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多練練,咱們也不用找男模了,我就是你的男模。玩自家人干凈又省錢,何樂而不為。”
莫綰低聲道:“你剛怎么說的?”
“我說啊,自家人干凈又省錢,何樂而不為。”
莫綰習慣早睡,這會兒困得眼睛干澀:“你說的,不弄的時候,你這張嘴就拿膠帶貼起來。”
謝嶠爽朗的笑聲在胸腔悶響,“好好好,我閉嘴,我閉嘴。”
第27章
謝嶠對于莫綰的感情總有種超乎尋常的自信, 親昵了這么一回,過于自負以為莫綰就是他女朋友了。二人今后便是生死之交,恍若人情淡薄的城市森林中的兩棵樹, 枝葉相覆,根深蒂固。
莫綰早上被悶得慌, 又熱又壓,嗓子很干,睜開眼看到謝嶠安靜靠躺她懷里,尋求庇護的姿勢。
他只穿著睡褲, 上身光著,顏色斑駁不勻的紋身匍匐在肌膚之上,線條的勾勒既不流暢也不精準,扭曲傷疤增添了劣質紋身的倉促與粗糙。修長的四肢舒展著,似乎以莫綰為核心, 纏著她擁抱。
莫綰微微撐起身子,低眉看下去, 看到他飽滿的額頭、挺直的鼻梁、薄紅的唇連成一條高低起伏的線。
他臉上的皮膚很白, 細膩均勻, 質感很好。這么安靜睡著,單單看臉,還真有幾分錦衣玉食堆砌出來的細皮嫩肉。
“強子,你別壓著我,我要起床了。”
謝嶠早醒了,一直裝睡在等待她的反應。故意往她胸口蹭了蹭,也不睜眼。
“強子, 我要起床了,我要去工地呢。”莫綰用力推他的肩膀。
謝嶠總算動了動, 死皮賴臉抱住她的腰,耍賴的叫一聲:“老婆,怎么醒這么早?”
“我才不是你老婆。”她漲紅了臉下床,無以復加的羞恥感四面八方涌來。迫切希望謝嶠不要再提昨晚的事,最好就此塵封,當做沒發生過。
可謝嶠偏不如她的愿,他就要提,就要說,恨不得將昨晚的畫面打印下來,翻來覆去咀嚼,千次萬次品嘗回味個中滋味。
謝嶠長腿邁開去追她,在衛生間抱住她,“莫小年,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?有你這樣的嗎?”
莫綰還真就不認賬,她也搞不明白,昨晚怎么就被謝嶠給勾上了,怎么就糊涂了。她對性還是懵懂模糊,在某個瞬間會想要探索,過了那個時間點,又會羞于啟齒。
到底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,沒有人教過她。
只是媽媽和姐姐告訴過她,遇到喜歡的人可以做,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。
謝嶠是她喜歡的人嗎,她也搞不清楚。
她像是和自己賭氣似的,拿起牙膏重重地刷牙。明明是電動牙刷,她還要當普通牙刷來用,按動了開關,握住手柄用力刷,白色泡沫都飛出來。
謝嶠還陶醉在甜蜜中,沒察覺到她的情緒,摟住她的腰,胯部緊貼她后腰,見縫插針就要揭開昨晚的事。
“莫小年,昨晚那樣弄,你舒服不?”
“我也沒經驗,這種事情還是得你來說,想讓我怎么弄你就說。”
“昨晚光用嘴了,其實應該手口并用。”
“對了,其實還有更爽的,我也是聽說啊,就是你坐我臉上來”
莫綰越是聽他這些浪詞艷話,越是賭氣。動作粗魯刷好了牙,漱口杯重重砸在瓷磚臺上,發出好大聲響,扯過洗臉巾擦了把臉,推開謝嶠出去了。
謝嶠被她的反應嚇得不輕,低頭看漱口杯,杯子是玻璃材質,底面被砸得裂了紋路。
他匆惶跑回臥室,看到莫綰在穿衣服,她速度很快,套上毛衣、羽絨服、又套上了工地馬甲,“莫小年,你生氣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到底怎么了,杯子都摔壞了。”
莫綰戴上安全帽,冷冷道:“手滑。”
說完,她快步出了臥室,三步并兩步,風風火火走到鞋柜邊上,拿起鞋子就要穿。她和自己賭氣,和自己較勁兒,蹲在地上系鞋帶,扯得太緊了也要生氣。
謝嶠跑來,蹲在她面前幫她弄,“來來來,你放開,我幫你系。”
“我自己會弄!”她沒由來地吼道。
“是我不好,我說錯話了,莫小年,你別生氣。”謝嶠急得指尖哆嗦。
“我沒生氣!”她咬牙切齒地否認。
門鎖滴答開了,邱盛面色疲憊提著早餐進來,打著哈欠道:“這么快就要出門了嗎,早飯沒吃吧,先吃了早飯再走。”
他輕車熟路提著早點走進廚房,袋裝的豆漿倒進陶瓷杯里,又把小籠包擺進盤中,一塊兒放到餐桌上,“過來吃吧,還熱乎呢。”
“我不餓。”莫綰就要出門。
謝嶠推著她往餐桌走,“先吃早點,吃完了再走。”
他抽出濕紙巾擦了莫綰的手,又擦了自己的手,握起豆漿杯塞她手里,“還是溫的,快喝吧。”
莫綰一口氣喝光,像燥熱的夏天悶啤酒一樣,喝完手勁極大放下杯子,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