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良久的沉默后,他終于笑了。
眼珠同樣盈著模糊血色,詹知從里面看清自己惶然失措的可憐模樣,但沒有一點力氣來罵人。
“…知知。”段鈺濡黏糊糊叫她,像從沼澤陰影里爬出來的怪物,“我感覺好像也沒那么糟糕。”
她的鼻尖被人蹭了蹭。
什么糟糕?什么不糟糕?
詹知沒辦法再去思考了。
“我們把傷口處理一下,結(jié)束好不好…”字音軟軟塌伏落下,像用盡最后精氣的垂死者。
段鈺濡在笑:“不好。”
想扇他。
“要繼續(xù)的。”他自顧自說下去,單手將她從要滑下去的姿勢重新托穩(wěn)到腿上,讓她身體貼緊他,更能感受到他。
而任由畫本墜落,紙頁嘩啦翻闔,倒扣在地。
女孩的臀抵住某個腫硬起來的部位。
她知道那是什么東西,所以更加無法理解他居然能在這樣的場景里硬起來。
“我真的要吐了……”這是最后無力的抗議。
“好呀。”段鈺濡輕巧回答,眼角帶笑,毫不介意她這煞風(fēng)景的發(fā)言,手掌心猿意馬摸到女孩細(xì)軟的腿肉,往腿心私密的地方按去。
嚇得她夾緊了他的手。
“吐之前。”無視她憤憤的眼神,段鈺濡笑倒在她肩上,眉眼生出勾人的艷糜色澤,“再幫幫我吧。”
隔著兩層布料,手指抵住軟熱私處,溫緩勾蹭。
“用這里幫我,幫我射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