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程接過話筒,微微頷首,“安程。”
總教官哭笑不得,這么寡言少語的,比他頭頭還難伺候,他笑著暖場,“剛剛說了這位白同學會吉他,這位安同學會什么?”
安程:“架子鼓。”
這個樂器是安程仔細考慮過的,首先這個樂器他確實會,其次他就不信財大的體育館會有架子鼓。
……
兩分鐘后,架子鼓和吉他都被抬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