紗織明顯是喝得有些醉了,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,藤原扶著她大半個身體,進入了酒店的貴賓電梯。
藤原下身已經硬得發疼,但他還是耐心地盯著電梯的樓層顯示飛速刷新。
他訂的酒店套房是一戶一梯,一出電梯門便是玄關,藤原抱起她,走到起居室的沙發前放下。
“貪杯的小酒鬼。”藤原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。
可能是酒的關系,令他燥熱難當,匆匆解開了最頂上的兩顆扣子,便有些粗暴地去扒她的裙子。
“藤原”
“嗯?”他正忙著脫她的內褲。
“我喜歡你”
他愣住了。
紗織吃吃地笑了,繼續絮絮叨叨地說:“你臉紅了,真可愛啊”
藤原琴介仿佛在整理思緒,隔了大概一分鐘才回應她,“我也喜歡你。”
他看著她神志不清的樣子,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對著她說:“真是瘋了。”
套房里的棕色真皮沙發很大,但還是不如臥室的大床那樣寬敞,藤原嘗試了幾次想要把她轉移到床上,可她覺得皮膚貼在沙發上很涼快,賴著不肯走。
她光滑白嫩的雙腿順著沙發邊緣垂下,腳尖一蕩一蕩的,觸不到地。藤原把她的腿分開,跪在中間,能聞到從她的隱私部位散發的氣味。
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舔上去,她微弱地叫了一聲,但是沒有反抗,軟軟地呻吟起來。
他的舌頭靈活地填滿肉穴,同時偶爾用牙去咬她尚未蘇醒的陰蒂,紗織夢見自己好像漂浮在一片暖暖的水域之上,下身被更加溫暖的某種軟體動物給占據了,一切是這么的和諧而美好,甚至連旁邊徐徐冒出水霧的加濕器都像是熱帶的暖風吹在她臉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下身盤踞的軟體動物消失了,換成了一個圓鈍而粗碩的硬物貫穿了她,紗織想要尖叫,但沒法出聲,因為對方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接管了她的身體,不給她任何掌控自己身體的機會。
藤原把她按在沙發里,臀部飛速抖動,紗織被操了很久,呻吟中帶了哭腔。他最后摸著兩人緊緊交合的部位射了,射完后在她體內停留了好一陣子,高潮的余韻還沒散去,他的心臟還跳得飛快。
等紗織開始無意識地嘟囔抱怨時,他才慢慢抽出性器,擼下滿是精液的避孕套,嫻熟地打了個結丟進垃圾桶。
----
深夜街道上燈火零落,冷風穿過高樓間的罅隙,將都市的繁華吹得空蕩而寂寞。
高橋誠站在馬路對面,手里攥著剛從便利店買來的打折便當,身上的西裝還帶著一整天工作的皺痕和疲憊的煙火氣。
他今天在紗織公寓外等了很久都沒見到她,本是打算準備直接回家的,直到一輛豪車緩緩停在了街邊。
一個男人從駕駛位上下來,為她打開車門,小松紗織踩著一雙白色單鞋走了下來。
高橋誠呼吸猛地一滯,站在街角的暗影中,目光牢牢鎖在那個身影上。
她臉上卸掉了妝容,帶著幾分疲憊,衣服的領子微微敞開,還披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。
高橋誠的胃像是被人攥緊,寒意從脊背滲了出來,他有點想吐。
耳邊的喧囂退成嗡鳴,城市的燈光在視野里模糊成冰冷的斑點,只有那個纖細的身影清晰得刺目。
她站在那兒,抬頭對那男人淺淺笑了笑,說了句什么,然后男人低頭吻了她。
高橋誠神思恍惚,直到豪車的尾燈緩緩遠去,帶走了城市夜色中最后一點暖光。
而他,站在夜的另一端,心臟被什么東西狠狠擊中,鈍重而疼痛。
他看著她,明明隔著一條馬路,卻覺得像隔了一整個世界。
她從來不曾靠近過他的世界,卻無比自然地出現在另一個男人的世界里。
那個男人是誰?他喉嚨干澀,呼吸像裹著冰碴般刺痛。
他用了多少年,花了多少心思,多少金錢,把喜歡打成一場無盡的應援,而她是怎么回報這份心情的呢?!
她可以對著鏡頭對他說“謝謝”,對著他笑,回復他每一條消息,卻在深夜里從別的男人車里下來。
原來她是有時間的,只是不愿意陪他。
那他算什么?
在她眼里,他算什么?
憤怒、屈辱、嫉妒,像潮水一樣從心底泛上來,將白日里被工作和理智壓下的最后一點自持沖得粉碎。
不甘心。
她不該是這樣的。
紗織并沒有注意到黑暗中的目光,提著包,步履輕快地向公寓方向走去。
影子在她身后,悄然無聲地跟了上來。
而紗織在走進巷子的那一刻已感到有些不安,她沒敢回頭看,安慰著自己只是錯覺,只要回到家就好了。
她不自覺地加快腳步,一路走到公寓樓里。
樓梯間的聲控燈“啪”地一聲亮起,將狹小的水泥空間照得蒼白而冰冷,紗織竟然被燈嚇了一跳,她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