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來分鐘后就回來,什么也不穿,身上還帶著濕氣,黑燈瞎火摸上床,先是親她,親得很用力,“老婆,我刷牙了,可以吃那里嗎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
謝嶠身子滑下去,在被子下拱出弧度。
莫綰有些受不住,手伸下去推他的肩,“謝嶠,我好像有點想上衛生間。”
“尿我嘴里。”他含糊不清說著。
“惡不惡心。”莫綰推開他起來,抬手開了燈,看到謝嶠的唇面在燈光下泛著明顯的水光,“我先去一下衛生間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他也想跟著下床。
莫綰按住他,“你在這兒等我就行。”
她到了衛生間,看到鏡子中微紅的臉,暫時歸結為最近老是煩謝嶠,可能是因為好久沒和謝嶠親密了,或許好好做一次,所有隔閡就能煙消云散。
她用冷水沖了把臉,折返臥室,謝嶠坐在床上玩她的手機,見她進來了,心虛把手機放回原位,“我看看幾點。”
“以后別總是查我手機。”
“沒查,我就看一看。”他又把手機推遠了點。
莫綰上了床,跨坐到他身上,以前還有些羞恥,如今什么花樣都毫無負擔。謝嶠兩只手掐住她的腰,把她拖上來,讓她坐到自己臉上。
一番云雨過后,莫綰趴在床上,謝嶠食髓知味一寸寸親啃她的后背,她抱著枕頭,氣聲慵懶:“別弄出印子,明天得穿裙子走紅毯呢。”
“不咬,我就親一親。”他又湊上來親她的耳朵,“老婆,還想再弄一次。”
“不弄了我想睡了。”
“那用手。”他拉住她的手下按,胡天海地和她聊天,“老婆,你覺得我虛了嗎,還和以前一樣不?我聽有人說結扎了會虛,我自己沒感覺,你覺得呢?”
謝嶠兩年前就去結扎了,莫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那時候兩人鬧了點矛盾,莫綰到華盛頓去看姐姐。謝嶠為了裝可憐,自己跑去結扎,哭天喊地說醫生動刀動錯地方了,他要死了,讓莫綰趕緊回國看他。
莫綰只好回來,問他到底怎么樣。他嬉皮笑臉地說,是我搞錯了,我以為醫生把我閹了,嚇死我了。
莫綰靠在他懷里,被子底下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動,“不虛,很猛。”
謝嶠聽到自己想聽的話,得償所愿,低頭用力親她,“那就好,真愛你,明天你走完紅毯我們就公開,好不好?”
“現在時機不合適,再等等。”
次日,閱視大典活動現場群星璀璨。
莫綰帶著李竺和元向瑤在后區候場,圈內不少人過來和她攀談。
大家都知道莫綰背景很硬,背靠天域集團,天域集團前身就是謝氏集團。她算得上是大家眼里的“資源咖”,業內最厲害的公關團隊都在她那里。
偶爾也有風言風語傳出,說她是天域集團董事長謝嶠的女朋友,是被謝嶠捧出來的。
這種傳言一發散到網上,立馬被刪除。只要有營銷號發關于莫綰的隱私,沒多久營銷號都會自動刪除,并道歉澄清說自己是在造謠。
想要跟拍莫綰的狗仔,皆被告得精疲力竭。
為了把莫綰打造成“完美無缺”的明星,謝嶠是揮金如土,網上嚴防死守,堅決不能透出莫綰以前的任何隱私。
他自己策劃了一場公關大戲。
先是故意透露莫綰以前是在鄉下讀書的消息,隨后又發出大量有理有據的帖子,配上莫綰十九歲就開勞斯萊斯的照片、以及二十歲就在拉斯維加斯賭場一擲巨萬的畫面,買水軍帶節奏。
“你們這些黑子閉嘴吧,我家綰綰十九歲就開勞斯萊斯,你們說她是鄉巴佬?”
“這黑得也太低級了吧,說她是鄉下人?哪家鄉下人年紀輕輕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玩?”
“別造謠了,莫綰十九歲就簽約了《地表改造師》,片酬兩千萬哦,為了拍這部電影在工地學開挖掘機,人家的敬業在你們眼里成了黑點?【配上合同圖片】”
“真是搞笑,造謠也造得太離譜了,還說人家是初中畢業的廠妹,哪個初中生能說那么一口流利的英語,搞笑呢?”
在大量水軍帶節奏后,網上的信息真真假假,誰也分不清,大家只當是莫綰當初為了拍電影下鄉體驗生活,才被人污蔑。
加之莫綰演技過硬,出道的作品都是謝嶠找頂級編劇和導演為她量身定制。有了作品在身,模棱兩可的流言蜚語自然掀不起什么風浪。
莫綰和熟悉的明星坐在一起講話,說著客套話。
幾位投資商從不遠處走來,謝嶠站在中心,他二十八歲的年紀,身材和五官優越出眾。在一幫中年投資商中如鶴立雞群,甚至不比在場的男明星差。
有個新晉流量小花看向謝嶠,問莫綰:“綰綰姐,你認識謝董嗎?”
謝嶠私下卑鄙無恥,在外人面前倒是裝得儀表堂堂。他在眾人的簇擁中正好走過來,聽到流量小花的話,不由得放緩腳步,微微轉頭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