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貓玉光明正大地搬出去很多獸人都看見,‘病’成那副模樣不想出來見人也是情有可原,就算有人鐵了心找他,還能等貓玉回來之后應付說他出去散心了。
方法是簡單粗暴了些,但好用就行。
只是萬獸城外危險也多,羽立有些擔憂貓玉地安全。
他壓下心中種種想法,努力將木片上每一個字都記住。
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,他就看完了木片上所有的內(nèi)容,然后將木片丟到取暖用的火盆里燒得一干二凈。
完全沒有留下痕跡。
小水獺蹲在墻邊看著,雖然不知道這位大哥哥在干什么,但是很刺激的感覺啊。
好像是當著簡依嫻的面干壞事。
哦,不對干好事。
這樣的猜測讓本就看羽立很順眼的獺雨,看他更加順眼了。
可能是獺雨的眼神太炙熱了,羽立警覺地朝著視線來源看去。
小水獺和小金毛蹲在墻邊連呼吸都忍不住停止了。
好,好厲害。
羽立困惑地搖搖頭,難道自己想多了?
見他搖頭小金毛和小水獺都松了口氣。
還好,還好,沒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他確定木片已經(jīng)燒得干干凈凈死無對證后,又朝著墻腳走去。
羽立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。
小水獺和小金毛:“???!!!”
不是吧,你都搖頭了你還過來!
宗居崇看著炸毛的兩只毛茸茸,險些笑出聲。
他趕緊用枝條包裹住小金毛和小水獺把兩只往下一拖,地面恢復正常。
羽立伸出手摸索著這一片黑暗的角落。
卻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只是沾了一手的灰。
確定這里沒有什么地道,羽立這才徹底放下心來。
宗居崇帶著小水獺和小金毛去看貓織。
嗯,謀反三人組,總要都見見。
“小狼,那人眼睛好銳利啊,他是戰(zhàn)士嗎?”獺雨抱著小金毛的前爪問。
小金毛一愣,這個怎么說呢。
“他……他,他是大巫,也就是簡依嫻的伴侶之一。”
“伴侶?之一?”小水獺一臉懵逼。
宗居崇無奈地搖搖枝丫。
他似乎聽到了小水獺三觀破裂的聲音。
小金硬著頭皮解釋:“啊,那什么這位大巫有三十個固定的伴侶呢,羽立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三十個,固定的?還有不固定的?”小水獺雖然一面懵逼但還是抓住了重點。
小金毛:“嗯。”
小水獺:“!!!”
祭司爺爺說有很多部落的獸人是不會結(jié)成固定伴侶的。
女獸人想要跟誰生崽子便找誰,男獸人想要追哪個女獸人便去追。
他們會共同等待崽子出生,撫養(yǎng)一段時間后分開,孩子一般歸女獸人。
但是一旦要結(jié)成伴侶,那就要只對自家伴侶好。
水獺部落的獸人大多是很重視小家庭的獸人,他們在水中生活,不重視親人的話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自個飄走了,不論是結(jié)成伴侶還是不結(jié)成伴侶,只要獸人自愿就好。
但是結(jié)成伴侶之后又不看重自己的伴侶,還要找那么多其他獸人,小水獺就完全不能理解了。
簡依嫻這樣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小水獺的想象。
部落毀在這么一個人身上,小水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沉默了一小會嘟囔道:“這個大巫一點都不像獸人,這個大巫她好像不能變出獸形,她會不會根本就不是獸人?”
沒有獸形的殘疾獸人也是有的,小水獺以前就沒有懷疑過。
但他現(xiàn)在卻十分懷疑。
宗居崇有點驚訝,獺雨真是歪打正著了,這人還真不是獸人。
“你看,獺雨。這是那個大姐姐的房間。”宗居崇轉(zhuǎn)移話題讓小水獺重新來到地面上。
小水獺趕緊閉了嘴,小金毛也是第一次見貓織忍不住仔細去看。
貓織正捧著木片認真學習。
羽立果然聰明,已經(jīng)推導出了好幾個字,而且還猜測出了幾種造字的可能性。
貓織學得十分認真,也就沒有注意到角落多了兩只毛茸茸。
獺雨有些疑惑,為什么不論是那個大哥哥還是這位一頭白色頭發(fā)十分漂亮的大姐姐,都這么喜歡看這些木板呢。
這個問題一直到宗居崇抱著他們回到了湖心島岸邊,獺雨才說出自己的疑惑:“宗哥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,他們看的木板上是什么,你能不能告訴我啊?”
宗居崇抖了抖身上的水,先抱著兩只毛茸茸回了木屋。
他生了壁爐,給小水獺和小金毛都裹上小毯子,又被他們一人一杯熱乎乎的果汁。
講故事,當然要在舒舒服服的壁爐邊了。
小水獺心里地種種疑惑在端著果汁裹著毛毯時,都變成了點點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