?
晴現在住在山谷,這邊算是領地的核心。其他獸人們要進來,自然要晴的首肯。
進去了是一回事,但這里處處充斥的強大獸人的味道。山雀獸人們擠作一團,大氣不敢喘。
還是秋藍開口問:“我們要做什么?”
許霜辭:“先歇一會兒吧,才趕了路?!?
不讓他們拒絕,許霜辭立即將晴拉離這個地方。又進山洞給他們端了些涼茶出來。
這口味是酸甜口,不像之前那么苦。
晴走在許霜辭身后幫他的忙。
秋野看著杵到自己跟前來的高大獸人,手一哆嗦,克制著穩住接過來。
晴盯著他:“烤魚煎魚還是燉魚?”
秋野茫然:“什、什么?”
秋藍跟許霜辭看著他倆,一人一個拉到身后。
許霜辭笑著道:“中午都在山洞吃,咱吃魚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