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,顯然這句話并非玩笑。
“我跑了,屈家一怒之下與沈家切割,沈家該怎么辦?覆巢之下,維恩……沈家的私人醫院,恐怕也……”
“沈家那么多男人,卻要靠你一個女人在床笫上替家族爭取利益嗎?”梁稚沒忍住將話說得很是刺耳,“茵姐姐,你勸我自私,你自己呢?你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,再熬下去恐怕小命都要熬沒了。”
沈惟茵不再說話了。
梁稚把她的手捉在手里——她手指著實冷得嚇人——緊緊握住,“茵姐姐,先把懷孕的事告訴維恩。他是君子,一定會替你保守秘密。等這件事情解決,你把身體養好,假如你想脫離屈家,我會和維恩一起為你想辦法。屈家勢力再大,還能越得過馬六甲海峽嗎?”
沈惟茵從前便知道梁稚是極有主意的一個人,今天見面之前,她只覺得天都要塌了,可經梁稚一安排,反倒生出未來可期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