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膽戰,這樣又粗又長的針,她只見過獸醫使用過。
手術做完,麻藥褪去,謝嶠又開始疼了。
醫生交代不能亂動,得這么疼著六小時才能下床。他再沒精力逗莫綰,躺在床上半闔著眼,眼神空洞渙散。
中午,謝家的人過來,謝云縉、謝桐玉、謝政等人圍在病床前。
謝政驍頭發花白,但精神還不錯。
他并不顧謝嶠傷勢未愈,站在病床前就罵他:“爛泥扶不上墻,家里沒給你錢花是吧,跑出去干這種爛活!連累到了家里的生意,知不知道這幾天損失了多少錢!”
謝家的家族生意一直凝聚在一起,有家族辦公室來管理財產,向來沒人會在外頭自己做生意,哪怕單獨接活了,也得和家里報備。
謝嶠這次偷摸摸在外創業,還給家里惹了麻煩,讓謝政驍怒火沖天,不停地罵他,連雜種都罵出來了。
謝云縉站在一旁,不動如鐘,沒為謝嶠說過話。
吵吵鬧鬧了幾天,連海運協會的人也來了。
協會那些打手被謝嶠打得更慘,如今會上的人來找謝政驍和謝云縉,雙方劍拔弩張,談得不可開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