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。”席司宴招呼其他人。
女生急了,“哎,這么早就走啊?!”
結果她喊的人已經快速消失在滑雪道上。
師妹都懵了,轉頭問熟人齊臨:“什么情況?他每年上來起碼得在這里滑半天吧,這才多久就要走?”
齊臨也很無辜:“我哪知道。”
等到一伙人全部回到滑雪大廳集合,老茍他們也從初級賽道出來了。
今年來這邊旅游的人特別多,廳里人擠著人。
老茍和齊臨吐槽:“你是沒見著初級賽道那狀況,跟下餃子似的,沒啥意思,完全就菜雞互啄。”
“等下咱們去哪?”齊臨問。
老茍:“先回去吧,陳默還在山莊里呢。”
一說其他人就想起來了。
“默哥他沒事吧?”
“老席只說他腿痛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
“那咱回去吧,這也快要吃午飯了。”
一群人商量著往外走。
結果出去沒多大會兒,有人指著一家飲品店得玻璃窗問:“那人怎么那么像默少?”
“屁嘞。”老茍下意識反駁,“他九點多剛給我打過電話,他……操。”
此時眾人眼里看見的畫面。
就是陳默靠著一把椅子,在笑著聽人講話,他對面坐了倆女生,嘰嘰喳喳的,討論熱烈。
陳默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熟人圍觀了。
他原本打算付了錢就走,誰知女生問東問西根本停不下來。陳默其實壓根就沒有認真聽對面的女生在說什么,腦子有些放空。
可他這人,思緒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面上也能給人一種在認真傾聽的感覺。
直到飲品店的玻璃門再被人推開。
恰好對面的女生在問他有沒有什么認識的,特別會滑雪的人,陳默朝門口抬了抬下巴,“你們找的大神來了。”
兩女生同時回頭。
然后當場石化。
陳默正奇怪她們為什么這個反應,就見緊跟著席司宴后邊走出來一女生。
女生看著桌子這邊,側頭小聲和席司宴說著什么。
看起來頗為熟稔。
他們說話的時候,陳默才注意到自己左手邊的玻璃窗外,站著一群顯眼包。見他看過去,正瘋狂朝他揮手,看起來還挺高興。
陳默想問他們干嘛不進來。
就發現席司宴和女生已經走過來了。
陳默面前倆女生,比陳默先開口:“師姐。”
又轉向另一個人,狀如鵪鶉,聲如蚊子,“師兄。”
陳默:“……”
他挑眉看向席司宴:“認識?”
席司宴身上還穿著那身黑色的滑雪服,可能剛從場上下來,還帶著一身風雪氣,襯得他這個人多了幾分冷硬。
他嗯了聲,顯然是在回應兩個女生的招呼。
陳默又看見跟席司宴旁邊的那個女生,表情幸災樂禍,對著另外兩個女生開口:“平日里讓你們少撩小哥哥不聽,這下好了吧,撩到你們師兄的人頭上。”
圓臉女生滿臉通紅。
“我們就是一起喝了杯飲料。”
陳默覺得這氣氛挺詭異。
驚異問走到自己旁邊的人,“你上哪兒多出這么一堆小師妹的?”
“還不走?”席司宴已經拿了他掛在凳子上的包。
陳默也沒說什么,順勢起身。
都到門口了。
陳默回頭,還聽見后面在談論。
“師姐,師兄怎么來了?他不是不帶零基礎的人嘛。”
“同學?同學怎么就成不能認識的人了?師兄這人未免太霸道。”
第38章
陳默和席司宴一起走出飲品店時, 還對身后的抱怨覺得意外。畢竟他很難想象,席司宴在師兄這個身份上是一個怎樣的人。
很快就有人給了陳默答案。
窗戶外那群顯眼包一窩蜂涌上來,陳默問:“你們剛干嘛不進來?”
“誰敢啊。”齊臨最先開口, 朝著席司宴抬抬下巴說:“別看老席在學校眾星捧月似的, 在這個地方那就是一煞神, 那些小姑娘見著他恨不能離他八百仗遠,我們就不跟著進去討人厭了。”
“有這么夸張?”陳默說。
齊臨攤手, “沒辦法,誰讓他天生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,想當初那么多打著新人旗號上趕著讓他指導的妹子, 沒有一個人沒在雪道上留下過悔恨的眼淚。”
陳默被齊臨聲情并茂的描述逗樂。
席司宴指導過他學習, 說他嚴厲, 這一點陳默倒是多少有點體會。
此時席司宴應付完幾個人, 走過來。
問陳默:“你怎么會和她們湊一起?”
“她們說自己新人,想找人帶帶。”陳默又往店里看了看,恰好對上兩姑娘看過來的目光, 陳默朝人點點頭,